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要以厲凌燁太太的身份被放了,她也是夠悲哀的了。
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悲哀,她沒殺人,她就是被送進了警察局。
“老實交待!
“我是厲凌燁太太,我沒殺人,你們放了我!苯K于,她還是迫不得已的報上了厲凌燁的大名。
總是感覺自己就算是再衰,可也不至于運氣這么差吧,這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接二連三的遇到糟心的事兒。
所以,最終白纖纖還是報上了厲凌燁的名字。
“呵,你是誰太太?厲凌燁太太?那我還是M國總統(tǒng)的爸爸呢!辈幌,那警察叔叔揶揄一笑,根本不相信。
白纖纖恨不得戶口本就在身上,直接甩到這人的臉上,“我真是厲凌燁太太!
“那好呀,你給他打個電話,他要是真接了,我就信你!
“……”白纖纖很無語,她現(xiàn)在打電話也沒用,厲凌燁在飛機上,手機關(guān)機。
恨恨的望著面前這個油鹽不進的警察,她懊惱的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讓你們?yōu)殡y我的?”
“明明是你自己動手傷了人,把人都傷到醫(yī)院去了,你還不認罪?”
白纖纖眼看著這人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隨即道:“手機給我,我打還不行嗎!
不過,她絕對不會打厲凌燁的號碼,因為打了也沒用。
這一刻,在等警察答應的時候,她腦子里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已經(jīng)想好了一個人選。
顧景御。
好歹她幫過顧景御找到過蘇可。
顧景御可是欠著她一個人情呢。
就請他來這里給她善后好了。
她也不想找顧景御的,可是厲凌燁不在T市,她也沒有其它辦法。
警察這才把她的手機拿給了她,“快打。”
雖然有些不相信白纖纖是厲凌燁太太,可她煞有介事的樣子仿佛說的是真的似的,讓警察也不由得多了一個心眼,萬一真是了,他這要是逼供可就是惹到太歲頭上了。
厲凌燁那個人,還是不要惹的好。
做這一行,還是給自己多留些余地的好。
也好反轉(zhuǎn)。
白纖纖接過手機,直接撥打了顧景御的電話。
然,顧景御手機關(guān)機了。
確切的說是被蘇可給摔殘了,不能用了,想不關(guān)機也得關(guān)機了。
白纖纖皺眉,隨即撥給了季逸臣,季逸臣要是再不接,她不想活了。
然,她今天就是這么衰,衰的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季逸臣的電話直接自動掛斷,也無人接聽。
他喝多了。
從凌美與他分開,他每天都是以酒代水,當冷白開般的喝喝喝,此時正趴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呼呼大睡呢。
至于慕夜白的電話,她好象沒有。
而蘇可,到了也沒用,面前這警察顯然是要她證明自己是厲太太的身份,那接電話的好歹也得是個男聲吧,女聲一下子就穿幫了。
“喂,你倒是打呀,你不會是要來了一個自以為是厲凌燁的電話號碼,就以為能撥通就能證明你是厲太太了吧?”警察此時滿目的嘲諷。
白纖纖一咬牙,最后撥通了她能想到的能幫她的另一個男人。
也是今天她傷人事件里的一個無辜的男主角,翟玉琛。
好在,這一次電話終于接了起來,“纖纖,好久不見,真的是你嗎?”
“我在警察局,你跟警察證實一下我厲太太的身份,讓他們放人!卑桌w纖咬唇,這個時候,當著警察的面,她實在是沒力氣廢話。
說完,她就把手機遞給了警察,“你聽吧。”
警察狐疑的看了看她的樣子,此時已經(jīng)有些后怕了。
這女人這樣子似乎好象真的是厲凌燁太太的感覺,“你好,厲先生是嗎?”
“我是翟玉琛,京華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厲凌燁的好朋友,白纖纖是厲凌燁的太太,有什么問題請等我到了再問訊她,我馬上過去!
翟玉琛反應極快,語速也極快,話語也極為流利,匆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那警察傻眼了。
翟玉琛的名字他是聽說過的,京華集團更是赫赫有名,一個京華集團的太子爺都給面前這個女人證明她是厲凌燁太太的身份了,那肯定不假了。
畢竟,人家說了馬上就到。
真人都來了,絕對不可能是騙子。
騙子怎么敢到警察局里來騙人呢。
“厲太太,您坐,失陪一下!蹦蔷鞉鞌嗔穗娫,就畢恭畢敬的直接把白纖纖的手機還給她了,然后轉(zhuǎn)身就出了這個臨時的問訊室。
他是故意把白纖纖帶到這間問訊室來問訊的,原因就一個,這個問訊室里的監(jiān)控壞了。
才一走出問訊室警察就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小聲的說著什么。
白纖纖安坐在椅子上,現(xiàn)在終于能踏實些了。
真是倒霉,厲凌燁不過離開三天而已,她這邊就出了事。
偏,什么都是趕在他在飛機上的時候發(fā)生的,讓她特別的無語。
這個時候,如果還以為這接二連三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僥幸,那她就是低能兒了。
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算起來,厲凌燁去歐洲與那個一同出席拍賣會現(xiàn)場的女人的照片的事情,她不確定是誰做的,今天發(fā)生的兩起事件,第一件絕對與陸語菲有關(guān)。
一定是陸語菲讓陸語菁找上她求情的。
至于現(xiàn)在,雖然她是因為穆斯麗才進局子的,可是莫名的就覺得這件事可能與陸語菲也脫不了關(guān)系。
誰知道是不是她挑唆穆斯麗做的呢。
總之,她此時就覺得陸語菲嫌疑最大。
那天晚上她看到的那個身影很象是陸語菲。
陸語菲絕對沒離開T市,就在她和厲凌燁的眼皮子底下,繼續(xù)的逍遙法外。
然后,時不時的做一些今天這樣折騰她的事情,就算沒把她折騰死,可白纖纖此刻已經(jīng)深深的感覺到身心俱疲了。
陸語菲,一定要找出來,該判她的罪絕對不能少了,否則,就是助紂為虐。
她正發(fā)呆的坐在那里思索著要怎么處理陸語菲的事情,問訊室的門突然間開了,有女警走了進來,“白纖纖,有人申請保釋了你,你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