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若是弄不明白,上官冰會失眠很久。
只因,她心中的那一份好奇之心,讓她忍不住繼續(xù)朝下探索。
“很想知道我是誰?”終于,蕭臨目光緩緩抬起,凝視上官冰,一雙漆黑的眸子古井無波,不過依舊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神色。
若是現(xiàn)在看,打死上官冰都不會相信,面前這家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你若說,我不介意洗耳恭聽!”上官冰美眸直視蕭臨眼眸,細(xì)細(xì)看,這家伙長得真是很帥哩,只是太能偽裝了,明明手上有幾十條人命,卻還這么淡然。
“講,是不可能的,你把這塊玉佩交給蘇海市七殺門門主的話,你自然知道一切!”蕭臨聲音淡漠,處之泰然,隨后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
玉佩通體猩紅,猶如注了鮮血一般,一看便知價值不菲,不是常人該有。
這等古玉,若拿市場拍賣,起碼價值過億。
倘若知道,這塊古玉用處,那就更是無價之寶。
即便上官冰對玉一竅不通,也能夠從晶瑩剔透的玉佩之上,看出一些端倪。
若無身份,豈有這等價值連城之物?
不僅如此,古玉之上,還有一個腥紅‘令’字。
“這是什么東西,是令牌嗎?”上官冰好奇問道。
“不用你管,你只要把這塊玉佩交給門主,便知一切!”蕭臨故裝高深莫測,上官冰好奇之心特別重,于是道:“信你一回,也無妨!”
她倒要看看這家伙手中的玉佩,究竟是何了不得的東西。
“等著!”
說罷,上官冰踩著皮靴,直接離開審訊室。
“好好看著,不要讓他逃了!”上官冰走到門口,對著守門的兩位刑捕一聲令下,兩位刑捕紛紛點頭之后,上官冰這才離開。
……
另一邊,江家。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對于江家,并非好事。
雖然,蕭臨已被抓,江家股權(quán)被江家旁系牢牢在握,但對于江家旁系而言,也并非是什么好事,畢竟死的可是江別鶴之子,江振東之孫。
在這一切結(jié)束之后。
可,林氏集團(tuán)的執(zhí)行總裁,卻帶著許多保鏢親自到此拜訪。
說是拜訪,倒不如說,乃是興師問罪來了。
然而,江家之人反而還不能得罪林超峰。
原因,很簡單。
江老爺子死后,江家因財權(quán)之爭,股票下跌,可以說風(fēng)雨飄搖,稍有不慎,就會船翻人亡,若是這個時候林超峰不擇手段,意圖吞并江氏集團(tuán)的話,對于江家而言,絕對是毀滅性的災(zāi)難。
此刻,江家公館大廳。
“想不到林總親自降臨,正是令我江家蓬蓽生輝啊!”江振東親自迎接,手持拐杖,臉上堆滿笑意。
江別鶴、江別云紛紛跟在身后。
此時的江振東,已無退伍軍人該有的氣勢,只因江氏集團(tuán)目前經(jīng)不起折騰。
“少說廢話!”林超峰出言冷冽,帶著諸多保鏢,抬腳進(jìn)入大廳,落座之后,目光直視江振東,冷漠開口:“我兒林豪,因你孫子江南而死,這件事情,你江家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江氏企業(yè)從蘇海地面消失!”
聲音強勢,且霸道。
上位者氣勢,宛若與生俱來。
江家諸人,莫名心顫,臉色不太好看,其中包括江家輩分最高的江振東。
果然,不愿看到的事情,還是來了 。
就知,林超峰前來江家,沒有好事。
只見江振東含笑開口:“貴公子死于東山市境內(nèi),我也很傷心,但是這與江南有何關(guān)系,更何況我的孫子江南,已經(jīng)被那廢婿殺害,這件事情我想應(yīng)該可以扯平了吧?”
扯平?
豈會,這么容易?
猛然間,林超峰起身,目光凝視江振東,冷道:“江南之死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我兒之死,卻與你江家有關(guān)系,你說扯平?莫不是你江振東是在開玩笑吧?”
“可是林豪林公子乃是那蕭淵所殺,又與我江家有何關(guān)系?”江振東聲音也漸漸冷漠起來,已無剛剛恭敬。
“請你弄清楚,這蕭淵也是你江家之人,若非江南提供蕭淵出行路線,我兒林豪又豈會死于蕭淵之手!”林超峰冷哼一聲,氣勢依舊,繼續(xù)道:“若是今日,你江家不給我一個交代,后果自負(fù)!”
說罷,林超峰起身就走。
“林總,請留步!”江別鶴上前一步。
“還有事?”
江別鶴點頭:“林總讓我江家給你一個交代,江家確實要給一個交代,但是殺人元兇已被七扇門抓去,江家無能為力,但元兇老婆江欣,卻還在江家,若林總不介意的話,江家可以交出江欣,讓你親自處置!”
其用心,不可謂不陰險。
一來,可以皆林超峰之手,永久除去那江家股權(quán)唯一繼承人。
二來,江家財權(quán),也可因此牢牢掌控在他江別鶴手中,就算有朝一日,江欣之死七扇門查上門的話,這一切也可推給林超峰。
一箭雙雕。
至于蕭臨,對江家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威脅,他殺了這么多人,絕不可能逃出七扇門,就算不槍決,起碼也是終身監(jiān)禁。
“對對~林總?cè)羰遣唤橐獾脑挘医铱梢越怀鼋溃斡闪挚偺幹茫侥菚r候,若是蹲在牢中的蕭淵知道自己妻子死的話,必然絕望不堪,這又何嘗不是報復(fù)那蕭淵的一種凌厲的手段?”江別云立即上前一步,含笑附和。
“好!”
林超峰點頭,目光閃過凌厲殺機,他道:“我不會讓這江欣這么容易死去,我會慢慢折磨她,用她的鮮血,祭我兒在天之靈,既然我兒為了江欣殞命,我想我兒應(yīng)該很樂意在九泉之下看到我送給他的禮物!”
此言,怨毒至極。
“如此再好不過!”江別鶴賠笑之后,開口道:“來人,去把那攪亂江家的女人,給我?guī)С鰜恚 ?
“是,家主!”有一江家之人退去,片刻之后,押著江欣來到這里。
如今的江欣,三千發(fā)絲凌亂不堪,身上多處傷痕,顯然剛剛經(jīng)過毒打不久。
“你們這些喪心病狂之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江欣美眸冷冽,神色蒼白。
啪~
陡然之間,一巴掌之聲響起,江欣退后幾步,嘴角鮮血溢出,慘不忍睹,看其就令人生出憐憫之意,宛若這么漂亮的女神,不應(yīng)該受此折磨。
“做鬼?”林超峰對著江欣冷冽一笑:“我讓你鬼都做不成!”
“帶走!”
話落,林家保鏢拽著江欣,把江欣拉進(jìn)一車輛的后備箱之中。
林家勢大,又有專業(yè)律師辯護(hù),殺人可于無形之中,只要沒人親眼看到,誰能拿他林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