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剛到公司,就見總裁助理林念朝自己走來,蘇晚晚連忙站起身,微微有些惶恐:“林助理。”
“蘇晚晚,總裁叫你過去一趟。”林念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靜的說道。
懷著不安的心情,蘇晚晚到了總裁的辦公室,敲開門,就見坐在沙發(fā)上泡茶的總裁孫航。
見到她,孫航招了招手:“蘇晚晚,你過來坐。”
蘇晚晚忐忑不安的走了過去坐下,接過孫總遞過來的茶水,有些不安的看他:“孫總,張經(jīng)理他......”
“張達成自己作死,和你無關。”孫航想也沒想就打斷了她,眸里滑過一抹厭惡,說道:“他自己亂來被抓了典型,要拘留十五天,丟了自己的臉,也毀了我們公司在外的形象,這樣的員工,我們公司是不可能留的,等他回來,公司就會跟他解除勞動合同,所以你也放心,這件事怪不到你頭上。”
“哦,好的。”蘇晚晚松了口氣,想了想,又問:“那,創(chuàng)想那個單子?”
“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孫航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她:“創(chuàng)想的馬總監(jiān)你是見過面的,對于他們的要求你想必也有所了解,所以創(chuàng)想這個單子我全權(quán)交給你跟,張達成已經(jīng)不在了,這個單的提成只算你一個,所以你也要多上點心,務必給創(chuàng)想一個完美的答案。”
話說到這里,蘇晚晚已經(jīng)明白了孫總叫自己過來的目的。
無外乎就是想借由張達成的丑事提醒她閉嘴,另外再把單子交給她,讓她善了這件事,打一巴掌又給一個蜜糖這個套路,玩得倒是挺好。
蘇晚晚對傳播八卦沒有興趣,但提成她還是喜歡的,所以她爽快的點頭:“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創(chuàng)想的單子我會做好的,您就放心吧,孫總。”
走出總裁辦公室,蘇晚晚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
誰知剛拐出來,就聽見有人在指指點點說什么。
“我聽說姓張的把她給辦了,為了封口,所以把這次業(yè)務給她。”
“可不是嗎?誰不知道那家單子是姓張獨家的,悄無聲息就給她,絕對有貓膩。”
“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就是個勾人的狐貍精。”
蘇晚晚冷了臉,她生平最恨的就是長舌婦。這群人,就喜歡拿道聽途說的消息當自己真實的所見,胡言亂語。
“是嗎?你們在說誰?”蘇晚晚悄無聲息站在這群人后面,冷不丁插了一句話。
那些人也正說道興頭上,聽到這詢問也沒看是誰就不假思索回答道:“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整天臭顯擺的蘇晚晚,還能有誰!”
“哦,她怎么顯擺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聽著這嘲諷的熟悉聲音,幾個八婆這才發(fā)現(xiàn)正主在這兒,只好訕訕發(fā)笑。
但其中有個頭鐵的不服輸,嘴硬道:“難道你沒有嗎?要不然平時張經(jīng)理把自己的資源寶貝的跟什么似得,現(xiàn)在怎么會讓出來給你?”
誰不知道姓張的又色又貪財?說沒貓膩,鬼才信!
“這一大早你是喝了多少醋,真酸。”蘇晚晚故意扇了扇鼻子,做出一臉嫌棄的表情。
“蘇晚晚你什么意思!”八婆氣的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跟你說,一切都是公司安排的,如果你不服,大可以去找總裁評理。”
蘇晚晚冷哼一聲,從她們旁邊走過,那八婆氣不過,抬手就想去拉蘇晚晚,誰知道太著急,踩著高跟鞋的腳一下子落到她們吐在地上的瓜子殼上,一下沒站穩(wěn)身體朝后倒下去。
只聽嘩啦一聲,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下來,齊齊朝著她看去。
鵝黃色的紗質(zhì)長裙被撕裂,露出里面大紅的內(nèi)褲,上面還印著小豬佩奇。
死一般的寂靜以后,是哄堂大笑。這八婆漲紅了臉捂住屁股防止走光,頂著周圍嘲諷的目光,羞憤欲死的跑了出去。
蘇晚晚冷哼一聲,活該,背地里說人老天爺都看不過去。見她一轉(zhuǎn)身,周圍人紛紛低頭假裝在忙碌。
她懶得跟這些人計較,畢竟不相信你的人,無論怎么解釋,人家都會認為你只是狡辯。
口袋里忽然傳來震動,蘇晚晚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一串熟悉的號碼,正是沈英容的,她愣了一下。
自從上次訂婚宴又鬧不愉快之后,她和媽媽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面了,這會兒打電話給她做什么。
皺了皺眉,蘇晚晚沉著臉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那頭沈英容淡淡的聲音:“今晚早早和昭陽要回來看你奶奶,你爸的意思是你們也回來,一家人吃個飯。”
沒想到她媽竟會主動邀請她,蘇晚晚有些疑惑:“你真的樂意看到我?不怕我破壞了氣氛?”
“你這孩子,我不過就是多說你兩句罷了,還真跟我記仇不成?”沈英容不滿哼哼:“就這么說定了啊!晚上早點過來,別讓你奶奶不高興。”
沈英容說著就把電話掛了,蘇晚晚看了眼手機屏幕,默默把號碼保存到通訊錄里。
媽媽雖然偏心眼,語氣也不那么客氣,但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她可以不理會父母,可她真的能不管奶奶,能一直記仇下去不成?
再說了,陸言深是生意人,她和蘇家一直僵下去,對陸言深其實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