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今天是我和席澤的訂婚宴,我才是真正的主角,可你偏偏要和我傳成同一個顏色的禮服,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你真的以為穿成這個樣子在席澤面前晃來晃去,他就會回心轉(zhuǎn)意嗎?你別做夢了,白曉月。”
如果不是顧及到云天霖在外面,白云溪早就上去把她那身衣服給扒下來了,露這么多出來,不就是想勾引外面那些男人嗎?
真是,天生就是個下賤的女人,席澤絕對不會上當(dāng)?shù)摹?
白云溪似乎忘記了,她自己才是露的更多的那一個,精致的妝容因?yàn)閼嵟@得扭曲,雙眼噴火,簡直丑陋到了極點(diǎn)。
“訂婚宴上,你是主角,不是應(yīng)該穿白色或者紅色嗎?你什么顏色不好穿,非要穿海藍(lán)色,我怎么記得你從來都不穿海藍(lán)色的。你說我故意和你撞衫,我也可以說,是你故意要學(xué)我的樣子。”
白曉月就不明白了,白云溪為什么總是喜歡說一些白癡一樣的話。有哪條規(guī)定寫了,她不可以穿海藍(lán)色的裙子,今晚的訂婚宴,可是白云溪自己特別說明要她過來的。
現(xiàn)在她過來了,反而變成了她是來訂婚宴上搞破壞的。
“這里沒有別人,你就承認(rèn)了吧!我知道,席澤一直沒有碰你,現(xiàn)在分手了你肯定不痛快,可是你也不需要用這么卑劣的手段還祈求同情,席澤他根本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點(diǎn),我對他,現(xiàn)在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還是你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如我,擔(dān)心席澤會不要你。”
白云溪似是被戳中了心中弱點(diǎn),大吼著說道:“你胡說,我怎么可能連你都不如。”
白云溪眼神飄忽閃爍不定,心里十分擔(dān)心,她才沒有不如白曉月,自己一直都比她厲害,只是那些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是嗎?”白曉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根本不用猜,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白云溪太過爭強(qiáng)好勝,總覺得自己在和她爭,不管是什么,都要做第一。
“當(dāng)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席澤會不要你而選擇我。七年來,他連碰都不愿意碰你一下,可想而知,你有多失敗。我看你和云少之間,多半是做戲吧!誰知道你用什么狐媚手段,讓云少任你擺布。”
白曉月就笑了,她想象力這么豐富,演技又這么好,不去混娛樂圈真的太浪費(fèi)了。
竟然連自己能夠左右云天霖的思想都能想出來,她不得不佩服自己堂姐的能力。
“我沒空和你在這浪費(fèi)時間,不要當(dāng)?shù)馈!痹僬f下去,也是浪費(fèi)口水,白曉月不屑和這個女人糾纏下去,可她偏偏就堵在門口,不讓她出去。
“我偏不讓你出去,怎么樣?有本事你就碰我一下,我肚子里可懷著席澤的孩子,要是孩子有什么三長兩短,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白曉月一陣頭疼,這個女人死纏爛打到底想干什么,早知道她今天就不來了。
她猜想著,畢竟是她自己的孩子,白云溪也不會做什么危險的事情。也不管她堵在門口,偏要出去。
兩個人就在衛(wèi)生間門口爭執(zhí)了起來。
“你讓開。”白曉月怒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越來越惹人厭煩。
“有本事你就動我一下,來啊!”白云溪料定了白曉月不敢動自己,干脆把門鎖打開,一臉得意的看著她。
“你不敢動我,那就讓我這個堂姐,好好給你點(diǎn)顏色瞧瞧,省得你不知道究竟誰大誰小。”
白云溪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動手機(jī)會,見白曉月小心翼翼不敢碰自己,她更加大膽起來。
上前兩步,突然揚(yáng)起手朝白曉月的臉上打了下去。
曉月當(dāng)然不會站在原地讓給她打,看著她的手揮下來的那一瞬間,看準(zhǔn)時機(j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別看白曉月平時不吭聲,可手勁還是有的。雖然不是多厲害,可對付白云溪這種手不能提的千金大小姐,綽綽有余。
白云溪沒想到她還敢還手,瞪大了眼睛看著白曉月。
“你居然敢反抗,白曉月。”她說著,另一只手又打了過來,還是被白曉月抓住,兩個人僵持著不上不下,誰也不肯讓著誰。
白曉月當(dāng)然沒這么笨,小三如此理直氣壯,還要動手打人,她也不是吃素的。
白曉月用力往后一推,想將她推開。就在這時,衛(wèi)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你們在做什么?”席澤緊張的站在門口,大家只看到白曉月一把將白云溪推了出去,白云溪往后退了好幾步,本來穿著的就是長裙,又是高跟鞋。
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自己的裙子,腳下一滑,往后倒去。還好,席澤眼疾手快,幾個快步?jīng)_上去將人扶住,白云溪順勢倒在了席澤懷里,起來時,已經(jīng)是眼淚婆娑的樣子。
眾人再看看完好無損的白曉月,難免會猜想著,在衛(wèi)生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
只是不管怎么看,眼瞎的情況看著就像是白曉月在欺負(fù)白云溪。
云天霖走了進(jìn)來,將白曉月攬在懷里,擔(dān)心的問道:“你沒事吧!”白曉月?lián)u搖頭,看著白云溪哭哭滴滴的委屈樣子,一陣頭疼,她就知道會便成這樣。
“云溪,你沒事吧!孩子有沒有事?”白云溪委屈的搖了搖頭,咬著下唇就是不說話,這無聲的表現(xiàn)再明顯不過了,意思就是在說,她被白曉月給欺負(fù)了。
“白曉月,你這個賤丫頭,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明知道云溪肚子里有了阿澤的孩子,你還推她,你怎么這么惡毒。我們家阿澤就算不要你了,你也不能對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下手吧你!”
溫雅芝見勢,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本想抓著白曉月好好的教訓(xùn)她一番,可看著她身邊的云天霖,又望而卻步,只敢站在一旁叫囂著。
“你剛剛說誰賤丫頭?”冷冽的語氣,帶著陣陣怒意。竟然敢罵他的人,很好。
溫雅芝突然被這么一問,只是聽著云天霖的聲音,已經(jīng)不敢看他。她怎么就忘了,旁邊還有這么一個主。
可她席家的兒媳婦,不能就這么被受了委屈。她就不明白,云少是中了什么邪,竟然對白曉月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