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燁,你讓人查了吧,難道就沒有半點線索?你要是有線索,一定要告訴我,說不定我就能想起是誰了呢!
“我若是知道,現(xiàn)在也不會親自插手查了,那女人若是沒死,圣哲那邊要再多安排兩個保鏢了。”
“厲凌燁,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說,寧寧現(xiàn)在在圣哲,一直都有保鏢走到哪跟到哪?”
“對!
白纖纖就明白了現(xiàn)在事情的嚴(yán)重性,如果不是特別需要,厲凌燁不會安排保鏢保護(hù)寧寧。
她只想,天佑她的寧寧。
她的寧寧,那么的可愛那么的善良那么的懂事。
好在,現(xiàn)在有厲凌燁在替她保護(hù)寧寧,否則,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厲凌燁,謝謝你。”這一句,她是真心真意的。
寧寧不是厲凌燁的孩子,但是厲凌燁卻視如已出般的對待寧寧,她真的很感激。
“呃,謝這個字眼,誰都可以對我說,唯獨你不可以,白纖纖,寧寧是我兒子,你是我妻子,所以,我對你們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應(yīng)該的必須的,不需要說謝,懂?”
白纖纖抿了抿唇,視野中的男人一直都是她心目中的男神。
他能不介意寧寧的出身而接受那孩子,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難能可貴了。
畢竟,以他的身份,想要什么女人,只需勾勾手指,就有無數(shù)的女人想要奉獻(xiàn)自己了。
白璐璐就是其中的一個。
哪怕是不給名份也愿意。
但是,他不選那些名門閨秀,也不選那些單身女人,他居然就選了她這么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
不止是娶了她,還捎帶的把她的兒子視作自己的兒子般對待。
厲凌燁,他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他比她小時候的記憶里的那個厲凌燁有血有肉多了。
她更喜歡現(xiàn)在的厲凌燁。
哪怕只是短短時間的相處,都被他給迷住了。
只是這些,她才不要讓他知道。
要是讓他知道她這么的愛他迷戀他,只怕厲凌燁對她只更霸道,沒有最霸道。
邁巴赫停在停在場。
厲凌燁下了車,回頭看一眼安靜坐在車?yán)锏陌桌w纖,“就坐在這里等著,不能隨意下車,還有,你可以打開車門下車,但外面的人打不開你的車門,注意安全!
白纖纖聽著他這話,象是家長要出門遠(yuǎn)行而放心不下單獨留在家里的孩子似的,不由得失笑,“我是大人了!
“那也不行,兇手還活著,也許,此時就在這附近!眳柫锜钫f著,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周遭,仿佛在尋找那個人似的。
白纖纖驚得一個抖擻,“厲凌燁,你能不能不要制造緊張氣氛?”她原本不怕的,被他這樣一說,就覺得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有些怕。
哪怕是他還在,都有些怕了。
厲凌燁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很明顯的看到了她的身子在瑟瑟發(fā)抖,“就你這小膽,還非要跟過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下車吧,你還是跟著我一起吧,大不了到門口的時候,你在門外等我。”
“好好好!卑桌w纖沒有任何的猶豫,立碼開車門下車,還是跟在他身邊她更有安全感。
哪怕真到了停尸房,哪怕知道門里就是一具具的尸體,但只有厲凌燁在,她應(yīng)該還是可以忍受的。
“別怕,我在!眳柫锜顮窟^了白纖纖的手,很冰,他知道她在害怕,不由自主的就輕聲安撫了起來。
只有四個字,可是字字如白纖纖來說都是珠璣。
四個字縈繞在她的腦海里,走著走著,她居然就不害怕了。
身體也恢復(fù)了正常。
都是死人了,死人是再也掀不起浪花來的。
真正嚇人的是活人,而不是死人。
這樣一想,心里便放松了許多。
手也隨著男人的手溫一點一點的暖了起來。
“厲少。”
“厲少。”
所經(jīng),遇到的人全都是客氣的與厲凌燁打著招呼。
如今,就因為她白纖纖,厲凌燁這個人已經(jīng)被家喻戶曉了。
神秘了二十九年的厲凌燁從神壇走向了人間煙火,卻也成為了每個女人心目中的男神。
走著走著,所經(jīng)的人就都加入了他們的隊伍。
被人簇?fù)碇拘牡桌镞殘存的那點子怕,此時已經(jīng)徹底的散去了。
到了。
洛風(fēng)迎了上來,“厲少,太太好。”
“尸檢結(jié)果出來了嗎?”
“是溺水而亡。”洛風(fēng)回到。
“進(jìn)去看看!眳柫锜钪钢懊娴耐J空f到。
“厲少請!
厲凌燁點頭,抬腿就往里面走去。
白纖纖想要掙開他的手,但是,厲凌燁象是早就忘記了說過不讓她跟著一起進(jìn)去的事情,手上的力道不松反緊,不由自主的,白纖纖就被帶了進(jìn)去。
白色的布單蓋在了尸體上。
只露出一張經(jīng)過處理后的平和的臉。
很是臃腫。
可白纖纖的手還是一抖。
這一抖,終于讓厲凌燁想起她的存在了,“咦,你怎么跟進(jìn)來了?”
白纖纖無語的看著他,“我掙扎了,你不撒手!
厲凌燁立碼轉(zhuǎn)身,“送你去門外等我,很快就好!
“不用了,進(jìn)都進(jìn)來了,這么多大活人跟著,我好象也沒那么怕了!卑桌w纖繼續(xù)看向那具女尸,正在努力的消除自己心底里的恐慌。
“不用害怕,其實她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把她丟在江水里的女人。”厲凌燁輕輕點頭,最終,牽著白纖纖的手再次來到了尸體前。
厲凌燁戴上了手套,檢查了一下死尸頭上的頭發(fā)。
那么長的頭發(fā),再加上這個女尸哪怕是面部臃腫不堪,也能看出來的清純秀美,這女子生前也算是一個美女吧,而她的頭發(fā),是最容易查出她身份的線索。
畢竟,長發(fā)及膝的女人實在是太少遇見了。
一個城市里有一個都算是很稀有了。
這與長發(fā)及腰不一樣,長發(fā)及腰的女人太多了。
“事發(fā)那兩日的監(jiān)控都查過了嗎?”厲凌燁低聲問洛風(fēng)。
這么一個人被推到了江水里,在被推之前,她總要先趕到江邊吧。
因此,要么是乘坐交通工具,要么是自己走到江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