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拌均勻的咖啡就在眼前,咖啡杯的杯把上是一只指甲涂著玫瑰花的小手,精致又好看,就象是藝術(shù)品。
小雯對自己的手很滿意。
哪怕厲凌燁不看她的臉不看她的胸也沒關(guān)系,她的手也是性感的,有女人味的。
前天做了一晚上的美甲才做出來的效果,這個時候正好派上用場。
“厲先生,您的咖啡。”
厲凌燁眼皮都未抬,淡淡的道:“放著。”
“哦,好的。”女人雖然有點尷尬,可是面對的是厲凌燁,頓時就不覺得尷尬了。
這樣的男人拒絕女人是正常的。
誰讓他是天之驕子呢。
隨便一樣,都足以讓她為之傾倒。
手里的咖啡杯輕輕的放下,沒有了杯子,其實更加的輕松。
小雯微微一笑,風情萬種的道:“厲先生,我是真心來向你道歉的,你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呢?”
厲凌燁翻了一頁手里的雜志,沒理會女人。
空氣里飄著花香,還有女人身上的幽香。
女人蹭了蹭身子,這一次,整個人就朝著厲凌燁靠了上去,他那個老婆去上課了,她就不信此刻勾不到厲凌燁。
不成功便成仁,否則,眼睜睜的看著帥哥就在眼前而不爭取一下,她將來一定會后悔的。
“咳……”厲凌燁突然間低咳了一聲,手里的雜志“啪”的一聲丟在了小幾上,起身就走開了。
但看著他走向洗手間的方向,小雯怔了怔,這是覺得這接待廳里隨時都會有人出現(xiàn)不方便,要去洗手間才方便?
據(jù)說有錢人都重口味不說,更喜歡打野食,那樣才有味道。
而且,有錢人對女人從來都是來者不拒吧。
來一次,甩個幾萬都是少的吧,象厲凌燁這樣身份的,說不定送她一套別墅也說不定。
畢竟,他可是首富喲,窮的就只剩下錢了。
小雯望著厲凌燁的背影,他走得不疾不徐,仿佛在等著身后的人跟上去似的。
剛剛見識到了他的正顏側(cè)影,此刻再看他的背影,居然也能擾亂她的心。
背影也是個背影殺,寬肩窄臀,絕對倒三角的黃金比例,身材好到爆,帥。
小雯心思一動,便站了起來,踩著高跟鞋跟上了厲凌燁,也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分男女,相對的兩個門,厲凌燁自然是走進了男廁。
今天是周五,通常晚間和周末人比較多,這個點,除了正在上課的,一個人都沒有。
小雯的腦子里全都是厲凌燁的那張臉,哪怕他沒錢,她也想與他有點關(guān)系,更何況,他還那么有錢呢。
想到這里,身子一扭,直接就進了男廁。
才一進去,眼睛就亮了。
厲凌燁居然進了廁格里面。
不然,不可能不見人影的。
他是在等她。
畢竟要做點什么也應該是在廁格里才安全才能放得開吧。
有錢的男人,都是這樣等著女人投懷送抱的。
“撲撲……”不知道是什么聲音,小雯推開一個廁格的門就閃了進去,甚至于,連里面什么情況看都沒看。
因為,一整個下午只有厲凌燁一個男士光顧了他們的店面,而且此時此刻店里也只有厲凌燁一個男士,除了他,里面不會再有其它的人了。
白纖纖只有半個小時的課。
今天周五,李導的課只有一個小時,三點半就下課了,趕過來四點,下課四點半,再去接寧寧時間上剛剛好,這還是厲凌燁親自為她改的上課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算的剛剛好。
“厲太太,你天賦高,才一節(jié)課有模有樣了,真厲害。”
“謝謝。”白纖纖對老師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走向了接待廳,這樣的夸獎多半是因為她是付費的學員,她才不會放在心上呢。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厲凌燁,他一個人坐在那里,面前一杯咖啡,閑閑的翻看著手里的雜志。
微俯的俊顏棱角分明,宛如一幅正在動的沙畫,美的無法形容,那一瞬間,就給她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原來,男人休閑起來的樣子也這樣的好看。
“凌燁,下課了,可以走了。”發(fā)現(xiàn)那個小雯沒在厲凌燁的身邊,白纖纖松了口氣。
一整節(jié)課,她腦子里一直在閃的都是小雯小鳥依人般的靠在厲凌燁的身上,然后輕聲細語的與厲凌燁說著什么的畫面。
她覺得她魔癥了。
可也不能怪她,之前小雯嘲諷厲凌燁是因為錢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居然沒反駁,也沒惱。
那就是不討厭那個小雯了。
然后她發(fā)現(xiàn)了小雯的豐滿,那么大的胸就是對男人致命的誘惑,所以才氣急的想要退課。
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什么時候居然也學會嫉妒了。
她真沒用。
不過,之所以嫉妒完全是因為她愛厲凌燁。
還因為他之前的身邊可以說從來都是桃花朵朵開,摁下了這朵,那朵又來了。
白璐璐,許晴云,陸語菲,哪一個不是一見到他就再也不想放手了,就想要據(jù)為已有。
越想,白纖纖越覺得不踏實,越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吧臺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經(jīng)理從里面的辦公室沖出來,“張小雯,你去哪了?為什么不接電話?”說著,歉意的沖著厲凌燁和白纖纖的方向點了點頭,“報歉,吵到你們了。”
厲凌燁唇角輕勾,居然是心情極好的道:“不會,再見。“
白纖纖望著厲凌燁勾起的笑容,小臉沉了下來,這男人從來不會對旁的女人笑的,哪怕是微笑都不屑給,推開玻璃門,才一走出去,她就扯了扯厲凌燁的袖子,“厲凌燁,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了?”
她怎么就覺得這男人剛剛那一笑有種壞壞的感覺呢。
仿佛,他算計了誰人。
不會是要算計她吧。
這男人要算計起誰來,那個被算計的人就得倒八輩子的霉。
許晴云是。
許凌勛也亦是。
想到這里,白纖纖一下子甩開了厲凌燁的手臂,他該不會是想起小雯說的他是因為錢才跟她在一起的,而后知后覺的惱了,此時把算計發(fā)泄到她的身上吧。
一想到這里,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