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备呦P覟臉返湹貞,挑了挑眉林巖道,“林巖,哥要讓你回爐重造呢!”
林巖沖他揚了揚巴掌,卻不能真揍他,這孩子比他們都小好幾歲,雖然個頭挺高,但他們都把他當小孩子一樣慣著,除了嚴修念手下不留情,誰敢真打他?!
“你們查的怎么樣了?”殷顥收起淡笑,問道。
高希噘著嘴,“哥,是不是你們太敏感了,我盯著那個教授盯了好幾天了也沒看出來什么,也許他就是對我的私生活感興趣然后隨后一問!
“查他查不出來,就把跟他接觸的每一個人都查一遍,人手不夠讓林巖自己調。”殷顥下了死命令。
“遵命!”高希忘了是在電話里,還真就敬了個禮。
午飯是護士送到病房來的,他沒有胃口,索性去上樓去看蘇簡,遠遠的看著她至少不會惹她生氣。
“哥,你想進去就進去,說兩句好聽的,一準能把嫂子哄好!眹佬弈铍p手環(huán)肩,出謀劃策道。
殷顥掃了他一眼,根本不搭理他,要是蘇簡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他就不用煞費苦心,一個局布上好幾年才敢收網(wǎng)。
“多事之秋啊這是,我都不忍心跟雪彥秀恩愛了!彼麘袘械乜吭诖策,標志性的壞笑在調侃著殷顥。
“你最近很閑嗎?”殷顥隨口問道,走到吸煙區(qū)點燃了一支煙。
嚴修念也走了進去,兩個男人進行了一場男人間的對話,不到一分鐘一根煙就已經燃盡了,再次走出來的時候,玩世不恭的嚴修念變得嚴肅沉穩(wěn)。
話別都沒來得及,他下午就離開了A市,秦雪彥不知道他去干什么,跟上次一樣走得很干脆,留下她一個人郁悶著。
“老娘才不等你呢!”她努了努嘴,不開心地說道。
無聊的她坐在嚴修念的房子里發(fā)呆啊發(fā)呆,發(fā)了幾分鐘就開始找人約著玩,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倒是接到了兒子的電話。
“娘,我們學校下午有一個親子交流活動,爸爸不能來……”
這小子,秦雪彥當即應道:“你爸不去,娘去。”反正她也沒事。
到了學校遠遠就看到沈瑞撒丫子朝她跑來,前面一小撮毛被吹的飛起,胳膊張開活像一只小飛豬。
“娘!我好想你啊。”他抱著她的大腿蹭道。
秦雪彥拎著他兩只肉呼呼的小胳膊把他抱到懷里,“呦呵,你哪里想我了,是這里的小肥肉,還是這里的?”她撓了撓他的小肚子。
沈瑞咯咯直笑,“娘,你說人家胖,不跟你玩了。”
“那我可走了啊?”她瞇了瞇眼睛,兩只肉嘟嘟的小手立刻攀上了她的脖子。
“不要啊,沒有媽媽會被同學們笑話的,娘你別走!彼街。
秦雪彥當然知道沒媽的心酸,當年她初中高中大學的什么會都是蘇媽媽幫著開的,可到底不是親媽心里總有點不好受,對這種感覺感同身受的她又怎么忍心讓小瑞那么小的孩子也受這種苦呢!
她捋了捋他額前的毛,“走,老娘帶你玩去!”
“哦也!”沈瑞歡呼著,一直窩在她的懷里不肯下來,小腦袋還非要靠在她的胸前,美其名曰:有媽媽的感覺。
到了教室,很多家長都帶著孩子到了,他們前腳剛坐下,上次跟小瑞打架的那幾個男生也跟著家長坐了下來。
還不忘挑釁地朝沈瑞一哼,他不甘心,立馬哼了過去。
秦雪彥很贊賞地賞了他一個爆栗子,“上次你老爹怎么教你的,忘了啊!
“爸爸教育的也不完全對,難不成我就活該受他們的欺負?不可能!”沈瑞雙手叉著腰,“男子漢要頂天立地,怎么能說被人欺負就被人欺負呢!”
“說得好!”她呱唧鼓掌,看了看兩邊小聲道,“他們要是再敢合起伙來欺負你,娘教你一個辦法,等他們落單了你一個個照死里揍他們。”
沈瑞咽了咽口水,“娘,這樣不太好吧!边照死里揍?!
秦雪彥眨了眨眼,“我開個玩笑,你別當真,我的意思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那你懂得!
“必須懂!我會用我的方法解決的!彼牧伺男⌒馗。
這么個懂事的兒子要是真是她的就好了,這樣既不用忍受懷孕和生孩子的痛苦,還省的教,多好一兒子啊,沈子期火急火燎的趕來之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母子咬耳朵的場景。
眼看著兩點了,講臺上的老師站的筆直,“同學們,今天爸爸媽媽過來,你們開心嗎?”
“開心!”一群小朋友舉手道,有的還夸張地舉起兩只手,沈瑞倒是興趣頗為高興,一直拉著秦雪彥不肯放手。
“那咱們接下來就要進行第一個項目,投籃!”老師吧啦講了會規(guī)則,大家就開始各就各位。
無論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都選擇跟自己的爸爸上場,畢竟媽媽都不太擅長這種游戲,唯獨只來了一位家長的沈瑞牽著秦雪彥上了場。
家長遞籃球和指導孩子投球,小朋友就負責投球,一分鐘之后進球多的人勝出。
那幾個跟沈瑞有過節(jié)的小男孩都摩拳擦掌的看著他,好像就等著一挫他的銳氣,秦雪彥斜斜地勾起了一抹笑,竟有種嚴修念的風格,他們的夫妻相像哪里不好,偏要像在笑容上,這讓她以后還怎么去抓賊嘛!
“娘,你準備好了嗎?”
“OK!“
隨著一聲口哨響起,小朋友們都拿著籃球往那個并不高的籃筐里扔,起初大家都差不多,似乎都不太能投進去,尤其是女同學,一個個尖叫著,叫的不是進球,而是“爸爸”!
秦雪彥一邊遞球一邊用余光看著旁邊的人,“小瑞,看準再投,不用急!
“好!鄙蛉瘘c點頭,皺著眉的白皙臉龐上滿是認真,這么一看還真有他老爹那種胸有成竹、老謀深算的模樣。
那幾個小男孩都追求著速度,拼命地投,還不忘一邊數(shù)著進球的次數(shù),“3、4……”
沈瑞站立在原位,不斷地找著手感,前幾球進的都不多,顯然已經落了下風。
秦雪彥鼓勵道:“手腕發(fā)力,找到進球的感覺,維持!還有半分鐘,我們一定會是第一名的。”
他沖她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那些對手們,小眼神瞇成了一條線,閃過一抹與他年齡并不相符的精光,下一秒手感就回來了,接連進了兩個球。
門外的沈子期看的興奮不已,他已經很久沒有那么強烈的心情起伏了,可有一個人顯然比他不淡定多了。
“小瑞你是最棒的!我愛死你了!”秦雪彥高興地跳腳,差點連球都忘了遞。
沈瑞終于以一球險勝成為了第一名,男孩子們都十分不服氣,帶媽媽上場竟然還能贏了他們!哼!
“娘!你連籃球都會,我也愛死你了!彼е拇笸韧吓,秦雪彥抱起他啪嗒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得意地笑道:“那必須的。”
沈子期滿頭黑線,他養(yǎng)大的兒子一定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
怎么莫名覺得孩子被秦雪彥帶壞了呢!哪有男孩子隨便把愛死你的這種字眼掛在嘴邊的?!
“恭喜我們的沈瑞和他的媽媽,接下來我們進入第二項,兩人三足!接下來給家長和同學們十分鐘的練習時間,稍后我們開始游戲!
喲!這個簡單,秦雪彥以前和蘇簡經常玩,幾乎是打遍警校無敵手,每次做活動都是她們秀姐妹情的好機會,可是這對象換成了這個小家伙,他行嗎他?!
“娘,他們都練習過,我們沒有。”沈瑞惆悵地低著頭。
她捏了捏他的雙下巴,“這個簡單,我來喊口號,咱們一二一二的走,肯定能贏!
“真的嗎?”他很相信她,每一句話都信。
秦雪彥勾起一邊嘴角,“你娘說話還有假?”
兩人說干就干,綁上了繩子稍作練習,可因為一大一小的步子不一樣,小瑞因為跟不上或者腳步錯亂而跌倒了幾次,換來那邊的小孩子的嘲笑。
“沈瑞,你怎么那么笨啊,連兩人三足都不會!
“就是,我爸爸經常跟我玩,我們早就已經配合默契了!
“你們難道不知道人家爸爸是大官嗎?那么忙,哪有空陪他啊。”
“那媽媽呢?”
“他哪來的媽媽,我以前幼稚園跟他是同班,聽我爸爸說沈瑞根本就沒有媽媽。”
秦雪彥心里發(fā)酸,沈子期平時那么忙,如果今天她不在,想必小瑞又得受不少欺負吧,幸好她來了,哼,就讓這一幫熊孩子見識一下她的威力。
“你們亂說什么,誰跟你說我們小瑞沒有媽媽!”她抬高聲音喝道,“再亂說話,小心我割了你們的舌頭!
孩子們倒吸了一口涼氣,趕緊用手摸摸自己的舌頭還在不在。
“你這人怎么當媽媽的?會不會教孩子啊?!”家長們看不過去了,各自護著自家的熊孩子。
哎呦喂,明明先嚼舌根的是他們的孩子,現(xiàn)在他們倒結成伴來數(shù)落她的不是了?吵架是嗎?她秦雪彥自認為還沒輸給誰呢!
“要你管,我不會教孩子,起碼我的孩子懂禮貌不會再背后取笑別的孩子,哪像你們這些會教孩子的,把孩子教的都跟你們一樣,嚼舌根的長舌婦!
秦雪彥抱著肩,大眼睛眨啊眨的,讓人看不出來惡意,但說出來的話卻讓男女家長們氣憤不已。
一位見沈子期沒來的男人,膽子大了起來,跳出來道:“我們孩子說的實話,別跟我說你是沈瑞的媽媽,我們不信,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是,還有臉在這教訓我們?哼!
“你胡說什么!”沈瑞跳出來道,他可以忍受別人說他沒有媽媽,因為那些是實話,可是他絕對不允許別人說秦雪彥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