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纖的尾音還未落,就覺得腰上一緊。
厲凌燁再度將她攏進(jìn)了懷里。
他沒有說話,只是狠摟著白纖纖。
仿佛要把她嵌入到他的身體里一樣,再也不分開。
那種害怕失去的感覺,就這樣的從厲凌燁的肢體語言中一點一點的滲入到白纖纖的內(nèi)心深處。
第一次的,她居然在厲凌燁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叫做‘無助’的東西。
不,這不可能。
可當(dāng)再次感受到男人微微輕顫的身體時,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難道一切都被她說中了,真的是一個讓他沒辦法的人拿走了他的手機(jī)?
所以才有了許晴云替他接電話,才有了他兩天沒有聯(lián)系她的事實?
白纖纖正窩在厲凌燁的懷里不知所以然的時候,微開的辦公室的門,總臺小姐推門而入,“厲總,粥來……”
她以為門是微開著的,所以,便走了進(jìn)來。
結(jié)果,才一開口,手里的粥盒差點掉到了地上,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跑去。
她沒看見,她什么也沒看見。
雖然總裁與白纖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可她相信總裁一定不想她撞見總裁與太太之間的親……親熱……
“放下。”厲凌燁根本不管白纖纖的掙扎,還是緊扣著她的腰身靠在自己的懷里。
兩天的無助的感覺,在這一刻把白纖纖摟到懷里的時候,終于散去了些微。
想而不見的感覺,他體會到了。
“是。”總臺小姐低著頭把粥盒放在了地板上,然后逃也似的就逃出了厲凌燁的辦公室。
不過還算機(jī)敏,出去的剎那急忙把總裁辦公室的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以免再有人誤闖總裁和太太的二人世界。
人走了。
厲凌燁才終于放開了白纖纖,走到辦公室門前親自拎了那盒粥,打開,推到白纖纖的面前,“乖,吃粥。”說著,他還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
白纖纖怎么就覺得自己跟兒子一個待遇了呢,“厲凌燁,我不是小孩子了。”
“大人有不知道用早餐的?”
白纖纖語結(jié)。
嗅著粥的香氣,便吃了起來,很好吃,很美味。
果然是厲先生選的食物,他這根本就是不好吃的絕對不吃,沒營養(yǎng)的也絕對不吃。
只是一個粥罷了,里面也不知道加了多少的好料,特別的美味。
“以后我要是再不在家,你就去皇朝吃,不然,爺每年交那么多的會員費豈不是浪費了?
老婆,浪費可恥你懂不懂?”
“呃,厲凌燁,你要是不辦卡,我都沒有浪費的機(jī)會,所以,是你的錯。”
白纖纖吃著粥,心情很不錯。
哪怕是還不清楚厲凌燁這兩天失蹤的原因,可有他此刻這樣對她,她很滿意。
隱隱的,已經(jīng)察覺到他應(yīng)該也是迫不得已的了。
白纖纖有點好奇了,就想見見那個能讓厲凌燁迫不得已的人是誰。
“老婆,你將錯就錯,就當(dāng)是少浪費一些吧。”
“厲凌燁,你這意思是說,你明早還不在家?”白纖纖的頭又低了下去,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根本吃不下去了。
靜靜的等在那里,呼吸都快要沒有了。
“在。”厲凌燁微微一笑,“總算沒白寵你,知道關(guān)心我的去向了,嗯,今天你都在這里,哪也不許去。”
厲凌燁這樣一說,白纖纖才想起漢丁頓先生,“厲凌燁,漢丁頓先生是我老板。”
“我是你老公,老公大還是老板大?”厲凌燁干脆坐到了白纖纖身邊,“快說。”
“老……老公大。”白纖纖絕對是學(xué)習(xí)了白曉寧小朋友的機(jī)靈勁,這問題要是厲凌燁問,那答案自然就是老公,要是換成漢丁頓先生問,那自然就是老板。
“這就對了,只要爺不許,就算你想要隨漢丁頓先生一起離開,他都不敢。”
白纖纖想起之前陸雨菲威脅漢丁頓的話語,“這案子是漢丁頓先生求著厲氏集團(tuán)合作,而不是厲氏集團(tuán)一定要跟他合作,對不對?”
“你知道就好,錢呢,該賺就賺,爺不反對,不過,你是爺?shù)呐耍o他打工不過是玩玩罷了,懂?”
“懂,你起開,讓我吃粥吧。”這粥不吃還不覺得餓,這一開吃而沒吃飽的時候,就覺得特別餓。
“好,我去看兩份文件,然后一起去會客室。”厲凌燁雖然有時候很無賴,不過一說起工作來,整個人立刻變了一個人似的,看起來嚴(yán)肅而不茍言笑。
白纖纖偷瞄了一眼在批審文件的男人,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帥,她此時此刻算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果然帥。
于是,厲凌燁看文件批文件,她就邊吃粥邊看他。
腦子里忽而閃過她之前的猜測。
她很想知道是他什么親人讓他那么的無助。
他的不回答,其實就是默許了她的提問是事實。
可關(guān)于他的親人,除了厲凌軒,她全都不認(rèn)識。
而厲凌燁,也從來沒有向她提起過。
甚至于連他的父親母親是何許人也,也從來沒有說起。
現(xiàn)在想起來,白纖纖就覺得自己好象是被騙婚了一般,迷迷糊糊的就嫁給了厲凌燁,成為了厲凌燁的妻子。
吃好了粥,白纖纖把粥盒丟進(jìn)了垃圾桶便起身走向了厲凌燁。
他聽到了她的腳步聲,便抬起頭來,“可以走了?”
“嗯,可以了。”白纖纖沖著他點了點頭,同時,一雙眼睛一直在厲凌燁的手上轉(zhuǎn)呀轉(zhuǎn)。
他拿著文件站了起來,準(zhǔn)備帶著她一起去會客室。
眼看著厲凌燁繞過了辦公桌走向自己,手里,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他那款手機(jī)。
“厲凌燁,你手機(jī)在哪?在誰的手里?你告訴我,我去要回來。”他什么親人呀,這么囂張,拿去他的東西說不還就不還,這有點過份了吧。
要是個大人,那就是個老小孩。
想到老小孩,不由得就想起昨天在機(jī)場那個死賴著自己,讓帶著去醫(yī)院的那個老人家。
她隨口一問,不想?yún)柫锜铐话担袄掀牛易约簳没貋淼摹!?
“到底是誰?”厲凌燁越是不說,白纖纖越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