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秦飛泡妞的本事有一手啊,個個都是美女,徐大校花就不用多說了,眼前這個更是嬌小可愛,想必對一些大叔來說,殺傷力十足啊。
只是葛紅杰還是更喜歡胸大屁股大的款式,這種還沒美人胚子還是等發(fā)育成熟了之后再說吧。
“這瑪瑙手鏈不錯啊,秦飛你和徐大校花比較熟啊,你說我買了送給她,她會不會喜歡?”葛紅杰笑容玩味的看著秦飛,想看看他面對這近乎于羞辱的問題,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在他的眼里,秦飛和徐夢辰的關(guān)系就算還不到男女朋友,也是在往這方面發(fā)展了。這等于是你問一個男人,怎么才能把你女朋友搶到手,能不是羞辱嗎?
“你自己覺得呢?”秦飛微微瞇起了眼睛,笑容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為了女人爭風(fēng)吃醋,這是男人間經(jīng)常會發(fā)生的事情,就算是秦飛在這方面也難以免俗。
“我覺得他肯定喜歡。”葛紅杰哈哈一笑,雖然不知道秦飛是怎么進(jìn)這內(nèi)場的,但想來他也就進(jìn)來看看而已了。
動輒百來萬、幾百萬的首飾,你買的起嗎?正好葛紅杰最近打算買一件禮物送給徐夢辰,可送金太俗、銀又太廉價,這玉石首飾不錯,正好能襯徐大校花的氣質(zhì)。
把這一百多萬的瑪瑙手鏈送出去,就不信她還能不就范。
“這條手鏈我買了,一百二十八萬是吧?刷卡吧,給我包起來。”葛紅杰當(dāng)場就準(zhǔn)備掏錢了。
這是一百二十八萬,不是一萬二千八,更不是一百二十八。整整一百多萬,對他而言,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了,南城的副市長畢竟只是他父親,不是他自己。
但只要能把徐大校花搞到手了,有的不光是性福生活,還能在一幫朋友間漲面子,這錢花的也值得。
“慢著,這條手鏈我也要。”秦飛說道。
“你也要?你買的起嗎?”葛紅杰嗤之以鼻,連我這個副市長的公子買下這手鏈都要大出血,你一個被秦家逐出的棄少,把腎賣了只怕都買不起吧。
雖然把僅剩的一點能晶點數(shù)換成百萬現(xiàn)金有點可惜,但這種時候可不適合退縮。男人面子是一碼事,而這手鏈鏈條上的璀璨金光,也是促使他不愿意將手鏈讓出去的原因。
他有種預(yù)感,這些能帶光的東西,多半是件寶貝。就和那些游戲里的一樣,一般金光閃閃的,都是好裝備啊。
可葛紅杰不依不饒,揚聲說道:“我出一百三十五萬,這條手鏈,現(xiàn)在、立刻包起來給我。”
這不是拍賣會,但講究的是先來后到還是價高者得,其實還是看賣家的意愿。可這時候銷售員躊躇不已,遲遲沒有動靜。
“怎么?嫌少嗎?好,那我出一百四十萬。”葛紅杰咬了咬牙,這差不多也接近他的經(jīng)濟(jì)極限,再超出就負(fù)擔(dān)不起了。
只是他見這銷售員還不動,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人要懂得知足,我開到一百四十萬,你的提成已經(jīng)夠多了吧,還想漲嗎?還是你覺得這個人能出更高的價錢?哼,省省吧,他就是一個窮光蛋,我都好奇你們這里的安保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讓他混進(jìn)來。”他口里的窮光蛋,就是指的秦飛。
聞言,銷售員用一種很詫異和奇怪的眼神看著葛紅杰。雖然不認(rèn)識秦飛是誰,也不知道面前這趾高氣昂的青年人是副市長的公子,但身為景程珠寶的員工,能在這內(nèi)場的崗位上,都算是精英員工了。
這次玉石大會,又是李通直接負(fù)責(zé),還能不認(rèn)識這位景程珠寶的少東家嗎?剛剛可是少東家親自領(lǐng)著他口里的“窮光蛋”進(jìn)來的,還一一介紹了這些首飾的特色和產(chǎn)地、用料……
這就算不是貴客,也是少東家的朋友。就算真的身無分文,有少東家領(lǐng)著,那里需要“混”進(jìn)來?這有提成雖然好,但要是為了提成,得罪了少東家的朋友,說不準(zhǔn)那天就突然丟了工作,可就真是殺雞取卵了。
也正是這銷售員擅長察言觀色,才明明葛紅杰說了要買后,連動也不動一下。若是平常,有人愿意以高價買,這樣的大肥羊來了不“宰”一刀都對不起自己,但眼下少東家就在面前。
少東家不點頭不表態(tài),這銷售員不敢輕舉妄動啊。
“秦飛,這手鏈你想要?”果然,只見在下一刻,李通理都沒理這愿意高價買下手鏈的葛紅杰,而是輕笑著向秦飛問道。
見此,售貨員倍感慶幸,還好自己沒貿(mào)然把手鏈賣出去。
“想要,不過我可出不了比他更高的價錢。”秦飛坦然說道,他雖然想要這手鏈,但李通把這些首飾拿出賣是要賺錢的,總不好意思說讓他低價賣給自己吧?
但秦飛不這么說,不等于李通就不會這么做了。
“你想要就行。”他笑著說了一句,接著直接命這銷售員將手鏈打包好。少東家都發(fā)話了,這銷售員半點沒有耽擱,和之前判若兩人,手腳麻利的將展柜中的瑪瑙手鏈取了出來,放進(jìn)一個精美的禮品盒子里面。
這禮品盒都是燙金款,龍飛鳳舞的景程二字躍然在正面,奢華大氣上檔次。
“這太貴重了吧?”秦飛有點猶豫,這可是百來萬的手鏈啊,就算他以前是秦家大少的時候,這整整一百多萬,也不可能說送就送出去。
“拿著吧,一條手鏈而已算得了什么?”若是普通朋友,李通也不可能送這么貴重的禮物。但秦飛可是才幫他贏了蔡泉,一旦順利接手了福大全在南城的珠寶市場,這創(chuàng)收何止百萬?
只是見秦飛有些猶豫,他便小聲說道:“其實這手鏈上的瑪瑙也就二十來萬……”這么說是為了讓秦飛寬心,擔(dān)心他覺得價值太高了,不收。
而實際上,這瑪瑙二十來萬是沒錯,但這是每顆瑪瑙的價格,而這手鏈上瑪瑙一共有五顆。再外帶請名家出手雕刻的手工費,真實的成本早就破了一百多萬了。
若非這次玉石大會的主旨是打開市場,打響名氣,不在賺錢。這串瑪瑙手鏈,可不會只賣一百二十八萬。
“行,那就謝謝了。”既然李通都這么說了,秦飛也不矯情,笑著收了下來。
全程目睹這一切的葛紅杰目瞪口呆。
“你是這兒的老板?”他問道。
“我是這場玉石大會的負(fù)責(zé)人。”李通點了點頭,只是對葛紅杰的態(tài)度就沒對秦飛那么熱情了。
“擺出來賣的商品,憑什么你說送人就送人,你們這玉石大會就這么沒規(guī)矩的嗎?”葛紅杰有些氣不過,就算你是這兒的老板又怎么樣,我爹可是副市長,這兒叫做南城!
“不好意思,我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我說的、做的,就是規(guī)矩。”隨著李通說的這些話,霸氣油然而生。他雖然不夠老成,但能夠負(fù)責(zé)這樣一場玉石大會,能力和手腕已經(jīng)是毋庸置疑的了。
若是一個扶不上墻的紈绔,他父親也不會費盡心思把他往這方面培養(yǎng)。
“好大的口氣,你的話就是規(guī)矩?我懷疑你是在假借贈送之名,偷稅漏稅!”葛紅杰不愧是官二代,不管能力高低,這一手扣高帽的本領(lǐng)可是學(xué)的不賴,有模有樣。
朋友間送個東西,到他口里都能成偷稅漏稅了。
“哦?”李通輕咦了一聲,這口氣不小啊,什么來頭?
這玉石大會邀請的人又不是只有寥寥幾個,他并非是每一個都認(rèn)識。不過秦飛看出了他的疑惑,提醒到:“他是葛紅杰,副市長的兒子,要是你覺得為難,就把這手鏈賣給他吧,我沒關(guān)系。”
貧不斗富,商不爭官。秦飛不會去強迫李通為了自己,得罪了葛紅杰。得罪葛紅杰,等于是得罪了南城的副市長,這對于一個商人來說,無異于和自己過不去,自毀錢途。
“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樂意了,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沒節(jié)操的人嗎?說送你就送你了,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又不是小人!”李通佯作憤怒,秦飛只好笑了笑,不再勸他。
一個副市長的兒子而已,如果能不得罪,自然是不得罪最好,但硬要擋在道上的話……呵呵,景程珠寶的產(chǎn)業(yè)遍及整個江天省,外省都有不少,連省委書記他都跟他父親一起見過幾面。
要是一個副市長存心和景程珠寶過不去,他還會感到為難和棘手,但如果只是副市長的兒子……一個市,不是一個副市長就能做的了主的吧?相信市長、市委書記會愿意出這個頭。
見這李通都不正面回應(yīng)自己,感覺自己被晾在了一邊的葛紅杰心里燒起一團(tuán)無名火,他堂堂副市長的公子,什么時候遭到過這樣的待遇?一個商人都敢瞧不起他了?真是反了天了。
不過葛紅杰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又有兩人走了進(jìn)來,而其中一人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聞言一怔。
“任老哥,這玉石我懂的少,不過你既然喜歡之前那塊玉雕,怎么不買下來呢?”
“呵呵,十多萬的價格,這我可負(fù)擔(dān)不起,還是隨便看看就行了。”
“錢的話,我這里有點,不如……”
只見這走來的兩人,都是中年模樣,這時候其中一人淡淡的撇了另外一人一眼,他頓時把沒說完的話憋了回去。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葛紅杰放眼望去,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說道:“爸,你怎么來了?”
這把話憋了回去的正是他的老爹,南城的副市長葛亮海。
那這另外一人是誰,怎么連他老爹都要稱呼一聲老哥,而且看這樣子……陪襯的還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