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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趙飛早早便下床梳洗。打開屋門迎著朝陽,趙飛伸了個舒服的懶腰。生活越來越充實,趙飛的睡眠也是越來越好了。看著周圍的環境,趙飛不由暗自想到。“咱這也能算上小康生活了吧,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來到院中,趙飛繼續開始打拳,還沒打到一半,見看見張廣走了過來。只見張廣立于一邊,沖這趙飛點了點頭,并未說話,而趙飛也點頭會禮。并未停下。
只到趙飛一趟拳法打完,受了式,張廣這才開口道:“你這拳法慢吞吞的,根本就沒有什么殺傷力么。看我的……”
話音還未落,就見張廣一個跨步就邁了過去。宛如猛虎下山之式,拳法剛猛有力。呼呼而過的拳風有如虎嘯龍吟般震懾他人。趙飛不禁收起影響,向后邁了一步。看著張廣的拳法,趙飛不禁那他與趙云做了比較。跟趙云的套路不同,張廣這套拳法剛猛有力,在配上張廣那強壯的身軀,覺對可以說的上是威猛不凡。但是跟了童淵學了一月有余,趙飛還是有些眼界的,雖說張廣這套拳法勇猛異常。但是也只能是在平時交流切磋之中,真的上陣殺敵還是差了很多。
一套拳法下來,只見張廣臉不紅,氣不喘。趙飛不有暗中較好。
收了式,深呼幾口氣,張廣扭頭問道:“你覺得怎樣?”
“威猛不凡,形勢逼人!”趙飛由衷的贊嘆道。在贊嘆的同時,也不禁感慨,為何自己就沒有如此強健的體魄,哪怕有之一半,也能安心不少。不想現在這樣。
聽到趙飛那由衷的贊嘆,張廣心情也十分高興。“既然如此,你以后便跟我學,別聯你那怪異而且軟塌塌的拳法了。只要你跟我學個一兩年,我保你像我一樣!”說著還拍了拍自己厚實的胸脯。
趙飛搖了搖頭,感嘆道:“我那有監工你這樣強健的體魄。”看了張廣一眼,趙飛神情落寞,然后繼續說道:“這套拳法,乃是家師晚年所創,其目的就是強身健體,使之延年益壽,本來就沒有什么殺傷力。但是卻恰恰適合我。而監工你這套拳法確實勇猛異常,非體格健碩者而不能練。我是練習不來的。”說著還自嘲的看了看自己的身板。
張廣一想也對,早年拜師學藝的時候,師傅就已經說過習武最重要的找到適合自己的武藝。想罷,張廣便不在強求。
“走,我這便帶你看看我張家酒坊最大的秘密。”說完摟著趙飛便朝釀酒作坊走去。趙飛也懷揣著忐忑開始了自己釀酒的第一步。
進了小屋,張廣呆著趙飛繞了幾繞,最后又由一個門出去,來到了一個十分獨立的院落。看著院中忙里的身影,趙飛這才反映過來。起初他也覺得奇怪,這小小一間小屋,怎能支撐的起如此龐大的酒坊,原來里面確實內有乾坤。“真正的大頭原來在這兒。”趙飛不由暗自點頭。“這釀酒的秘密倒是隱藏的如此嚴實。”
“愣什么,跟著我走。”說著便朝前走去。
張廣的話,打斷了趙飛的思路。看見張廣已經離去,趙飛急忙抬步跟上。
往前走了幾步,張廣便帶著趙飛來到了幾個灶坑旁邊,只見灶坑上駕架著大鍋。幾個身著短衫的大漢不停的再往灶坑里添著木柴。使得灶坑火焰旺盛,還有一絲距離,趙飛便感到了一絲炙熱。額頭上也出了些許的汗漬。“如此炙熱,怪不得要身著短衫了。”趙飛不由得暗自想道。
張廣先個幾個大漢打了聲招呼,然后便給趙飛講解道:“這便是釀酒的第一道工序,將糧食拌入酒曲,上鍋蒸至半熟,這樣的話,更有利于釀出美酒。糧食蒸至半熟以后,便需要晾干,這邊來。”說著,張廣繼續帶著趙飛朝前走去,來到了第二個地方。
只見地上鋪著滿地的糧食。幾個大漢不停的拿著木棍攪拌這,平且朝里面撒著東西。“這個地方叫做晾堂,顧名思義,便是晾曬糧食的地方。晾堂的旁邊的土坑便是酒窖。”說著張廣便抬頭指去。趙飛順著看去,就見晾堂的旁邊有著幾個大坑,就好似一個個陷入地里的巨大酒缸。
“酒窖里面便是美酒最后出來的地方。將酒窖里面的美酒盛了出來裝壇陳釀,一壇壇美酒便可以交于張保賣出去了。”就見張廣一邊說一邊幻想,好似一壇壇的美酒已經變成一串串的銅錢。
看完了全過程,趙飛撇了撇嘴,略感有些失望,“釀酒也就這么回事么!”
趙飛的表情一絲不漏的被張廣看在眼里。心中有了些許的不滿。“怎么?是不是覺得釀酒很是簡單?”張廣突然不悅發問道。
“啊!沒啊。”趙飛感受到了張廣話語之間的不滿,忙回復道。
“休要騙我,真當我是一介武夫,什么也看不出來么?”張廣對趙飛敷衍的抬頭更加不滿,搖頭說道。“本以為此子有些意思,但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么。不懂得何為謙虛。需要好好敲打一番。”心中作出決定,張廣繼續保持怒意。
“在下哪敢欺瞞監工你!”趙飛施禮說道。
張廣擺了擺手,對趙飛說道:“我張廣乃是粗人一個,不識這套,既然你認為釀酒簡單,可敢與我賭上一賭?”說著張廣還戲謔的看著趙飛。
年輕人活力旺盛,而且極易沖動。雖說趙飛受過良好的教育,教導他處亂不驚,但他畢竟還是年輕人。未免會做出沖動的事來,見張廣戲謔的眼神,趙飛便不能掩飾年輕的沖動,直接開口答道:“有何不敢!”
“好小子,有魄力。”張廣繼續戲謔的看著趙飛,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便說一下規矩。”張廣背過雙手,搖頭說道。“我給你半月時間為期限,給你提供糧食跟酒曲,如果你能在半月只能,不求助任何人都幫助之下釀出酒來便是我輸,如若不能便是你輸,你看怎樣?”
趙飛本想一口答應,因為在他看來,這釀酒卻是簡單。但是看到張廣那志在必得的神色的時候,趙飛便又心里嘀咕了起來。
“怎么?剛才答應的如此豪爽,現在怎有不說話了?”張廣看著趙飛,神情流露出一絲譏諷。
看到張廣譏諷的表情,趙飛便再也淡定不住。“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居然如此小看我。”打定主意,趙飛昂首對張廣說道:“來就來誰怕誰。”
“等的便是你這句話。”說完,張廣便沖著一個漢子喊道:“青子,過來一下。”
聽到張廣的召喚,那名叫青子的漢子放下手中的工作,朝著張廣跑來。
“頭兒,你喚我有事?”來到張廣旁邊,青子問道。
“去后面倉房拿一小口袋糧食,然后還去些搗碎的酒曲然后給我。”張廣沉聲多青子說道。
聽完,青子有些疑惑,便開口問道:“廣哥,你要這些作甚?”
“叫你去取你便取來,哪兒來這么多廢話。”張廣十分不耐的說道,并且狠狠的瞪了青子一眼。
“是。我這便取來。”看到頭臉色不順,青子也不敢在多說什么,急忙超后面倉房跑去。等待青子的時刻,張廣并未跟趙飛說話,趙飛也樂的清閑,趁機仔細的開始觀察工人們的操作流程。雖說趙飛是一怒之下答應了張廣的對賭,但是并不代表他想輸。
沒一會青子便提著一個粗布口袋走了回來。然后遞到了張廣的手上。“頭兒,你要的東西都在這兒。”
接過了口袋張廣點了點頭,然后對青子說道:“行了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得到張廣的允許,青子急忙的走了下去。他可不想在張廣心情不順的情況下去摸張廣的虎。
等青子走了,張廣便將口袋遞給趙飛。“東西都在這里,半個月后你能釀出什么東西可就看你的了。”張廣還是一臉譏諷的笑意。
趙飛滿是憤恨的接過了口袋,然后說道:“咱們走著瞧!”說完就提著口袋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趙飛第一次學習釀酒便到此終結。
“慢走不送!”張廣看著趙飛離去的背影,搖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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