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纖翻了個白眼,“厲凌燁,你的節操呢?”
“在老婆和女兒面前,節操不要也罷!
“厲凌燁,什么時候你臉皮比城墻還厚了?”說好的高冷呢?說好的霸道總裁呢?
這一刻的厲凌燁沒有高冷也沒有霸道總裁范兒,絕對的接地氣,儼然一付好老公好父親的樣子。
讓白纖纖心湖微動,剎那間就泛起了層層的漣漪,然后,不由自主的又道:“讓我陪你去買也行,不過等買完了,必須送我回去,就算是我睡著了,也要送我回去!眳柫锜钜歉以賮硪淮蔚陌阉龓У竭@酒店夜宿,她一定不饒他。
厲凌燁舉手做發誓狀,“放心,我今晚一定送你回去!闭f著,還眨了眨眼睛。
今天上午終于如愿以償了,既然達到了目的,就應該見好就收,否則真要是惹怒了小妻子,只怕他就是顧景御第二了。
到時候,白纖纖真要跟他離婚,他就慘了。
“那走吧!卑桌w纖一甩厲凌燁的手,抬步就走。
厲凌燁也不惱,不疾不徐的緊跟上去,不遠不近的護著白纖纖。
是的,哪怕是走個路,也是護著白纖纖的樣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摔倒了似的。
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白纖纖也是無語極了,什么時候開始,這男人這樣這樣的在意她了呢。
從酒店出來,夕陽正好,桔紅色的一輪美輪美奐的掛在天邊,仿佛一幅畫般,襯著人的心情也格外的好起來。
邁巴赫駛到了上次厲凌燁帶白纖纖買了好多嬰幼兒用品的母嬰專賣店。
他記得這里,所以根本無需去問洛風。
直接帶白纖纖來就是了。
因為這里有著全T市最好最全的母嬰用品,吃喝拉撒,但凡是與母嬰有關的,這里差不多都有的。
結果,買著買著,白纖纖就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擺設了,厲凌燁根本不需要她親自去挑,還是上次那個樣子,他挑,然后售貨員就在后面負責撿貨,就依照厲凌燁的吩咐,買不同尺寸的小衣服小裙子。
然后,就一一的全都放進了購物車里。
就見購物車一輛接一輛的換上空的,再一輛接一輛的裝滿而被推出。
那場面簡直可以用非常壯觀來形容。
而厲凌燁挑的最多的是小裙子。
都是很漂亮很精致的小裙子,每一件都愛不釋手的象是藝術品。
果然東西貴有東西貴的道理,這些小衣服小裙子,比起厲曉寧小時候穿過的,真的是好太多了。
那時她不是不疼厲曉寧,她是沒有厲凌燁這樣的財大氣粗,簡直一爆發戶的模樣,使勁的買買買。
那時她和厲曉寧連溫飽都成問題,怎么可能象厲凌燁此時此刻這樣大手大腳的買買買呢。
果然有錢人的境界與窮人的境界是不同的。
窮人的目標首先是吃飽了,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有錢人,則是努力賺錢努力花錢,兩不耽誤。
于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厲凌燁已經買了一車了,刷卡的時候,看到金額總數,白纖纖一顆心都‘撲通撲通’亂跳起來了。
居然有幾十萬。
要是讓她刷卡付款的話,她之前賺的那幾十萬,這一刻已經全都花光光了。
她絕對舍不得。
但是厲先生卻是眼都不眨的,直接遞上去黑卡淡定從容的一下子就刷出了幾十萬。
等到走離了收銀處,白纖纖忍不住的道:“你這是財主呀,一下子花這以多,行嗎?”
“呵,老婆忘了我的身份了?”
“就是叫厲凌燁罷了,有什么好炫耀的?”白纖纖卻是不以為意。
“我可是一家上市集團的總裁,身為一家上市集團,上市公司的所有事項一律都有法律在監管的,所以,如果一旦發生什么可疑的,一定會報警,再由警方來處理最后的結果。”厲凌燁有條有理的說到,而且說出來的話語,也都是有道理的。
上市公司首先最大的要求就是財務一定要干凈清楚,否則,貸款什么的都很難審批過的。
所以,就算厲凌燁想中飽私囊的留一點私房錢,那也絕對不敢動公司的權威的。
從他做起,就是最好的安排。
對于上市公司經常需要通報公司的財務情況,所以,厲凌燁手里的錢絕對不是從公司那里套取出來的。
“那你哪來的錢?”白纖纖是非要逼著厲凌燁說出來的,不然,她擔心好奇著呢。
“自己賺的,老婆,你別擔心,我的錢都是干凈的,不會有任何不良后果的!
可雖然厲凌燁如此之說,白纖纖還是不放心,“厲凌燁,你還是坦白一下,到底從哪里弄來的錢?”
眼看著小妻子就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厲凌燁只得無奈的道:“我自己還有私人公司的,賺的與與厲氏集團沒有任何關系,完全是由我自己來支配的!
“你這是私房錢!
“我自己公司的錢,哪里有什么私房不私房的說法!
厲凌燁無奈的搖頭,看小妻子這樣一句一句的問過來,他很快就明白過來白纖纖為什么這樣說了,那就是舍不得他花出去的那些錢。
這小女人,雖然曾經他還命令過她每個月需要花多少才算完成任務,但是到現在,他已經管不了了。
白纖纖已經很久沒有怎么花他的錢了。
他自己有公司有現金流,他就給白纖纖一次機會,讓她好好的開展自己的業務,而不需要動白纖纖自己的私房錢。
“老婆,賺錢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存錢,而是為了花的,不然多沒意思呢,所以,賺了就花才是最正確的選擇,還有,之前說好了要求你每個月花多少錢的,你忘記了嗎?”
白纖纖翻了個白眼,“我就是不花,你能把我怎么著?”她現在,就是不想花他的錢,他的錢越多,她越沒有踏實感,還是覺得花自己的錢最自在,最舒服。
花別人的,就是手短,她不喜歡。
厲凌燁早就知道白纖纖會這樣說,伸手捏上了她的小鼻尖,“你呀,就是女人堆里的與眾不同,不過,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