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燁微微一笑,“不是我想怎么樣,是有人必須要對你怎么樣。”
他尾音還未落,身后的大門口就出現(xiàn)了警察的身影。
一身正裝的警察突然間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實在是太過惹眼了。
“你……你告發(fā)了我?”許凌勛臉色一白,一看到警察,就心虛了。
“呵,我厲凌燁還真沒那個閑功夫,不是你自己把自己告了嗎?不是你自己吸引警察來的嗎?”
“你胡說八道什么?”許凌勛急了。
白纖纖看了一眼悲哀的許凌勛,雖然他可能打開了那個視頻,但是一定是自己沒有勇氣看完自己與許晴云的風流事,所以是沒聽到他自己與許晴云‘合謀’的害她和厲凌燁的話語了。
真悲哀。
到了這個分上,居然還在怪厲凌燁,還想撇清自己,真是沒救了。
厲凌燁一抬手,身后的警察就走了過來,轉(zhuǎn)眼就到了許凌勛的面前,“請跟我們走一趟。”說著,手銬就銬了過來,就要銬走許凌勛。
“你……你們干什么?放開我兒子,放開我兒子。”厲徹慌了,沖過來就要推開警察。
反倒是許凌勛冷靜的很,沒有掙扎的任由警察銬住了他的手,不過在被銬走之前,鎮(zhèn)定的對厲徹道:“父親,我沒罪,我沒犯任何的過錯,不能僅憑一時的口舌之快就認定我有罪,給我請最好最好的律師。”他是終于想起來他與許晴云風流快活時說過的話了,但是腦子轉(zhuǎn)的很快,居然把那些話定成了一時的口舌之快,而不認定自己真做了什么。
許凌勛被帶走了,許凌勛的聲音很快消失了。
眾人已經(jīng)看過了視頻,再加上網(wǎng)絡(luò)上風傳的那些消息,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厲凌燁就是厲凌燁,白纖纖就是白纖纖了。
其實剛剛有幾位厲氏的大佬早就發(fā)現(xiàn)厲凌燁的真實身份了,不過以他們對厲凌燁的了解,既然厲凌燁不反駁有些人叫他厲凌軒,便也悄悄的很配合的沒有作聲。
厲凌燁要看到的,就是厲徹對許凌勛的偏心吧。
看到了,才會徹底的心死。
才會有最后的警察出現(xiàn)。
承認一個要殺他的人為親生兒子,哪怕真的是親生兒子,可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兒子,要還不如不要。
“凌勛……你們放開他,放開他……”厲徹追了出去。
厲凌燁完全不理會厲徹和許凌勛,而是走進了宴會現(xiàn)場,與在場的人寒喧了起來。
不過是片刻間,一場原本關(guān)于他的追思會,就變成了一場商機洽談會。
白纖纖始終挽著他的手臂,隨著他與人的交談,時而微笑,時而開口附應(yīng)兩句。
上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還是老爺子帶著她一起,這一次就是她站在厲凌燁的身邊了。
突然間就覺得,幸好有與老爺子的那一次經(jīng)歷,否則,她還真的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場合。
“厲太太真漂亮。”有人看到她,便客氣的贊美著。
不等白纖纖開口,厲凌燁那張在人前從來都是禁欲氣息的臉上就開始染上笑意,然后,讓對方看呆的道:“那是,她是我厲凌燁的女人。”
是的,沒見過厲凌燁笑的人,絕對會被他的笑容俘虜?shù)摹?
男人女人全都沒有例外。
那是陽光般絢美的笑容,好看到即使白纖纖私下里看到過很多次,但只要再看到,怎么都移不開視線。
那是一種癮,一種愛上他的癮。
直到晚宴結(jié)束,厲凌燁帶著白纖纖離開,她一直都處于一種做夢般的狀態(tài)。
雖然晚宴打著的是追思會的名頭,不過走過的流程關(guān)于厲凌燁的只有三言兩語,再就是前來參加的人的深色著裝了。
其它的,與厲凌燁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這一場晚宴說好聽點是為厲凌燁辦的追思會,說難聽點,就是許凌勛給他自己找的一個宣布他是厲家人身份要從此走進厲氏的機會罷了。
所以,許凌勛一定沒想到,最后真正從這個宴會上得到實惠的居然不是他,而是厲凌燁和白纖纖。
厲凌燁輕而易舉的談成了幾筆大單。
而白纖纖也成功的憑著她優(yōu)雅的造型躋身到了上流社會,成為了厲凌燁的身邊人。
直到上了車,白纖纖才徹底的放松,癱靠在椅背上,“厲凌燁,累死我了。”
“趕緊回你的電話。”厲凌燁揉了揉眉心,眸光也落在了自己的手機上。
他手機靜音了,但是調(diào)成了震動。
老爺子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進來,他還在宴會現(xiàn)場的時候,手機就一直一直震動了。
只不過,他沒有理會罷了。
但是現(xiàn)在,晚宴終于結(jié)束了,也到了他必須要去面對老爺子的時候了。
白纖纖一聽到厲凌燁的提醒,急忙去拿手機。
果然,方文雪的,蘇可的電話已經(jīng)打進來N多次了。
一一的回撥回去,先是蘇可,說了幾分鐘掛斷,就打給了方文雪,因為她深知只要是與方文雪接通了,這電話最少也要打個十分鐘,否則,方文雪絕對不會掛斷的。
她有時候都覺得,方文雪不是她閨蜜,就是她親媽轉(zhuǎn)世。
這不,此時就在一句句的數(shù)落她呢。
“我說白纖纖,你很混蛋你知道不?你害我擔心了你好幾天,你還是人嗎?”
白纖纖吐舌,完了,她現(xiàn)在在方文雪那里,連人都要不是了。
咬了咬唇,她繼續(xù)低姿態(tài)的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都以為你真死了呢,還死無全尸的,我打電話給白鳳展詢問你的事情,他居然不理會,說你的事與他無關(guān),白纖纖,我真是服了你們白家其它的人了,簡直都是冷血動物。”方文雪繼續(xù)憤憤吐槽。
白纖纖又咬了咬唇,這才小小聲的道:“雪雪,我忘了告訴你,我不是白鳳展親生的,我不是白家人,以后,你不要再因為我的事與白家人聯(lián)系了。”
“什么?什么?”連問了兩個什么,方文雪快要風中凌亂了,“白纖纖,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一次性的都說出來,否則,以后我沒有你這個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