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扇門中,蕭臨他們在談論如何顛覆大夏。
而袁公館之中,卻談論小人計謀。
兩者,不是一個層次。
天差地別,沒有可比性。
一切計謀,注定失敗。
當然,對于這一切,林超峰豈會知道?
兩人落座之后,只見袁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之后,笑道:“有什么事情,需要袁某出手,林總但說無妨,只要袁某力所能及!”
此言一出,林超峰心中一喜。
立即開口道:“有袁老哥這句話,小弟就放心了,關于我兒林豪之事,想必袁老哥也已聽過!”
“確實聽過!”袁賀點頭,開口道:“據(jù)我所知,林豪因為截殺江家一個贅婿,而死在了東山市境內,難道林總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嗎?據(jù)我聽聞,那江家贅婿已被七扇門帶走!”
“確實如此!”
林超峰坦然承認,繼續(xù)道:“可是我兒林豪的尸體,現(xiàn)在還在七扇門之中,一日不入土為安,我這做父親的就一日不得安寧,還請袁老哥出手相助,以袁老哥的身份,只要出面,不怕那莫千寒不交出尸體!”
“林總,快別這么說,袁某也清楚我兒袁戰(zhàn)與林豪交情甚好,林豪侄兒出事,袁某心中也非常難過,可是,不是袁某不肯幫忙,只是這件事情確實棘手,那莫千寒執(zhí)掌蘇海刑罰,而我是奉命鎮(zhèn)守蘇海,兩者根本搭不上關系,倘若袁某強行要人的話,怕是有違法度!”袁賀聲音很認真。
一個執(zhí)法。
一個掌兵。
兩者,確實沒有多大關系。
然而,誰不知道在蘇海,真正掌控大權的就是眼前袁賀。
林超峰不傻,這不過是袁賀在找理由推脫而已,要說關系的話,看似這袁賀對林超峰很客氣,實則他們之間的關系,不過是利益上的而已。
無利,不起早。
真是一個老狐貍。
林超峰心中暗暗誹謗,這袁賀想要什么,他焉能不知?
于是,含笑道:“若是袁老哥肯出面幫小弟這個忙的話,成與不成,蘇海市城南那塊地,小弟都愿拿出來,作為酬謝老哥的見面禮!”
此言,果然說到點子上了。
“哈哈哈……”袁賀大笑了起來,他對這塊風水寶地可是貪婪已久。
殊不知,林超峰心中在滴血,那塊地可是價值十億之上,若是建設住宅樓的話,起碼可以賺幾十億。
可是那又怎樣,有求于人,總要拿出一點誠意來。
“林總果然是爽快人!”袁賀爽朗一笑之后,開口道:“但是,袁某身為蘇海守將,斷不可受此賄賂,否則若被他人抓住小辮子,就說不清了!”
“這么說,袁老哥還是不肯幫忙了?”林超峰神色難看。
卻見袁賀繼續(xù)道:“既然林總開口了,這個忙袁某自然會幫,而且還可強行令這莫千寒對那江家贅婿,立即執(zhí)行死刑,不過這塊地林總可以賣給我!”
“賣給老哥?”
“不錯!”袁賀點頭,含笑道:“至于這個價格嗎?就看林總的了,而且,還要進行拍賣,讓蘇海所有媒體知道,如此一來,誰都知道這塊地乃是袁某用錢買的,這樣的話,自然不是賄賂!”
做婊.子,還想立牌坊。
這袁賀,也真夠狡猾的。
林超峰心中吐槽。
但,還是開口道:“至于價格,袁老哥認為多少合適?”
“五千萬吧!”袁賀笑道。
五千萬?
五千萬,就要買他那塊地,簡直就是卑鄙無恥,于他林超峰而言,還不如送給袁賀,起碼還有一個人情。
有求于人,這個啞巴虧,也只有往肚里咽了。
于是,笑道:“就按袁老哥說的辦!”
“好,事不宜遲,現(xiàn)在我就解決令公子之事!”袁賀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對著大廳二樓開口道:“袁戰(zhàn),你就陪你林叔叔前去七扇門走一趟吧!”
“是!”
咚咚咚~
下樓的腳步聲頗為有力,只見一位魁梧青年,身穿一套軍裝,肩扛兩星,器宇不凡,猶如少帥,頗有氣勢。
此人,正是袁戰(zhàn)。
“父親!”袁戰(zhàn)上前一步行禮之后,又向對面的林超峰問好:“林叔叔,好!”
“袁老哥的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林超峰夸贊一聲,并非是拍馬屁,袁戰(zhàn)確實相貌堂堂,玉樹臨風,而且服役多年,可謂身手不凡。
“林總,夸獎了!”袁賀微微一笑,對著袁戰(zhàn)道:“你就陪你袁叔叔去走一趟吧,記住,帶幾個保鏢便可,我不想讓人認為我這個堂堂的守將,仗勢欺人!”
由此不難看出,這袁賀狡猾至極,表面功夫做的非常好。
……
七扇門。
蕭臨。
這…這家伙,是蕭臨?
這,怎么可能?
五年前,他不是隨同三十萬將士,戰(zhàn)死在關外了嗎?
為何,還活著?
聽聞莫風與蕭臨之間的對話之后,上官冰再也不能平靜。
之前,她只是猜測。
但現(xiàn)在,卻聽到蕭臨親口承認自己的身份,再加上那莫風稱其元帥,這一切,還有假嗎?
自然,不會假。
那么,這樣一來,面前這英姿颯爽的青年,就是五年前關外一戰(zhàn),死于戰(zhàn)場之上的那個大夏將星蕭臨,這個消息若是傳了出去,必然會在大夏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只是,上官冰不解的是,為何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卻又能復活,而且還以另一種身份面世。
是大夏人口統(tǒng)計出了問題。
還是這蕭臨能力太大,能夠瞞天過海,活于無形之中?
蕭淵,就是蕭臨。
之前,上官冰審訊蕭臨的時候,曾說過,都是姓蕭,一個大夏舉國將星,豐功偉績,永遠不會被人忘記,而一個卻道德敗壞。
可是,現(xiàn)在呢?
震驚、
震撼,無不在上官冰腦海生出。
于她來說,何曾想到面前這位就是五年前那只有二十二歲就權傾朝野的大夏絕代將星?
沒有歲月靜好,有人為你負重前行。
大夏,五年安定,皆是眼前之人所賜。
原本已死。
五年之后,卻又重生于世間。
不過,上官冰不解的是,既然一戰(zhàn)未死,又為何隱姓埋名,甘愿做一個毫無身份的江家贅婿,而且長達五年之久?
這些,對于上官來說,都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