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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完正事,皇甫嵩朱俊又拉著趙飛談了很多其他的事情。但是多數(shù)還是圍繞這漢朝日后的發(fā)展而談。在潁川長社,倆人早已經(jīng)見識過趙飛的先知先覺。他那有如怪物一般的知覺,讓倆人一直震驚不已。所以有了這個機會,倆人當(dāng)然不會輕易的放過。
對于倆人如此熱情的詢問,趙飛很是為難。漢朝已經(jīng)如日暮年,用不了多久便是群雄逐鹿。皇室威儀完全消失殆盡,皇帝也成了各大諸侯之間的玩物。而且皇帝手中無兵,使得兩位將軍一個憤懣發(fā)病而死,另一個則是無兵而用抑郁而死。
對于兩個大漢朝最后的兩位忠誠的將軍卻落得這樣的下場,趙飛的確對二人感到十分的悲哀。尤其是,兩位將軍都對自己十分的照顧,這更領(lǐng)趙飛很是不安。但是,這也也只能自己在心中想想,真的對兩位將軍說出來,指不定會發(fā)生何事。
雖然不能說的過于詳細,但趙飛還是隱晦的透露出一絲不好的信息。
對于趙飛這樣說,皇甫嵩朱俊倆人也都是神色異常。倆人都是當(dāng)世名將,必定都有異于常人的戰(zhàn)略眼光。對于趙飛剛剛的那番話,倆人都有所共識。雖然倆人不想承認(rèn),但是事實便是事實。大漢這幾年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內(nèi)憂外患不斷,早已經(jīng)壞了根基。儼然已經(jīng)有一個巨漢變成了一個不堪重負的老人。
而黃巾起義的爆發(fā),更是在這個已經(jīng)不堪重負的老人身上又狠狠的插了幾刀。試想一下,面對一個已經(jīng)陷入死局的局面,任憑皇甫嵩朱俊倆人如何努力。也很難讓受傷的老人再變成壯年,不過倆人卻是沒有放棄。雖然無法讓老人變得年輕,至少也要讓老人能在自己輔佐之下能走的更加久遠。
知道事情是這個結(jié)果,趙飛很是無奈。兩位將軍對漢室的忠心實在遠超自己的想像。對于這點,趙飛也能理解。漢室風(fēng)雨飄搖,而兩位將軍無一不是手握兵權(quán),在軍中聲望無限。只要登高一呼,便可成就為一方諸侯。任何男人面對如此權(quán)利的誘惑,都很難承受的住?墒茄矍暗膬晌粚④妳s是都在權(quán)利與忠心二者之中選擇了忠心。
世間,能夠輕易的做出如此選擇的人物并不多,但是眼前卻一下出現(xiàn)了兩位。趙飛不知自己應(yīng)該慶幸還是應(yīng)該覺得自己不幸。雖然趙飛認(rèn)為倆人確實是有些愚忠,但是兩位將軍的所作所為的確值得趙飛尊敬以及敬仰。
說完這事,倆人又極力的拉攏趙飛進入大漢陣營。因為趙飛年輕,而且有實力。假以時日,其成就定在倆人之上。如果有這等人物輔佐漢朝,待自己百年之后大漢也有了依靠。
不過對于這點,趙飛確實打心底里不愿意。但是有不忍心拒絕兩位熱情的將軍,所以回答的很是模棱兩可。沒有直接答應(yīng)下來。
聽到趙飛這模棱兩可的答案,皇甫嵩與朱俊都不禁有些皺眉。這可不是倆人所向看到的結(jié)果。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倆人便開始對趙飛進行狂轟亂炸,不斷教育趙飛要忠君愛國。
這一通狂轟濫炸,直把趙飛炸的頭暈?zāi)垦,精氣神全無。但是兩位將軍卻是絲毫不在意,反而越說越勇。最后,趙飛實在無力應(yīng)付,最后只能爆頭逃竄。
看著趙飛飛速離去的背影,兩位將軍相互一對視,隨后都露出了一絲悲傷的情感。也不知是在沒有勸動趙飛而悲傷,還是在為大漢的將來而悲傷。不過,倆人卻是沒有放棄。發(fā)現(xiàn)趙飛逃走以后,扭頭有看到郭嘉正在自己小酌慢飲。隨即倆人便開始對郭嘉上起了政治教育課。
逃出宴席,趙飛深深的出了一口氣。此時趙飛才覺得,以前還是低估了皇甫嵩語言上的能力,以至于自己準(zhǔn)備不足,最后被倆人說的爆頭逃竄。
趙飛回到皇甫嵩為其安排的房屋內(nèi),坐在床上休息了半天,郭嘉才一臉苦澀的走了回來。
“奉孝,你這是怎么了?”看到郭嘉那英氣的臉上盡是苦澀與無奈,趙飛急忙開口問道。
“還能怎么,還不是被兩位將軍輪番教育了一頓!惫螣o奈的說道。想到剛剛那個恐怖的畫面,郭嘉還是忍不住的流了一身的冷汗。而且兩位將軍也學(xué)聰明了,生怕郭嘉與趙飛一樣逃走,所以倆人一左一右的抓住了郭嘉。
兩位將軍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那是郭嘉這小胳膊小腿能反抗的。所以,郭嘉也只能認(rèn)命。被皇甫嵩與朱俊連番教育了半天。
看到郭嘉那無奈的樣子,趙飛很不齒的哈哈哈大笑起來。很典型的幸災(zāi)樂禍。
看到趙飛笑的很無恥,郭嘉的臉色更差,不過隨即開口說了一句,趙飛的笑便嘎然而止。
郭嘉說的是:“兄長莫笑,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皇甫將軍與朱將軍,幫倆人看住你。本來嘉只不過想應(yīng)付二人,但是現(xiàn)在卻是不得不這樣做了!
聽到郭嘉這么說,趙飛那微笑的面龐瞬間便變成了痛苦。然后瞬間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輕聲道:“我的好奉孝,你怎么忍心這樣對我!
這番話,趙飛說的有些惡寒,郭嘉聽的更是惡寒。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一顆斗大的冷汗便有額頭上流了下來。急忙朝后邁了幾步,跟趙飛保持了一個距離然后開口道:“兄……兄長,我是喜歡女人的。”
“呃……”趙飛被郭嘉的這句話雷的是外焦里嫩,看著郭嘉那一副我很怕怕的表情。趙飛都有心將其一腳踹飛出去。
“郭奉孝!”歇斯底里的一聲巨吼由趙飛的口中發(fā)出。瞬間,一個人影閃過,郭嘉早已經(jīng)揚城而去。
不過,郭嘉的話并沒有發(fā)生。趙飛盡量躲著皇甫嵩,而皇甫嵩則是公務(wù)繁忙,也沒有什么時間來打擾趙飛。所以,這幾日,趙飛在皇甫府過的還算如意。
這天,朱俊急急忙忙的找到了趙飛,說是城門校尉的官職已經(jīng)有了著落,次來是待趙飛去拜見大將軍何進的。
對于朱俊如此關(guān)懷自己的事,趙飛很是感動,急忙朝朱俊拜謝。朱俊倒是沒跟趙飛客氣,安然接受。倆人又扯了幾句,朱俊便帶著趙飛出了皇甫嵩的府邸。
倆人出了府門,門外早已經(jīng)預(yù)備好了兩匹馬。倆人翻身上馬,直徑朝著大將軍府而去。
大將軍府距離皇甫嵩的府邸相隔并不遠,所以倆人沒一會兒便到了。
初見大將軍府,趙飛對大將軍府的規(guī)模很是震撼。那高大的院墻,頗具氣勢的府門,無一不彰顯了府邸的雍容華貴。大門處手背森嚴(yán),一隊隊的士兵來來回回不停的在巡邏。如果不是府門之上掛著大將軍府的匾額,趙飛都會認(rèn)為眼前的這個府邸是皇宮。
到了大將軍府,饒是以朱俊這樣位高權(quán)重,手握兵權(quán)的實權(quán)將領(lǐng)也不敢造次。何進不僅僅是大將軍,還是皇親國戚,而且其妹妹何皇后更是深受靈帝愛戴。所以朱俊早早的下了馬匹,然后城上了拜帖。
沒一會兒,府中出來一人,帶著朱俊與趙飛一同進了大將軍府。那人帶著朱俊以趙飛七扭八轉(zhuǎn),這才來到了何進的書房。
“大將軍就在屋內(nèi),還請朱將軍稍后,某這邊去通知大將軍。”將朱俊帶到書房門口,那下人停下腳步扭頭對朱俊說道。
“有勞!”朱俊抱拳道。
那人進去了沒一會兒,便轉(zhuǎn)身出來道:“朱將軍久候,大將軍有請!”
“多謝!”朱俊拜謝,然后帶著趙飛便走進了何進的書房。
來到書房內(nèi),一個身影正跪坐在屋內(nèi)正中。朱俊忙施禮道:“拜見大將軍!笨吹街炜《歼@樣了,趙飛也不敢怠慢,學(xué)著朱俊的樣子施禮。
“公偉無需多禮!焙芜M開口說道。“不知公偉今天找某所謂何事?”
“是這樣的!”朱俊忙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哦?”聽完朱俊的話,何進抬起頭打量了一下朱俊身后的趙飛,然后沉聲問道:“便是他?”
“嗯!”朱俊點了點頭。
看著趙飛,何進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道:“不過就是少年,某為何沒看到他有何特別,能入你公偉的法眼!
朱俊并沒有直接回答何進,而是問了一個問題!按髮④娍芍L社天火焚黃巾?”
聽到朱俊這么問,何進愣了一下,然后點頭說道:“略有耳聞,不知道此事與這少年有關(guān)?”何進猜測的問道,但是他又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些好笑。眼前的這個青年才多大,又有何德何能。
“天火焚黃巾的計謀,便是鵬舉所設(shè)!敝炜¢_口說道。
“什么?”何進失聲說道。然后急忙問道:“公偉可是在框我?”
“此時義真同樣在場,如果大將軍不信,可將義真叫來一問!
聽到朱俊這么說,何進倒是相信了。而且看向趙飛的眼神也變了又變。
“如此奇才,僅僅做一個城門校尉,會不會有些大材小用?”何進說道,也不知到是在說給自己,還是在詢問朱俊。
這時候,趙飛開口道:“多謝大將軍抬愛,飛認(rèn)為,一個城門校尉已然是天大的恩賜。畢竟飛只不過一介布衣,又沒有任何功績。貿(mào)然讓飛身處高位,定會讓將軍落下他人口舌!
“哈哈哈,你說的不差,那便先當(dāng)個城門校尉。好好做,我看好你!”沖著趙飛一笑,何進朗聲對趙飛說道。
“多謝大將軍抬愛!”趙飛急忙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