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警惕的回過頭張望一圈,聲音充滿了緊張。
風(fēng)吹過,山林的樹葉簌簌搖曳,朦朧的天色下,有一點夜靜春山空的意境。
“這么晚,應(yīng)該沒人了吧。”我喃喃自語著,終于脫下一片臟污的襯衣、胸衣、裙子和小內(nèi)內(nèi),放進冰涼的溪水里開始清洗。
被偷窺的感覺始終未去,如芒在背。
我竭力消除異樣感,盡量保持著自然,捧起溪水又開始清洗光裸的身體。
盡管已是盛夏,水溫依然冷得有些浸骨,我咬牙忍住。
乳白的月光灑在我象牙白的**上,仿佛發(fā)散著微光。
我練過舞,身體很柔軟,無論屈伸,都能保持很優(yōu)美的線條。
我仰起臉閉上眼,手從脖子開始,貼著肌膚往下游走,在胸前的峰巒上緩慢的打著圈,擠壓著形狀。姿勢很優(yōu)雅,姿態(tài)很陶醉,神情卻很圣潔。
這樣的我,在畫家眼中可以說是唯美的藝術(shù)女神,在色狼眼中卻可以說是純情的自w玉女,從內(nèi)到外的散發(fā)著難以描述的誘惑。
偷窺者應(yīng)該一直藏在林子里,但我不知道他正作何感想。
有沒有因此下腹燃火,有沒有因此欲求難耐,有沒有因此浮想聯(lián)翩,有沒有因此蠢蠢欲動。
這些我都不管。
我只管將無心的勾引表演到極致,而后就重新穿上濕身的衣裙,飄然離去。
那人跟蹤我。
我很有技巧的甩掉了他。
在約定的地方等了兩個小時,那位貴太太終于來了。
她臉上還有著未及消褪的春潮,身上有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氣,走路時腰臀有不自然的搖擺。她自以為掩藏得很好,但我還瞥到她的耳根后印了一枚吻痕。
戰(zhàn)況應(yīng)該很激烈。
她的表情有些復(fù)雜,充斥著濃烈的滿足,又糾纏著淡淡的落寂和憂傷,不用開口就能品出很多的故事。
“你及格了。”她揚起下巴,仿佛在擺出高傲的姿態(tài),但我卻覺得她只是想極力阻止眼淚的滑落。
“盡快開工吧!”她終于說出了我想要聽到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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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白日里人來車往的cbd區(qū)空空如也。
黑色卡宴從車庫中滑出。
我吊著傷腿,獨自一瘸一拐的在前方的人行道上一跳一跳。
身上是清新奶茶店的黃色小背心,應(yīng)該非常顯眼。
我在心里默數(shù):五、四、三、二、一!
卡宴真的在我身邊停了。
我裝作受驚(受寵若驚)的瑟縮了一下。
車窗搖下,一張矜貴成熟的俊容探出來:“你怎么了?”
我勉強的笑了笑:“沒事,就是不小心弄傷了。”
“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不用不用,我跳一會兒就跳到醫(yī)院去了。”我表現(xiàn)得很戒備。
他皺眉,沉聲道:“別說你不認(rèn)識我。”
我訕訕的笑:“博總”
當(dāng)然是認(rèn)識的:vn集團的總裁博玨,年輕多金,又長得一張比明星還要賣座的臉,是無數(shù)女人的夢中情人。
vn大樓上的大屏上時不時就會出現(xiàn)他的臉,這一帶有誰不認(rèn)識他?
他下車,二話不說將我打橫抱起,輕輕放進車?yán)铩0詺庵杏植环Ψ执绾惋L(fēng)度,讓人完全沒法拒絕。
人說博玨有紳士之風(fēng),并非謠傳。
我自然而然的攀上他的脖子,鼻息就在他的臉側(cè)輕拂,在淡淡的高級男士香水氣味中,我嗅到了衣冠禽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