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見的哆嗦起來,捏住我的下巴,近乎貪婪的在我唇里用力吸吮、噬咬。
我像要窒息似的喘著氣,淚水禁不住在臉上猖獗泛濫,哭到聲音嘶啞。
他卻似乎被取悅到,放聲大笑,狠狠的撞擊,幾乎撞得我散架。
“看看吧,被褻瀆的女人,血的顏色多美!”
他嫌浴缸空間太逼仄,又將我從血淋淋的浴缸中撈出來,放在臥室的床上盡情地肆虐。
從浴室門出來的地板上、床單上到處血跡斑斑,那場面血腥又暴力。
我幾乎要痙攣,身體卻生出奇異的熱潮,崩潰的感覺再次涌現出來。
我使勁咬著唇,咬得出血,才能忍住不放出浪聲。
他一個用力,將我翻過來。
他扶著我站起,從背后將我頂在墻上,兩手將我雙臂高高“釘”在墻上,像豎起一具看不見的刑架。我仿佛是被他捕捉而后放至祭壇的祭品,而他帶著一種毀滅般的暴力,將我占有和撕裂。
這一晚,博玨的男性雄風全面爆發,一連要了我五次。
到最后,我已經完全崩潰,感覺自己像具死尸一般。
我若是個處女,說不定能被他做死了。
完事以后,我雙腿都合不攏了,身上亦留下了濃墨重彩的歡愛痕跡。
面對形形色色的男人,我也不曾這么狼狽過。
因為那些男人總是按照我的劇本在進行,但博玨卻是以王者至尊居高臨下,根本沒有給我一絲擺布他的機會。
等到興盡之后,博玨收斂狂野之態,在我額上輕輕吻了吻,仿佛一下子又變回了那個衣冠楚楚的紳士。
“你很害怕?”他問。
我斜眼恨著他:“你這個死變態!”
常年行走在灰色地帶,我見識過這世界不少的黑暗,但至今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如此淋漓至盡的撕毀過我的整個世界。
他歡場的笑起來,在我鼻子上點了一點:“你啊,真是太好騙了。你真以為這是血嗎?”
我懵懂的看著他。
他徑直把食指伸進我的嘴里,我無意識地舔了一舔——滿嘴的番茄味。
這竟然是番茄汁偽造的血池?
“可、可是明明有血腥的氣味!”
我驚詫的表情顯然令他心情無比愉悅:“親愛的小傻瓜,這是我讓人特制的番茄汁,去除了番茄的氣味,用血腥味加以代替。你是不是很喜歡?”
我怎么可能喜歡?
我根本無法理解這些個有錢人的邏輯、追求和愛好。
“變態!”我能說的只有這兩個字。
他大笑:“可是你不是也很享受嗎?”
“我呸!”最多是慶幸。
“你沒法否認,你的身體曾經經歷過怎樣的癲狂!
我羞憤的別過頭,什么話都不想說。
他迷戀的看著我,撫摸著我的臉,慢慢地說:“我確實有那么一點不太尋常的愛好,但是還夠不上變態的程度。如果我真的是變態,那我就會用刀子一點一點地割開你的皮膚,看著血液流遍你的全身,然后在你最為驚恐的時候,讓你在我身下吟哦那畫面想著真讓人興奮。”
他沒有撒謊,因為他的興奮之處真的再次抬頭。
我惶惶不安的看著他。
他俯下身,深深的吻了我,而后才抬頭嘆息:“可惜,我舍不得——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你,如果你死了,我怎么辦?”
我眼神復雜,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郁悶。
博玨說:“想死的人不會在血浴中尖叫的。所以,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的偽裝已經被撕碎,索性不再去勉強。
“我想離開你!
他揚揚眉,溫柔的摸摸我的腦袋:“除此之外,再想想。”
我無法,只得說:“那不要對我用強行嗎?我很討厭,也很害怕。”
“為什么?”
我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快說,你應該知道隱瞞和欺騙我的代價!彼又亓苏Z氣。
我氣道:“我就是不喜歡,難道不可以嗎?”
“明明很享受,為什么嘴上非要拒絕呢?”他湊近我耳邊,口氣很邪惡,“下一次,要不要試試真正的變態方式?”
我恐懼之極,不由眼淚迸濺的叫起來:“夠了!我十一歲就被男人強,我真的受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的面色陡的沉下來:“十一歲?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