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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姐,他姓劉,是我剛認(rèn)識的大哥

初夏驚慌的推著他。

“三叔……”

“我不是你三叔。”

“等等,不要。”

“如果你真的不想,就用力推開我。”

“三叔……三叔……”

……

一通瘋狂的暴走后,薄擎赤著身體,吸著煙,雙目看著身旁昏睡的初夏,還有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每一個都鮮紅的好像要滴血,彰顯著他剛剛的狂暴。

深深的吸了口煙,然后長長地吐出。

他最近似乎越來越容易控住不住自己。她剛剛才受到驚嚇,他應(yīng)該給予安慰,但是他卻因?yàn)樗涣硪粋男人觸碰了一下,就完全的暴走,發(fā)泄在她的身上。他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可是總覺得那個人這樣玩弄她遲早會喜歡上她。他真的不是過度敏感,而是初夏的身上就是有種讓人想要擁有,想要獨(dú)占,想要霸占的吸引力。

不行!

不能讓那個男人喜歡上她。

他神秘的連老王和郭睿一提到他就會他怕。他太危險(xiǎn)了,他一定要弄清楚這個人。

長臂一伸,他拿起丟在地上的西褲,拿出里面的手機(jī),然后閉上雙目,回憶著一串許多年都未撥打過的數(shù)字。

“嘀……嘀……嘀……”

沒有彩鈴的聲音,只有一次又一次撥通的聲音,讓人焦躁。

幾乎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電話才被接通。

“喂?”

電話里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力量,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山,可以隔空讓人有中壓迫感。

“隊(duì)長。”

薄擎的聲音第一次這么恭敬。

“是你啊。”一聽聲音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當(dāng)年你是我最好的兵,我把你帶去特種部隊(duì),讓你跟我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最后你卻突然說要回家繼承家業(yè),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對不起隊(duì)長,人各有志,我希望你能體諒我。”

“你的身體應(yīng)該用在保衛(wèi)國家上,而不是浪費(fèi)在那種地方。”

“……”

薄擎馬上不語。

電話里的人雖然強(qiáng)勢,卻沒有繼續(xù)逼迫。

“你突然打給我,應(yīng)該不是想跟我敘舊,說吧,想讓我?guī)湍闶裁疵Γ俊?

“這次我想麻煩隊(duì)長,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

“你知道我們的規(guī)矩,恕我不能幫你。”

“這個人很特殊,我只是想提供給你,如果你查到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一些可以說的東西。”

“……”電話里的人猶豫了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他姓劉。”

“只是一個姓讓我怎么去查?”

“我還知道三亞剛剛建成的度假村,他才是幕后老板。”

“三亞?是他?”

薄擎馬上詢問:“你認(rèn)識他?”

“你現(xiàn)在不是我們的一員,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我只能跟你說,他很危險(xiǎn),你最好離他遠(yuǎn)點(diǎn),千萬不要獨(dú)自行動。”

“他現(xiàn)在就在我這里,他盯上了我的未婚妻。”

“你有未婚妻了?”

“你能幫我解決他嗎?”

“我沒有證據(jù),是不能出動人手去抓他,不過既然知道了他的行蹤,我會派人過去盯著他。”

“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嗎?”

“我們都叫他‘瘋子’。”

瘋子?

是。他做的事的確令人摸不著頭腦,就跟瘋子一樣,隨心而為。

“你不用太過擔(dān)心,我會多派兩個人,暗中保護(hù)你的未婚妻。”

“謝謝隊(duì)長,有你的人保護(hù),我很放心。”

兩人的對話突然進(jìn)入了終止?fàn)顟B(tài),薄擎很想掛斷電話,但這個電話是自己打的,而且他還有求于人,他不能先掛,而電話那頭的人突然又道:“你真的不打算回來?”

“隊(duì)長,我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有訓(xùn)練了,我就算回去,也不是當(dāng)年的我。”

“我可以把你訓(xùn)練回當(dāng)年的你。”

“謝謝,但是我想陪在我愛的人身邊。”

“你永遠(yuǎn)都是這樣,私情太重。”

“請您原諒。”

“就這樣吧。”

“好。”

電話終于被掛斷,薄擎又拿起煙開始吸,雙目又看向身旁的初夏,一直到天亮,一直到她顫抖著睫羽從昏睡中慢慢醒過來。

在她睜開眼的第一個瞬間,他開口道:“對不起。”

初夏撐著有些酸痛的身體。

薄擎小心翼翼的扶起她,讓她坐起來,然后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懷中。

初夏垂目看到自己身上的一片片鮮紅,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感受到他胸口的跳動,她悶氣:“昨晚又不是我讓他碰我,你干嘛對我發(fā)脾氣?”

“我沒有對你發(fā)脾氣,只是一生氣,沒忍住。”

“你總是這樣。”

“弄傷你了嗎?”薄擎擔(dān)心的問。

初夏蹙著眉頭,沒有回答,雖然昨天他非常強(qiáng)勢,但是他的動作還是有顧慮她的身體,而被另一個男人觸碰,她自己也覺得不舒服,所以她并沒有生太大的氣,只是這種事情她比較喜歡在甜蜜的時候,況且還在她的房間,她甚至還沒有去看看小昱和小弟有沒有受傷。

薄擎見她不說話,哄著她:“這次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后不這樣了。”

初夏還是不想理他。

“不然你打我,罵我,你想怎么樣都行,只要不生氣。”薄擎軟磨硬泡。

初夏從他的懷中仰起頭。

“真的什么都行?”

“沒錯。”

“好,你說的。”

初夏滿滿的鬼心眼:“今天早上的早餐你做,廚房你收拾,房間的被子你疊,院子你來打掃,一切家務(wù)都交給你了。”

“行。”薄擎答應(yīng)的那么輕松。

初夏想想。

不對。

他以前當(dāng)過兵,這種事情肯定都自己做,得想個更能折騰他的。

“那個……三個月之內(nèi),不準(zhǔn)碰我。”

薄擎這次也是輕松的回答,但卻是兩個字:“不行!”

三個月怎么可能?絕對忍不了。他現(xiàn)在都還想再做呢。

“你剛剛不是說什么都行。”

“這個除外。”

“可是我就想要這個。”

“這個除外。”薄擎堅(jiān)定的重復(fù)。

“嘁……”初夏撇嘴,突然靈機(jī)一動:“你可想明白了,只有這個除外?”

“是,除了這個,什么都行。”

“好。”

初夏突然一臉的壞笑,猛然從他懷中坐起,然后正視著他:“那個人的事情,我要自己解決。”

薄擎的臉色瞬間陰沉。

這個女人,原來是故意給他下套。

她可真是越來越聰明,全都聰明到他身上了。

“怎么了?不同意嗎?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三個月,不,是一年,兩年吧,兩年之內(nèi),你休想再碰我,而且也不準(zhǔn)來見我,我們就等兩年再見面,然后再戀愛,到時候再想結(jié)婚的事。其實(shí)想想這樣真的不錯,到時候老爺子說不定就想通了,而其他人也可以漸漸遺忘了這些事,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樣,說不定還可以接受我們。嗯嗯,很好,就這么定了。”初夏對自己的想法非常滿意。

薄擎是一句都沒聽進(jìn)去。

“你想怎么解決他?”他非常認(rèn)真的問。

“我自有我的辦法。”初夏保持神秘。

“我不能讓你冒險(xiǎn)。”

“我也不能讓你冒險(xiǎn),況且你也不能一直叫一堆人每天都看著我,而你也不可能一直都跟在我的身邊保護(hù)我。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想自己解決。”

“他是什么人?我都不敢輕舉妄動,你怎么可能解決得了?”

“我都那么相信你,你也相信一下我好不好?”

“不行!”薄擎果斷拒絕。

初夏也來了倔脾氣:“我就是要自己解決,這里是我家,你趕緊走,把你的人都帶走,離我遠(yuǎn)點(diǎn)。”

薄擎深深的蹙眉。

“你別鬧了,我已經(jīng)找到可以幫忙解決這件事的人,這幾天你只要乖乖在家待著,很快他就不會再來找你麻煩,而……”薄擎的話音突然停止。他想說,而老爺子那邊,他也會想辦法解決,所以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乖被他保護(hù)就好。

可是初夏卻不是這樣想。

她是很開心他能保護(hù)自己,但是她更想要學(xué)會自己保護(hù)自己。她不喜歡事事都假手于人,她真的覺得這件事自己可以解決,也已經(jīng)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她希望他有的時候也相信她,相信她可以做好。

“要不這樣吧。”她不想跟他吵架,所以退讓了一步:“我給你三天時間,這三天我都乖乖聽你的,你說怎么樣我就怎么樣,但是這三天如果你還是解決不了,那就讓我自己來解決。”

“不行!”薄擎還是果斷拒絕。

初夏是真的有點(diǎn)生氣了。

“這是我最后的讓步,如果你還是不同意,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方法去做了。”

“夏夏……”

“你以前不是也教過我,讓我自己保護(hù)自己嗎?我不想總是被那些人玩弄于鼓掌,我也想讓他們知道,我初夏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人,如果誰再來找我麻煩,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可是這個人不同。”

“你就相信我一次,我真的很有信心。”

薄擎看著她倔強(qiáng)的雙眸。

她也是個倔性子,如果不同意,她真的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他無法掌控的事情。

真后悔以前那樣教她。

她那么嬌小,那么脆弱,身體又不好,有什么力量去對抗那個男人?他很擔(dān)心,真的非常擔(dān)心,不過隊(duì)長會派人監(jiān)視那個人,也會派人保護(hù)她,而且老王說了那個人不會殺女人,所以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什么太大的意外,但是,唉……他沉沉的嘆了口氣。

“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想做什么事,都必須先跟我說。”

“沒問題。”初夏高興的答應(yīng)。

“不過這三天的約定你還要守,我會想辦法盡量在這三天內(nèi)把這件事處理好。”

初夏微微撅嘴。

說來說去,他還是不相信她。

哼!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他刮目相看。

“好。”

薄擎看著她那不服輸?shù)臉幼印?

雖然擔(dān)心的不得了,卻還是被這樣的她吸引。

三天。

仔細(xì)想想她剛剛好像說了很不得了的話。

“夏夏,剛剛你說,這三天你都會乖乖聽我的,我想怎么樣你就怎么樣?”

初夏瞬間感受到危機(jī)。

“我能稍微修改一下嗎?”

“不行。”

“那你想怎么樣?”

“你覺得呢?”

“我昨晚被你弄的全身都不舒服,所以……”

“我會給你一天的休息時間,但其余兩天你應(yīng)該懂了。”

她能說不懂嗎?

“還有……”

薄擎突然靠近她,輕吻了一下她的面頰,然后在她耳畔癢癢道:“我還想要個孩子。”

初夏瞬間臉紅。

“不行,我們還沒結(jié)婚。”

“那現(xiàn)在就去結(jié)。”

“現(xiàn)在不行。”

“為什么?”

“這種時候你還想著結(jié)婚?等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然后再說吧。”

薄擎的臉上露出不悅。

雖然那不過就是一紙婚約,蓋個鋼印而已,但是總覺得不快點(diǎn)把她變成他的妻子,她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偷偷的溜走。她完全就是手中的沙,他根本就抓不住。

“什么事情我都不想管,我只想跟你結(jié)婚。”他說的那么霸道,那么蠻橫。

初夏雖然心中歡喜,但婚姻對她來說是一個心結(jié)。

而且,她希望自己的婚姻得到所有人的祝福,雖然這好像是不能實(shí)現(xiàn)的夢想,但她還是想要試一試,努力一下,說不定可以讓老爺子動容。

“還是再等等吧,不過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嫁給你。”

薄擎并不相信誓言,但是她的話很甜蜜,所以……他就試著讓自己去等待一下下。

……

早餐過后,薄擎并沒有去上班。

這段時間,他打算無時無刻都要跟初夏在一起,所以叫郭睿把一些工作帶到了初家。

“王總那邊開始行動了嗎?”

“昨晚就已經(jīng)開始了。”

“他動作到快。二哥轉(zhuǎn)手的股份查到了嗎?”

“查到了。”

“賣給了誰?”

“薛少。”

薄擎深深蹙眉。

怎么又是他?

他可真是喜歡參合薄家的事,還暗中買了股份,他想做什么?也想在百貨大樓上分一杯羹嗎?還是他的野心更大,想要成為薄氏的大股東?這可不行,得想把辦法把他手中的股份全部都弄回來,就算不是因?yàn)樽约旱乃叫模膊荒茏屗驯∈辖o弄亂了。

“先生。”

郭睿突然叫著沉思的他。

薄擎抬目看向他。

郭睿繼續(xù):“在半個小時前,薄少就一直站在門口。”

薄擎的眉頭蹙的更甚。

他怎么又來了?

他還敢來?

猛然從沙發(fā)上站起,然后大步走出房門。

薄言明的面色比幾天前更差,他聽到開門的聲音馬上轉(zhuǎn)頭,還以為是初夏,卻看到薄擎那張嚴(yán)謹(jǐn)?shù)哪槨?

他竟然在初夏的家里?他在這過夜了嗎?還是已經(jīng)搬到這里住了?

突然冒出一肚子火,他怒瞪著他。

隔著大門,薄擎那么傲然的站在他的面前。

“我警告你,以后不準(zhǔn)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你憑什么警告我?”

“就憑她是我的女人。”

薄言明的雙手用力的抓著大門,憤怒的對他咆哮:“她是我的——!”

“她從來都不是的。”

“把她還給我!”

“你也瘋夠了,別再跟個小孩子一樣在這胡攪蠻纏。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們不再是夫妻,不過說起來,你們一直都是有名無實(shí)的夫妻,從頭到尾她都是我的,我只是拿回屬于我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還給你。”

“我要?dú)⒘四悖∥乙獨(dú)⒘四悖 ?

薄言明憤怒的搖晃著大門。咣啷咣啷的聲音好像要把大門拆了,而他猩紅的雙目充滿殺意。

薄擎一直從容淡定的看著他。

“如果你真的希望她能夠幸福,希望她能夠開心,就應(yīng)該放開她,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在杭州回來后,她就得了一種叫幽閉恐懼癥的病,她每晚睡覺的時候都不敢關(guān)燈,剛剛?cè)胨投紩䦶呢瑝糁畜@醒,她甚至都不敢一個人坐電梯。最近她才剛剛好一點(diǎn),但是你的出現(xiàn),你的糾纏,只會讓她病情加重,讓她再一次做噩夢。她很害怕你,所以你如果真的想彌補(bǔ)她,就不要再來打擾她。”

薄言明的憤怒突然慢慢減少。

他不知道她得了這種病。

怪不得一看到他的時候,她的眼神就閃爍不定。

他只是想要給她他一直都沒有給過的幸福,可是他自己本身對她來說就已經(jīng)是個噩夢。

整整四年的婚姻生活。

從結(jié)婚的第二天開始,他就一直懷疑她,在看到那份親子鑒定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給過她好臉色。他用了四年的時間折磨她,用了四年的時間摧毀他們的愛情。她說的對,就算沒有這件事,就算換成夫妻間的瑣事,他也不會相信她,他在暴怒之下還是會對她動手,還是會傷害她。他就是這種人。

“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劇烈的咳嗽,難受雙腿失力,卻死死的抓著門不讓自己倒下。

薄擎看著他,微微側(cè)了下頭。

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馬上走過來。

“把他送去醫(yī)院,然后通知老爺子和大哥。”

“是。”

兩人將大門打開,然后架著虛弱的的薄言明。

薄言明還在掙扎。

“讓我再見她一面,讓我再見她一面……三叔,為什么是你……為什么是你……”

如果是別人的話,他的心里可能還會舒服一點(diǎn)。

可竟然是他!

他是他的親人,他叫他以后怎么面對他們?

薄擎看著他被拉走,正要轉(zhuǎn)身的時候,卻突然收緊眼眶,看向?qū)γ娴囊粋小窄巷。

那里好像有人,但不像是那個人。

他那么厲害,怎么可能會輕易被他發(fā)現(xiàn),那會是誰?還有誰在監(jiān)視著這個房子?還有誰想找初夏的麻煩?看來,他需要再多派幾個人好好保護(hù)這里才行。

……

二樓。

一樓的大廳被薄擎占用成了臨時辦公室,初夏也不能去初誠,所以只能把二樓初陽的房間當(dāng)成了她自己的辦公室,而且還能就近檢查一下他的成果。

“這里是什么東西?形狀好奇怪。”

“這是泳池。”

“誰家泳池是五角星的?趕緊給我換成正常的。”

“姐,這你就不懂了,要的就是別出心裁。”

“別出心裁當(dāng)然可以,但惡搞絕對不行,我告訴你,別給我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給我畫。”

“我一直都在好好畫,是你一直在影響我。”

“我是在監(jiān)督你。”

“我不行了,我腦子被你弄得一點(diǎn)靈感都沒有,我要找個安靜的地方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設(shè)計(jì)。”初陽郁悶的快速收拾的東西,然后拿著所有工具馬上離開他的房間。

“你要去哪?”

初夏在身后追趕。

走廊。

薄擎從門外回來后就想去二樓看看他們,而路過墻上那幅畫的時候,不禁停留了一下。

“臭小子,告訴我,你要去哪?”

“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

“你是不是欠揍了。”

“姐夫。”

初陽看到薄擎馬上把他當(dāng)擋箭牌。

薄擎看著他們。

“你們又怎么了?”

“沒事,他自己的設(shè)計(jì)有問題,我稍微提醒他一下,他就嫌我煩。”

“什么叫稍微提醒?你一會兒這個不行,一會兒那個不行,你既然那么厲害,你干嘛不自己設(shè)計(jì)?”

初夏已經(jīng)不想再跟他多言,拳頭已經(jīng)舉了起來。

薄擎看著馬上又問:“你的設(shè)計(jì)圖在哪?讓我看看。”

初夏的拳頭停止,初陽從畫筒里拿出設(shè)計(jì)圖。

薄擎展開一看。

“還不錯。”

“看吧,姐夫都說不錯。”初陽得意的看著初夏。

“不過這個地方有點(diǎn)夸張了。”薄擎指著那個泳池。

“看吧,就說你那種東西不行。”初夏也得意下巴都翹起來了。

“其實(shí)這里稍微改一下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薄擎伸出手,初陽馬上將畫筆放在他的手中。薄擎拿筆的姿勢非常熟練,而且每一個線條都行云流水,很快,那個浮夸的五角星泳池就變成了一個不太規(guī)則的小水潭,頗有藝術(shù)美感。

“其實(shí)有錢人閑暇的時候喜歡養(yǎng)養(yǎng)花養(yǎng)養(yǎng)魚,這里的位置不錯,設(shè)置一個水潭,不但可以融合一下周圍的大自然,還可以讓他們沒事的時候陶冶一下情操。當(dāng)然,你的泳池概念也很好,但我覺得放在這邊這個位置的話會更好一些,如果你真想要特殊點(diǎn)的東西,我給你個建議,從這里到這里,弄一個架空的泳道,怎么樣?”

“架空?”初陽非常有興致。

“其實(shí)就是用玻璃攏起來的,跟你去海底世界看魚很像,人在游泳的時候可以讓別人360°看到自己的泳姿,不過也不需要太長,意思意思,有那個味道就好,你覺得怎么樣?”

初陽連連點(diǎn)頭:“這個idea太好了,我要用。”

被薄擎這么一點(diǎn)撥,初陽的靈感如泉水一般涌出。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畫了,但是他才不要在家里繼續(xù)受姐姐的折磨,所以拿過設(shè)計(jì)圖,搶過畫筆,匆忙的邊跑邊道:“我晚上七點(diǎn)回來吃飯。”

“臭小子。”

初夏眼睜睜看著他從自己眼前溜走,心中有些悶氣。

他走了,她拿誰當(dāng)出氣筒?

薄擎看著她生氣的小臉兒,嘴角輕笑:“他是你唯一的小弟,你就不能對他溫柔點(diǎn)?”

“我對他已經(jīng)夠溫柔了,現(xiàn)在媽媽不在了,爸爸又生病了,如果我不對他嚴(yán)厲一點(diǎn),他說不定就變成什么樣子。我可不想讓他走上什么歪路,犯下什么彌天大錯。”

“我覺得你弟弟不會那種孩子。”

“他還沒有成年,誰知道以后會什么樣?”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不如把他交給我。”

“你?”

初夏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搖搖頭:“不行,我可不想讓我小弟以后變成你這樣。”

“我這樣有什么不好嗎?”

“好,哪都好,就是臉太僵。”

“你不喜歡?”

“額……怎么說呢?”

雖然沒有表情她是不太喜歡,但是好就好在,他只對自己一個人露出溫柔的笑容,所以這一點(diǎn)她還是很喜歡的,當(dāng)然,她才不要告訴他。

薄擎凝著她的臉,他突然一個轉(zhuǎn)身,一個逼近,將她壁咚在那副畫下。

“說啊,對于我這個樣子,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初夏仰頭看著他咄咄逼人的樣子。

她嘴角輕笑:“一半一半。”

“一半……”薄擎輕聲重復(fù),慢慢的靠近她的臉。

初夏一直看著他,就在他快要貼上她的唇事,她從容道:“別逼我出手,我在媽媽的信里可是學(xué)到了絕招。”

“我還以為她在最后一頁寫了什么,原來是這個,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薄擎說著,唇已經(jīng)貼上了她的。

初夏想著媽媽在最后一頁告訴她,薄擎從小就有一個致命的弱點(diǎn),就是癢癢肉,那個地方就在他的肋骨上,只要稍稍一碰,他就會全身打激靈。她馬上出手,用手指去戳那個地方,但是薄擎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又戳,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她直接用整只手去抓他的肋骨,薄擎完全沉浸在親吻她的美味之中,其實(shí)那個弱點(diǎn)他的確有,但是當(dāng)兵回來后,別說癢癢肉,他全身都已經(jīng)是死肉了。

初夏有些著急了。

薄擎越來越靠近她,幾乎跟她一起貼在墻上。

初夏推著他,但他的身體重的像石頭,根本推不動。

“你……你說過……今天……讓我休息。”一句話,初夏總共分成四個階段,因?yàn)樽毂环獾奶馈?

薄擎非常貪心。

他親了又親,親了又親,這個吻長的都超過了十分鐘,初夏都覺得嘴疼了,他才肯放開她。

初夏有些缺氧的深呼吸。

薄擎垂目看著她緋紅的面頰。

“現(xiàn)在還是一半一半嗎?”

“你……”

“小心回答,下一次,我可就要……”

薄擎說的那么邪魅,手指從她緋紅的面頰下滑到她的脖頸,然后掠過她的前胸,最后穿過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抱住,緊緊的貼著自己。

初夏感受到他,有些慌了。

薄擎嘴角竟然勾起邪惡的笑容。

“說吧,我聽著呢。”

“你……”初夏用力瞪著他,她才不要輸給他。

薄擎的唇再一次靠近她。

初夏突然笑了:“我就是不說,就是一半一半,而且還比一半少了,怎么樣?你想把我怎么樣?你能把我怎么樣?我告訴你,我才不怕你,有本事就來吧,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一次又能怎么樣?但是我的身體你也不是不知道,昨晚被你折騰后今天如果再被你折騰,我明天差不多就要去醫(yī)院了,如果你忍心的話……”她突然抻長脖子,一副壯士斷腕的赴死心態(tài):“來吧。”

薄擎看著她這樣,真是興致大缺,卻又覺得有趣至極。

剛剛她有一點(diǎn)說的沒錯。

他的確不忍心,所以,他松開了她。

初夏一副大獲全勝的樣子,頭仰的都快比他的個頭高了。

“哼,小樣兒,跟我斗,你還嫩著呢。”

“你等著,等你身體恢復(fù)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哼,仔細(xì)算算,我大姨媽好像這幾天要來探望我。”

初夏完全開心。

薄擎郁悶之下,真的很想使勁掐她那張得意的都快開花的臉。

這個磨人精越來越會磨人了。

看來還要找旭之,把她的身體調(diào)理的好好的,然后每晚都盡情的獨(dú)占她。

……

寶馬車上。

男人坐在后車座,透過車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初家的宅子。

駕駛座的魁梧男拿出手機(jī),看著上面發(fā)來的資料,然后轉(zhuǎn)身。

“老大,你要的東西。”

男人接過手機(jī),看著上面的資料。

上一次只是粗劣的了解了一下初夏跟薄擎之間的關(guān)系,這次他徹底的查了一下初夏從小到大的全部生活細(xì)節(jié),怪不得她會那么善良,屢次挺身而出去救人,原來她是在這么幸福的家庭中長大的,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污染,就只是在薄擎受了四年的委屈,不過也就是因?yàn)檫@四年,還因?yàn)槌跽\的危機(jī),她從單純中變的越來越堅(jiān)強(qiáng)。

真是一個讓他看了就覺得煩躁的女人。

嗯?

他突然微微蹙眉。

“王延。”

男人看著資料上出現(xiàn)的一個人名,嘴角慢慢勾起:“他們兩個竟然在合作。”

“是,王延幾乎將全部身家都壓在這個項(xiàng)目上,似乎是想利用這個項(xiàng)目徹底洗清自己的過往的背景。”

“他跟初夏是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竟然肯這么幫她?”

“他的女朋友林沛涵,是初夏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原來如此,怪不得。”

男人說完,仔細(xì)看了看他們合作的項(xiàng)目:“這個項(xiàng)目看起來真不錯。”

“老大,需要我做什么嗎?”

“嗯,是有件事要你去做。”

“請您吩咐。”

男人正要開口,初家緊閉的大門內(nèi)走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男人看著面容清秀的少年。

魁梧男馬上解釋:“這是初小姐的弟弟。”

“我知道,剛剛看到了。”

“您要對他下手嗎?”

“我們只收了一個人的錢,干嘛做多余的事。”

魁梧男不敢再多猜測,只能等著他來下命令。

男人看著初陽,看著他急匆匆的腳步,看著他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突然將車門打開,然后下車。

魁梧男有些著急。

“老大,您剛剛說的事,還沒告訴我。”

“等我回來再跟你說。”

“是。”

男人將車門關(guān)上,然后大步跟在初陽的身后。

……

晚上七點(diǎn)。

初夏做好晚餐,小昱也已經(jīng)從幼稚園回來。

他們一家三口坐在餐桌旁等著初陽,可是初陽卻并沒有回來。初夏打電話給他,他的手機(jī)竟然沒有拿,急急忙忙落在了房間里,而當(dāng)分針指到6的時候,初夏開始有些擔(dān)心了。

“初陽會不會被他抓走了?”她猜測。

“不會。”薄擎肯定。

“為什么?”初夏急切的問。

“因?yàn)槿绻撬プ吡顺蹶枺欢〞?lián)系你,不然他抓走初陽就沒有任何意義,而且做他們這行有他們這行的規(guī)矩,逼不得已不會動其他人,所以初陽應(yīng)該不是被他抓走,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擱了,你別擔(dān)心,我馬上叫人去附近找找。”

初夏點(diǎn)頭。

薄擎正要叫郭睿,門卻在這時被打開,初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初夏瞬間安心,正走過去要狠狠的敲他的頭,卻發(fā)現(xiàn),在他身后,跟著走進(jìn)來另一個男人。男人身材高挺,身形健碩,穿著黑色的西裝,打著非常嚴(yán)謹(jǐn)?shù)念I(lǐng)帶,明明天色已黑,他卻還戴著大大的黑色墨鏡。乍眼一看,跟薄擎一模一樣,如同雙胞兄弟。

是他?

初夏和薄擎一同震驚。

“姐。”

初陽一臉開心的笑著:“我跟你介紹一下,他姓劉,是我剛剛認(rèn)識的大哥。”

初夏的整張臉都變得煞白。

她怎么都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堂而皇之的走進(jìn)她家的門,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弟弟帶進(jìn)來,還那么親密的向她介紹,并叫他大哥。身旁的薄擎瞬間提高警惕,雙目露出寒冽的鋒芒,看謹(jǐn)慎的著那個男人臉上的那副墨鏡。

“姐。你是不是也嚇了一跳?他跟姐夫長得好像,我一開始也認(rèn)錯了,還把他叫成了姐夫,不過其實(shí)他只有身形很像,長得一旦都不像。”

初夏激動的張開口,剛要說話。

“你好。”

男人故意搶先一步開口,還抬起手,拿下自己臉上的墨鏡。

初夏看著他的慢慢呈現(xiàn)的真容,瞳孔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放大。

他的確跟薄擎長的完全不一樣,但是他的那張臉竟然比薄擎還要俊逸,完全就是一個罕見的大帥哥,而且看上起非常年輕,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笑起來的時候,竟然那么陽光燦爛,嘴角拉的特別開,兩排潔白的牙齒非常顯眼,整個人都充滿著蓬勃的朝氣,像個大男孩一樣。

薄擎也沒想到他竟然這樣一張臉,不過他卻沒有半絲的驚訝,依然從容淡定。

男人以真面目與初夏相見后,非常友善的對她伸出手:“我叫劉晟軒,不好意思這么晚還過來打擾,不過陽弟盛情邀請,一定要讓我過來吃個晚飯,我就只好厚著臉皮打擾了。”

初夏愣愣的看著他,完全怔住。

“姐。”初陽小聲的叫她:“人家跟你打招呼呢,你到是說句話啊。”

“啊,你好。”

初夏回過神,有些不知所措的慢慢伸出手,卻在快要碰到他的手時,薄擎一把握住劉晟軒的手,冷冷的開口:“很高興認(rèn)識你。”

劉晟軒笑著看著他,突然道:“我認(rèn)識你。”

薄擎眼眶微收。

劉晟軒繼續(xù):“我在雜事上見過你,你好像……好像是什么公司的大總裁。”

“薄氏集團(tuán)。”初陽提醒。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劉晟軒轉(zhuǎn)頭看向初陽:“陽弟,沒想到你姐夫是這么厲害的大人物,也沒想到原來你家這么大,這么有錢,早知道我來的時候就買點(diǎn)東西了,真是不好意思,兩手空空的。”

“大哥你說什么呢,今天能遇見你,絕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運(yùn)。”

“你說的太夸張了,好像遇見了真命天女一樣。”

“大哥你要是女的,我肯定立刻愛上你。”

“別,我對男人沒興趣,我只對女人有興趣。”他說完故意看向初夏。

初夏瞬間蹙起眉。

薄擎更是身體力行,手上猛然用力。

劉晟軒幾乎在同時發(fā)力。兩人暗暗的較勁,手上的青筋和血管全都暴出。

初夏意識到不對,馬上開口:“劉先生,你跟我小弟,是怎么認(rèn)識的?”

劉晟軒的笑容一直都沒有落下,他松開手,看向初夏:“我只是在公園散心,是你小弟先給我打的招呼。”

“對啊,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把他錯認(rèn)成了姐夫,然后大哥看到我在畫設(shè)計(jì)圖,從中指點(diǎn)了我很多。姐,這次真的太棒了,你的雙眼絕對會被亮瞎,你的大腦絕對會被顛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會畫出這么棒的設(shè)計(jì)圖,真的太完美了,你快來看,快來看看。”

初陽非常興奮的從畫筒里拿出大大的設(shè)計(jì)圖。

初夏展開圖紙,雙目真像初陽說的,瞪的老大老大,整張臉都特別興奮。

早上還是一張雖然有特色,卻滿是缺點(diǎn)的設(shè)計(jì),但現(xiàn)在竟然那么的驚人,那么的完美,就好像是一個精心雕刻好的鉆石,每一個直射點(diǎn)都反射出最耀眼的光線。

“怎么樣?姐,是不是特別完美?”

初夏不停的點(diǎn)頭。

劉晟軒看著他們開心的樣子,視線微微轉(zhuǎn)移,側(cè)目冷視著身旁的薄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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