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神經病?這兩個詞形容我也挺合適的。”邵宇居然還笑的出來,就像是事不關己一樣,笑的如沐春風,“不光是你覺得,我也覺得我挺像個瘋子的,什么事都做的出來,什么事都敢做。我和邵博就只有這一點是相同的,就是都是瘋子,是變.態。誰叫我們都是邵家的人,邵家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包括我那風sao的好母親!”
“你,你……”你居然還好意思承認?她一時語塞,找不到話來跟他說了。
他的確是和邵博不一樣,要是換做邵博聽到她這樣謾罵,早就幾個耳光扇過來了,哪里還會有笑?可是邵宇不一樣,他竟然毫不生氣。他的心里承受力太好了,臉皮太厚了,跟這樣的人,說什么都是白費力氣。
“別太生氣,我們要把更多的力氣留在下面要做的事情上。”邵宇寵溺似地捏了捏莫飛煙的臉頰,可下面的腰身卻絲毫沒有客氣……
莫飛煙疼的右手攥緊了拳頭,牙關死死的咬住,沒發出慘痛的呼聲。
如此兇悍的力度讓莫飛煙一終于忍耐不住痛呼出來;“疼——!”
“就是要讓你疼,你才記得住。”邵宇強橫的壓著她,并沒有收手。
漫長的殘酷的愛開始了,莫飛煙一直想疼暈過去,可是事實偏偏不如她所愿,她痛的大睜著雙眼,卻無法疼暈過去,只能望著頭頂天花板里,自己凄慘的身影……
*
那天之后,邵宇玩的很盡興。
而邵宇下床后,不疾不徐去洗了個澡,回來以后站在床邊,慢條斯理的穿上手工裁剪的白色襯衣,精良的裁剪讓襯衣很好的貼合著他身體的曲線,包裹著他肌理分明身軀,讓他的身體不像平時那樣略顯清瘦。
等到他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的站在她面前后,她以為他要給自己請醫生了,脫臼的左臂由于長時間血液流動受阻,整只胳膊已經腫的變粗了兩圈,嚇人得樣子簡直的不堪入目。
可她想錯了。
邵宇沒有吩咐管家進來,也沒有親自走出去請醫生進來。
而是他親自挽起袖口,俯身拽住她脫臼的胳膊,“咔嚓”一聲給她再接回去。
“啊——”慘痛的呼叫立即響起,原本疼到麻木的身體,被骨折伴的劇痛鉆心入骨的疼化作鋒利的刀刃,朝著莫飛煙狠狠刺去。一聲慘叫后,她就疼暈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2天之后。
“寶貝,你可終于醒來了。”抱著剛剛清醒過來的莫飛煙,邵宇滿意的將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成熟的聲音線條里有著些許欣喜。
玩的那么過,他還以把她玩死了呢。
“我渴。”左臂已經消腫了,可手臂脫臼的余痛似乎還在延續,僅僅是被他這么抱著,她左邊的肩膀受到拉扯,就傳來尖銳的刺痛。她皺著眉,艱難地張開唇,聲音沙啞地吐出這兩個字。
“好,我喂你。”對莫飛煙的乖順態度并沒有表現出驚訝,邵宇的臉上還留有剛才的欣喜之色,眸色深沉而靜謐。小心翼翼地端起早已準備好的水杯,遞到她唇邊,他說:“乖,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