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后她就否認(rèn)了,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這世界上聲音相似的有很多,而且也不可能是她所想的那個人才對。
那三人技術(shù)都非常好,她跟上官思喬當(dāng)真是躺贏。
昨晚那個人,玩得一手好打野,簡直飛起的那種。
到到下午大家各自去吃飯的時候,上官思喬才意猶未盡的說,“團(tuán)子你的打野玩得真好!都快趕上職業(yè)選手了!”
對方愣了一下回復(fù),“過獎了。”
“你就別謙虛啦!你是我見過我玩打野玩得最好的人了!”上官思喬最會拍彩虹屁了。
畢竟她還指望著對方帶她和喬行舟上分呢。
她這話剛發(fā)出去,隊伍里其他兩個人就開始反駁了,“他可不是玩得最好的!”
另外一個說,“我作證,他玩得最好的是射手。”
上官思喬十分好奇,“難不成還有人玩打野比她還要好?”
“當(dāng)然!”那兩人異口同聲。
被評頭論足的人也表示,“我的確不是最好的那個,我們認(rèn)識一個,玩打野玩得非常好!至今都沒見過比他玩得好的人了!”
言笑嗤之以鼻,不太滿意的回復(fù)了一句,“那是你見識少,我就見過玩得更好的。”
幾人都紛紛好奇,“誰啊?說出來聽聽?”
言笑換了小號,又是發(fā)文字信息,那些人自然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優(yōu)哉游哉的回答道,“聽說過EST戰(zhàn)隊嗎?他們的教練成于和隊長大黑副隊長小黑,玩打野都玩得很好,特別是成教練,他們可是打國際性比賽的人!”
三人,“……”
過幾秒,那人還是說道,“不,我們認(rèn)識的這個人,比你口中那個成教練還要玩得好!”
成于跟大黑小黑可是言笑的偶像,她聽人這么說,就非常不滿意了,“是嗎?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么個厲害的人呢?你們看過EST的比賽集錦嗎?你們知道大黑的技術(shù)有多好嗎?”
四樓隊友,“……”
他……知道啊,他心里有點B數(shù)的。
言笑又說三樓的那個,也就是昨晚和他們一起玩過游戲的人,“還有你,你那技術(shù)我見過,就是跟EST戰(zhàn)隊學(xué)的吧?你口中的那個人那么厲害,怎么還學(xué)EST戰(zhàn)隊的技巧呢?”
三樓隊友,“……”
因為那打法和戰(zhàn)術(shù)都是他們口中那個人創(chuàng)立的啊……
說完這兩人,言笑又針對五樓的隊友了,“還有你,你那么厲害你怎么不去打比賽呢?看不起誰呢?我們E迷是你能瞧不起的嗎?”
五樓隊,“……”
他……也沒有看不起自己啊。
再說了,他就是打比賽的啊……
言笑懟完三人,就怒退隊伍。
上官思喬在里面各種尷尬,“我這個朋友吧,她是個暴脾氣,她很崇拜EST,容不得別人說她偶像不好的,你們可別生氣啊……”
三人,“……”
團(tuán)子說,“不生氣不生氣,我們怎么會生氣呢。”
畢竟那是他們的粉絲啊。
上官思喬這才松了口氣說道,“對了,你們有微信嗎?咱們加個微信吧,以后我好找你們玩游戲啊。”
對方頓了頓,才回復(fù),“可以,不過我不用這個微信,這是我女朋友的。”
上官思喬,“……所以你是個男的?”
“我忘了說嗎?”
上官思喬,“……”
下了游戲,上官思喬就給言笑發(fā)信息,“小驚蟄,怎么啦?還在生氣嗎?消消氣嘛,別生氣了。”
“也不是。”言笑心里復(fù)雜著呢。
以前也遇到過貶低自己偶像的,她也沒那么生氣的。
只是所有的事情都擠到了一起,她的心情就不好了。
自己冷靜了幾分鐘,算是想明白了。
這一切的歸根到底,都是因為喬星淳。
她覺得那個女的跟喬星淳關(guān)系不簡單,再加上自己加對方好友,對方?jīng)]同意,卻同意了上官思喬的,她怎么能不介意呢!
“我們小驚蟄可是個大度的人,絕對不生氣的!”上官思喬還在哪兒拍馬屁,頓了頓說道,“對了,有個事情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一下。”
“什么事?”
“昨晚喬大哥拉進(jìn)來那個人啊,是個男的。”
言笑,“……”
上官思喬見她發(fā)過來的點點點,就猜到她心思了,十分了然的道,“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的吧?其實人家是男的,用的是他女朋友的號,他自己的號段位太高了不能一起排位的。”
原來是個男的!
好吧,言笑一瞬間就釋然了。
上官思喬還問她,“現(xiàn)在沒那么生氣了吧?”
“嗯,那他為什么不同意我加好友,卻同意你的好友申請呢?”言笑又問。
這一點,上官思喬就不知道了,發(fā)了個搖頭的表情包。
言笑想,算了,不加就不加吧,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很快就把這件事甩到腦后了,登陸了暗網(wǎng),看看自己的懸賞有沒有什么消息。
結(jié)果一上線,就看到一個沒得感情的喂蚊機器發(fā)信息給她說醫(yī)圣的事情有點眉目了,要當(dāng)面跟她聊。
言笑想了一下薄斯年那人的性格,當(dāng)即就拒絕了。
薄斯年當(dāng)即就回了消息過來說,“我真知道!你確定不來赴約嗎?”
言笑咬咬牙,算你狠。
為了喬星淳的腿,她不得不赴約。
言笑將薄斯年的號碼從黑名單里拉出來后,撥了過去。
薄斯年等到了自己要等的電話,心情非常之好,眉開眼笑的,“笑笑。”
“約在哪兒見面?”言笑沒跟他廢話,直接問道。
“醫(yī)院啊,我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薄斯年可憐兮兮的說道。
“好,我過來。”言笑沒廢話一個字,直接掛斷了電話。
薄斯年還有點郁悶,不過想到她馬上就要來了,又不覺得悶了。
無奈病房里還有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他頓了頓說道,“你們幾個都給我滾出去,一會兒小爺?shù)呐褚獊恚銈冊谶@里會嚇到她的!”
程虎等人,“……”
他們長得也沒那么嚇人吧?
不過他們也不敢違抗薄斯年的命令,只能出去。
剛出醫(yī)院呢,就接到了薄管家的電話,說道S市了,馬上就到醫(yī)院來看薄斯年。
程虎勸了薄管家一下,“薄管家,您還是一會兒再過來吧,少主要見他女神,把我們都趕出來了。”
“女神?”薄管家對這個稱呼似乎有疑慮。
想起薄斯年從小到大換了幾百個女神,便釋然了說道,“我知道了,我過來。”
程虎的勸說根本沒用,不過薄管家要來,那就讓他來吧。
薄斯年起床去洗手間折騰了一下,刮了胡子,還洗了頭,把自己收拾得很是帥氣。
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非常自戀的說道,“每天都被自己帥到,真的好苦惱哦!”
他又回到病床上躺下,等著言笑來找自己。
過沒五分鐘,他又覺得不對,再次起床到洗手間,把剛剛打理好的頭發(fā)弄亂,還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臉,好讓自己看上去比較憔悴。
“唉,即使生病也掩蓋不了我這該死的帥氣啊!”他把病服解開好幾顆扣子,露出里面線條好看的胸,這才躺回床上,優(yōu)哉游哉的瞪著言笑的到來。
言笑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了。
她趕時間,打算見了薄斯年就回去的。
別人看病都要買果籃啊鮮花什么的,她空手就來了,走到門口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又去一旁隨便花店買花。
花店除了玫瑰就只剩菊花了。
言笑看了看那潔白的菊花,最終一咬牙買了紅玫瑰。
這才抱著玫瑰上樓去,熟門熟路的找到了薄斯年的病房。
她走得很快,微微低著頭,沒有注意到大廳里兩個熟悉的身影。
今天是喬星淳復(fù)診的日子,他早上去商會開完會之后,才到醫(yī)院來的。
藍(lán)柔茵也來了,正在醫(yī)生那邊詢問情況。
程羽推著喬星淳去拍片的,路過一樓大廳的時候,看到言笑抱著一束紅玫瑰就進(jìn)了電梯。
他心虛的看了一眼喬星淳,在心里祈禱著喬大少最好沒看到這一幕。
可實際上,喬大少也看到了,而且臉色很不好。
盡管他還努力的保持著鎮(zhèn)定。
程羽小聲的說道,“大少,言小姐……可能是來看朋友的!”
她之前不是說了嗎?朋友食物過敏躺醫(yī)院里呢。
喬星淳自然也會聯(lián)想,可他的注意力,在她手中抱著的那束玫瑰花上。
玫瑰花呢,代表愛情的花呢。
想想他們認(rèn)識這么久,好像都沒有互相送過這種花。
喬星淳眼底深沉,冷冷的吩咐一句,“不是要拍片嗎?還愣著做什么?”
程羽不敢遲疑,趕緊推著他去拍片了。
那邊,藍(lán)柔茵正在詢問主治醫(yī)生喬星淳的情況,醫(yī)生看著檢查結(jié)果有些驚訝,“喬大少最近有看過其他醫(yī)生嗎?比如中醫(yī)之類的。”
藍(lán)柔茵有點茫然,“應(yīng)該沒有吧。”
畢竟她沒聽程羽說過,一般這種事情,程羽都是會跟她報備的。
“這就奇怪了。”醫(yī)生喃喃的道。
藍(lán)柔茵擔(dān)心的問道,“是有什么情況嗎?是不是他的腿……”
后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眼眶都已經(jīng)紅了。
醫(yī)生特別能理解家屬的心情,急忙勸道,“不是的,喬太太你先別緊張,這樣吧,我再結(jié)合其他的檢查數(shù)據(jù)好好診斷一下,等我確診,再給你答復(fù)。”
“……好的。”藍(lán)柔茵松了口氣。
沒一會兒喬星淳也拍完片回來了,藍(lán)柔茵跟著他一起出了醫(yī)院。
一路上她都在交代著喬星淳要注意身體什么的,商會和基金會的事情,盡量去叫給別人處理,不要累著自己。
喬星淳全程臉色沉冷,下顎線條緊繃著,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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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五更,厲害吧,夸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