隨著白馬義從的攻勢愈演愈烈,呂布著實有些難以忍受這隊有如附骨之蛆的騎兵。而且,他對這支騎兵可謂是頭痛的可以。不過就算呂布著實頭疼,但是他也沒有什么辦法。白馬義從來如影去如風(fēng),一擊擊中便立刻遠遁,自己雖然有心去出兵剿滅,但是始終拿捏不到白馬義從的行蹤。
哪怕是呂布已經(jīng)派了多路斥候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巡查,但是依舊難以抵擋白馬義從的攻勢,派出的多路斥候,十分之一都難以回來,很明顯都是被白馬義從給消滅了。
當(dāng)白馬義從的將士再度撤去,呂布真的有些難以忍受白馬義從的攻勢,所以他命人喚來了陳宮。待陳宮來到自己的跟前,呂布開口說道:“公臺,吾欲除去那隊曹軍騎兵,不知你怎么看?”
陳宮自然知道呂布想要做什么,所以自然有些頭疼。不過經(jīng)歷了白馬義從數(shù)次攻擊,陳宮也著實被白馬義從打的有些惱怒。自己不想理會他,可是白馬義從卻是越演越烈,這讓陳宮多少也有了憤怒。
“白馬義從著實可恨,而且他們愈演愈烈,著實應(yīng)該打擊一下其囂張氣焰。”陳宮沉思了片刻開口說道。白馬義從的攻勢已經(jīng)讓陳宮惱怒。不過以陳宮的意思,也沒有完全剿滅辦法,最多是打擊白馬義從將士的士氣,讓其不敢如此繼續(xù)襲擾下去,能夠讓自己睡一個安穩(wěn)的覺。
“可是白馬義從的士兵狡詐異常,吾等都抓不住其行動規(guī)律。而且派出的斥候多數(shù)都被白馬義從的將士消滅,不能掌握敵人的行蹤,吾等又怎么作戰(zhàn)?”呂布面色有些凄苦的說道。
而陳宮自然也知道呂布說的是事實,所以對此陳宮多少也有些無奈。白馬義從行蹤成謎,攻擊方向難以琢磨別說對白馬義從的將士發(fā)動攻勢,就連防御都十分困難。
“吾欲出動大軍追擊白馬義從的將士,不知道公臺意下如何?”呂布略帶著怒吼的說道。很顯然呂布已經(jīng)有些上套了。
“可是……”陳宮多少有些猶豫,調(diào)動大軍去討伐那一千余人,多少有些殺機用牛刀。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陳宮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夠消滅白馬義從。
見陳宮有些猶豫,呂布心中多少有些不滿,然后喝聲說道:“公臺何須猶豫,那白馬義從深處徐州,徐州乃是吾呂布的地盤,只要吾想剿滅那白馬義從,定當(dāng)讓他無處藏身。”
聽了呂布的話,陳宮想了想隨后點了點頭。畢竟呂布是主公,而且還是在徐州境內(nèi),量曹軍的白馬義從也反不起什么風(fēng)浪。而且白馬義從遲早是要消滅,不然讓白馬義從留在徐州,早晚引出大亂。
見陳宮終于同意了,呂布心中帶了一絲興奮。新仇舊恨,消滅了白馬義從,自己可謂是一舉數(shù)得,哪怕是耗費了些許的兵力跟糧草,呂布覺得此事也不虧。隨后,呂布急忙喚來親信準(zhǔn)備消滅白馬義從的準(zhǔn)備。待呂布準(zhǔn)備好一切以后,白馬義從的攻勢又到來了。
這幾日趙云也在頭疼,自己如此襲擾呂布,可是呂布都置之不理,這讓趙云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的目的便是誘敵,誘使呂布前往埋伏的山谷。可是呂布都不上當(dāng),這如何不讓趙云頭疼。而且再又不了幾日,呂布便到達徐州城,那自己可就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了,所以趙云已經(jīng)沒有幾次機會,如果還不行那也就只能無奈撤兵。
不過趙云這次有些興奮了,當(dāng)自己攻擊撤兵之后,呂布終于不再龜縮,反而是派出了大軍朝著自己追來。這次可真的不是鬧著玩,而是確確實實的大軍。呂布大軍一萬余人,而他整整的派出了近五千大軍追擊白馬義從。而且呂布還親自披掛上陣,大有不消滅白馬義從誓不罷休的意思。
而見到這副局面,趙云自然欣喜若狂。自己幸苦了無數(shù)次,大魚終于是上鉤了,雖然只有五千大軍,但是呂布親至,最少也能抵得上半個徐州。
雖然趙云很是興奮,但是他卻沒有做出任何異樣的舉動。好不容易引出來的大魚,趙云怎么可能會不小心。如果這次不成功,那自己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那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所以,除了給呂布留下些“不經(jīng)意間”的線索,其他一切都有如撤退逃亡一般的形象,之所以這樣做,便是希望呂布這條大魚能夠要緊白馬義從這個魚餌。
趙云的辦法很有效,正是白馬義從留下的那些“不經(jīng)意間”的線索,使得呂布對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而正是因為他這個想法,使得他距離恐怖的深淵越來越近。
“那幫白老鼠跑的可真快!”呂布身旁,侯成正一臉獻媚的說道。而呂布看了看侯成并沒有說什么,他可沒有侯成那般沒有遠見,畢竟自己親自體驗過不白馬義從的恐怖,如果那支騎兵是老鼠的話,那自己的并州鐵騎不就是連老鼠都比不上,這呂布絕對不能承認(rèn)。
“修正片刻,吾等繼續(xù)追擊,莫要讓那白馬義從逃出吾等的視線。”喘了口氣,呂布對身旁的侯成說道,隨后他便翻身騎上了自己的赤兔寶馬。
見自己的馬屁沒有什么用,侯成只能暗中撇了撇嘴,隨后便急忙下去傳達命令。侯成雖然心中對呂布有些不忙,但是對于呂布下達的命令,侯成絕對會百分之百的完成。如果一個不小心出現(xiàn)什么紕漏的話,那呂布對自己拳打腳踢都屬于小事情,萬一一個不小心,呂布有可能怒起而殺了自己,所以他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呂布來的快去的也快,半柱香的時辰,侯成表來到了原位。而后,整個呂布大軍便又開始了追擊狀態(tài)。雖然呂布并不知道白馬義從到底跑到哪里了,但是呂布深信自己距離白馬義從距離越來越近。還有一點是呂布不肯放棄的愿意,那便是徐州乃是自己的地盤,而曹軍如何在自己的地盤補給,只要他們還在徐州境內(nèi),那他便沒有出路。
而隨著越來越靠近狼群將士埋伏的山谷,趙云的心情便越來越激動,只要呂布肯一直上當(dāng),那自己兩只精銳部隊費了這么久的功夫便沒有白費。
消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傳來,埋伏在山谷的狼群將士也是等待的越來越著急。不過還好,趙云距離這里越來越近,而呂布大軍也相差不遠。整個山谷,曾沛已經(jīng)命人布下了重重埋伏,只要呂布大軍進入山谷,那邊是有死無生,雖然不敢說必死無疑,但是五千滅四千,曾沛還是能夠保證的。
山谷一側(cè),畫風(fēng)正將抱著寶刀而嘴上則吊著一個青草,臉上帶著異常無聊的表情。
“凡勇,子龍到底什么時候能來,吾已經(jīng)等的骨頭的**了,如果再不來,吾真怕自己的身子都難以動彈。”看著身旁一臉凝重的曾沛,畫風(fēng)一旁打屁道。
曾沛扭頭撇了畫風(fēng)一眼,然后冷冷的給了他一個哼。他可沒有畫風(fēng)那么無聊,畢竟動腦筋的是自己,而畫風(fēng)則不會如此。而且,他也沒有畫風(fēng)那樣將所有事物看的輕。
趙飛讓自己二人帶領(lǐng)狼群潛入徐州境內(nèi),他便有義務(wù)跟責(zé)任安全的帶領(lǐng)他們回去。這樣的重任壓在自己的身上,可想而知曾沛的身上壓著多么重的擔(dān)子。而伏擊呂布的計謀又是自己所想,而這個計謀關(guān)系著狼群已經(jīng)白馬義從兩千將士的生死,這無意義壓力之上透著壓力。
見自己討了個沒趣,畫風(fēng)便收起了他那絲玩世不恭的模樣。他與曾沛相知相識這么久,自然知道自己的這個老伙計在想些什么,所以見曾沛面色沉重,自然也不好在繼續(xù)說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馬義從的將士慌忙的跑了過來,那將士來到倆人身邊,喘著粗氣說道:“稟告兩位將軍,趙云將軍已經(jīng)入谷,想不呂布大軍用不了多久也就入谷,所以趙云將軍特地命吾來告知兩位將軍做好萬全準(zhǔn)備。”
聽到那個士兵的傳令,畫風(fēng)的表情頓時一變。提到戰(zhàn)事,他瞬間變的正經(jīng)起來,確切的說是正經(jīng)的不能再正經(jīng)了。而曾沛則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道:“你告訴子龍讓他放心,吾等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準(zhǔn)備,定叫那呂布有來無回。”
聽曾沛說完,那名白馬義從的將士便迅速的消失在了倆人的視野之中。而曾沛與畫風(fēng)二人也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準(zhǔn)備在這個山谷一舉殲滅呂布的五千大軍,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夠生擒或者殺死呂布。
不久之后,呂布終于率領(lǐng)自己的五千大軍來到了那個山谷之前,而呂布打量著眼前的山谷,命大軍挺住了腳步。
種種跡象表明,那一千白馬義從的將士就是進入了這個山谷,可是呂布卻顯得有些猶豫了。畢竟像這樣的一個山谷,難免會讓人聯(lián)想到伏擊偷襲,不過想了片刻,呂布還是命人朝著山谷前行。
無論如何都是在自己的,呂布又有什么可懼怕的。因為他不相信,有人膽敢在自己的地盤而偷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