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說,兩人就越是好奇了。
但卓然并沒有直接公布,而是將兩份答案給了莫笙,讓她自己看。
莫笙有點不懂卓然的意思,不過既然他已經(jīng)遞過來了,那她也不客氣了,直接拿起看了一眼。
這一看,她也有些愣住。
然后她直接將自己的那份答案給收起來了,把夜西戎的丟給了她。
是丟。
就當(dāng)著卓然的面丟在了夜西戎面前,然后把自己的放到了衣服口袋里,不拿出來了。
夜西戎急忙抗議,“你這是耍賴啊。”
“跟你學(xué)的。”莫笙很不客氣的說道,她可沒忘記這男人耍賴起來有多叫人頭疼。
“給我看一眼!
“不給!
“就看一眼。”
“不!
卓然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來,實在無法將眼前的兩人和之前的兩人聯(lián)系在一起。
特別是夜西戎,哪里還有點總統(tǒng)閣下的樣子?
夜西戎是真拿莫笙沒辦法,只能把自己的答案翻開說道,“我不就寫了這個詞語嗎?難道你的跟我一樣?”
“不一樣!弊咳唤o了他答案。
莫笙立馬瞪了過來,卓然又急忙補充,“不過我是不會跟你說答案的。”
這下,夜西戎抑郁了。
他寫的是登峰造極,可他不知道莫笙到底寫了什么。
直至聚會結(jié)束,他也沒能從莫笙那里知道答案。
夜西戎親自送莫笙回家的,因為有卓然在,他便沒跟上去。
等她下車后,夜西戎迅速去問卓然答案。
卓然無可奈何的說道,“大概是我的這個職業(yè)習(xí)慣吧,我真不想告訴你。”
“真不說?”
“你自己去找答案吧!
最后他還是沒能套出答案來,等送卓然到家后,他才回到總統(tǒng)府。
李斯特就在路邊等著的,見到他回來,小跑著過來給他開車門,“閣下,家里有客人!
“都這么晚了還有誰會來?”夜西戎將車鑰匙交給他問道。
“楚小姐!崩钏固匦÷暤恼f道,“她已經(jīng)等了一個下午了,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我也不好趕,就只能陪著她等了!
夜西戎順手就要去取回車鑰匙,結(jié)果李斯特飛快的收了起來說道,“閣下,您還是犧牲一下自己吧,畢竟最近KR對L國的貢獻值太大了!
夜西戎橫了他一眼,“蕭政又給你什么好處了?”
“哪有!我對閣下可是忠心耿耿!崩钏固亓ⅠR正色辯解。
夜西戎就懶得跟他廢話,提著一口氣進了大門。
楚愿就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呢,也不知道看得什么,偶爾笑得前合后仰的。
夜西戎來了她也沒發(fā)現(xiàn),是傭人恭恭敬敬的叫了聲閣下,她才擦覺,扭頭回來說道,“西總你回來啦?我都等你好久了,你還真是忙呢!”
“等我做什么?有事情嗎?怎么不直接給我打電話?”夜西戎把外套遞給了傭人才走過去問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啊,就是想看看你唄!背笅尚χ忉專八圆乓劝。”
“電視上新聞上不都是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看!
楚愿搖頭嘆氣,“西總你可真是鋼鐵直男啊,你把我剛才的話去掉后面的幾個字不就行了?”
“剛才你說什么了?”
楚愿,“……”
她放下平板過去想挨著夜西戎坐下,無奈他坐著的是單人位置,也沒她地兒了,就只能在一旁的位置坐下說道,“其實我是來給你請柬的。”
“什么請柬?”夜西戎翻閱著一旁的雜志隨口問道。
楚愿的表情都黯淡了,連一旁的傭人都覺得她要哭了,好在她還能自我調(diào)節(jié),然后委屈巴巴的說道,“西總你又忘記啦?我下周的成人禮!你都答應(yīng)參加我的成人禮了!怎么還能忘記呢?”
“哦,這件事,沒有忘記,讓秘書備案了,你放心吧!币刮魅执饛(fù)了她。
楚愿這才舒心了一點,又說道,“我馬上就滿十八了,有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生日快樂。
“不是這個!背笓u頭。
夜西戎蹙了蹙眉,“那沒有了。”
楚愿還真是失望啊,“西總,十八了,合法了,知道不?”
“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小孩子。”
楚愿等了一天的火氣就在這句話中爆發(fā)了,她直接站起身來說道,“西總,你真的覺得我是個小孩子?我哪里像小孩子了?”
“怎么了?”夜西戎發(fā)覺了她情緒不對,不得不放下雜志擔(dān)心的問道,“楚愿,時間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西總,你是不是對我沒意思啊?”楚愿有點低落的問道。
“如果我說是呢?”
其實夜西戎是想直接拒絕的,但他知道楚愿的性子,拒絕得太干脆,她才會不接受。
所以只能慢慢的讓她接受這個事實,這段時間她對自己的示好,他都知道。
只是他真的只將她當(dāng)朋友當(dāng)妹妹而已,沒有太多想法。
楚愿哼了一聲說道,“管你是不是,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又跟你沒關(guān)系,只要你還沒結(jié)婚,我都不會放棄的!”
“楚愿……”
夜西戎的話還沒開始說,就被楚愿給打斷了。
她果斷的說道,“你別跟我說什么大道理,我都懂,但我不會去做,我楚愿喜歡的人,那肯定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我也不會輕易放棄,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好了,沒到你結(jié)婚的那天,我都還有機會,我們走著瞧好了!
她說完便轉(zhuǎn)身,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和包包,還把請柬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說道,“這是我成人禮的請柬,也是唯一一封我親自送達的請柬,你記得要來,因為你答應(yīng)我的,你可是一言九鼎,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不用送我,自己可以回家,你也記得早點休息,畢竟你很忙,晚安,西總!
說完她便擰著包走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還真像個孩子做事。
李斯特從門外進來,還被楚愿給撞了一下。
李斯特給她道歉她也沒聽便直接走了,真讓李斯特有點懵,然后進來問道,“閣下,您和楚小姐吵架了?”
“我現(xiàn)在才知道,被人纏著的感覺還真不是很好。”夜西戎感嘆了一句。
李斯特撓撓頭,然后茫然的問道,“所以莫小姐對你說反感了嗎?”
夜西戎,“……”
“李斯特,你才是網(wǎng)上所說的鋼鐵直男吧!”夜西戎沒好氣的丟下一句就上樓了。
留下李斯特站在客廳一臉懵逼,什么直男?
他哪里直了?
***
因為被借調(diào)到了總統(tǒng)府,莫笙覺得每天早上上班的前都要做足心理準(zhǔn)備才行。
她拿起昨天的包,突然想到了昨晚做游戲時寫下的那張紙,然后取了出來,拿在手上看了看后,又直接丟到了垃圾桶里。
卓然只是畫了一個簡單的三角形而已,讓他們各自寫下一個詞語。
夜西戎寫了登峰造極,而她,寫了十全十美。
雖然答案是不一樣的,可意思卻是相差無幾。
那一會兒卓然看她的眼神很深,她就有些慌亂的把答案給收了,第一次在夜西戎面前耍賴了。
她承認自己當(dāng)時慫了,可就是因為這種承認,才讓她更清晰自己現(xiàn)在的感受。
如她告訴舒錦傾的一樣,她愛上夜西戎了。
從小到大,她的身邊有著各式各樣的異性,但能讓她有悸動感覺的,就只有夜西戎了。
有時候莫笙都想不明白,夜西戎不過是比別人出色了點,長得好看了點,能力好了點,會撩人一點……
除了這些,他和其他男人也沒什么不同嘛!
可這些一點點的都匯聚在一起,就是能撼動她的心啊。
她有時候又覺得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情是和貝飛有關(guān)系的,但……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誰又能分得清呢?
感情的事情,沒人能分得清的。
莫笙現(xiàn)在要做的,不過是努力將自己和夜西戎劃清界限,而不是去弄清楚這種感情的來源。
因為,情不知所起。
到了總統(tǒng)府,第一個碰見的人是蕭政。
蕭政雖然已知莫笙最近這段時間會在總統(tǒng)府上班,可看到她,他還是蹙起了眉頭。
面對蕭政審視的視線,莫笙只是淡定的面對,“蕭秘書長,我可以做什么?只要是我能做的,你都可以安排給我!
“暫時沒有!笔捳Z氣比較冷淡,“我先給你找個位置吧!
“謝謝!蹦瞎禄恼f道。
蕭政把最角落的一個辦公桌位置給了莫笙,說實話,總統(tǒng)府并沒有外面想象的那么奢華。
相反的,這里連譚戰(zhàn)那里都比不上。
四處都是辦公桌,不少的人都在忙碌著,而莫笙的位置就在這群忙碌人中的角落里。
她也沒有怨言,畢竟她只是臨時借調(diào)來的,也不會有太多的要求。
莫笙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后,就開始正式上班了。
蕭政安排了人帶她熟悉環(huán)境,她記憶力很好,稍稍的捋一下,就熟悉了個大概。
夜西戎抵達辦公室,所有人都是要去集合區(qū)域開臨時早會的。
只要是夜西戎在這里上班,就由他主持,所以今天也是他。
因為集合的隊伍都是有固定位置的,莫笙這個醒來的,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最邊上。
夜西戎一來,眼神就直接向她看了過來。
她卻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淡定得不能再淡定。
夜西戎看了幾秒,最后是蕭政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下提醒他,他才開始例行早會。
而莫笙的臉,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了。
(1更,早安,今天有活動,應(yīng)該也有小劇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