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著男人刻意的羞辱與折磨,所以今晚的夜,漫長的放佛可以沒有盡頭……
窗外,皓月當空。
可是,皎潔的月光卻被厚重的深紫色窗簾擋住了。
臥室里照不進月光,只有床頭一盞鵝黃色的床頭燈散發出昏黃的光亮。
臥室里漂浮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一晚過去。
天快亮的時候,她顫顫巍巍的走下樓,給邵博和邵宇做早餐。
做好早餐后,她推邵宇輪椅下樓,坐在輪椅上的邵宇看她走的步伐緩慢,扭頭盯著她的腿,好奇地問:“飛煙啊,你今天走路的樣子好奇怪啊?”
“昨晚,摔了一跤,把膝蓋摔破了,今天還在疼著,走不快。”莫飛煙心虛的撒謊。
“哦。”邵宇似懂非懂的點頭。過了一會兒,又對她說:“飛煙啊,你要是護工的話,就能好好地照顧自己了吧?這樣我感冒的時候,我弟弟就不會讓那些老頭過來給我打針了!我讓弟弟安排你去醫院學習做護工,好不好啊?而且,你發了工資,還能給我買好吃的。”說到這,邵宇成熟的俊顏上展露出孩子般的憨笑。
“白天去醫院學習護工的護理方法,下午回家給你和先生做飯?”飛煙一聽到這個,眸子嘩地亮了起來,明亮如晝的眼眸下含著絲絲喜悅。
要是真能得空離開別墅,掙一點私房錢,以后逃跑,也好有錢。雖然邵博給了她一張信用卡,可卡里面的每一項支出必須明細標注,報給他聽,是沒有機會攢錢的。
可下一瞬,她眼中明亮的光彩便隱去的干干凈凈,她想要出去工作,不管是不是去醫院做護工,學習護理技術,在邵博那里都是不允許的吧。
莫飛煙只當邵宇的這句話是一場玩笑,沒有放在心上,繼續溫馴的伺候著邵博和邵宇。
可沒想到,三天后,邵博讓他的助理汪大鵬給她在人民醫院醫務護理科安排了一個護工的職位。
這次,她能離開南院別墅出來工作,實屬不易。
而且來醫院護理科本來就是聽從邵博的吩咐,要來學習護理病人、殘疾人的方法,正是因為學會了護理能更好的伺候他哥哥邵宇,他才同意她到醫院工作。
要是沒做幾天就被辭退了,他一定會責備她辦事能力不足,肯定又要折騰她了。
她逃命似地跑出醫院,連公交站臺也不去了,直接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坐車趕回南院別墅。
天黑后,汪大鵬開車把邵博送了回來。
不過,這次走進別墅前廳的不止有邵博這個主人,還有姜晴。
姜晴又以邵博未婚妻的身份自居,趾高氣昂的擺著女主人的架勢,對莫飛煙指手畫腳:“去把我的登機箱放到博的臥室,這里面有我的換洗衣服。我將在這里住幾天,我住的這段時間,你把菜做得清淡些,我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
飯桌間,邵博這頭狼在面對姜晴的時候,穿上了人皮,化作彬彬有禮的紳士,為姜晴添飯夾菜,照顧得體,一點也看不出他有任何陰狠的一面。
姜晴去浴室泡澡的時候,邵博得空找到莫飛煙,詢問她進醫院之后的工作情況,特意囑咐了她一句:“莫飛煙,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好,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