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聲看過去,是季錦書的表弟,叫季紅楓一句舅舅也并不是親的,這還有他說話的份。結果說些他的意思,也有幾個人開始起哄。
“對啊,合同已經簽了,我們憑什么還?”
“你奶奶殺人有理了?”
話說的越來越難聽,啪,我直接摔了一個杯子,現(xiàn)場馬上變得安靜了。
“看到沒,就像這個杯子一樣,以前是你們季家用我們云中的杯子喝水,我給你們解渴了,現(xiàn)在我要拿回杯子,你們不給是吧!行,我可以不要,但是我也可以讓你們沒水可以喝!”
“沒錯,我奶奶是因為當年爺爺去世的事情殺過人,但是她已經悔過了,我已經得到了死者家屬的諒解,也得到了公眾的譴責和原諒!”
“但是,季紅楓先生,他犯的錯誤,不僅僅是包庇了我奶奶,而且他敲詐勒索我奶奶,非我奶奶本人自愿,威逼利誘下簽下了這份合同,而且合同上明確的寫著,保守秘密合同才能生效,現(xiàn)在秘密被公開了,我必須拿回我的股份!
“憑什么你說不生效就不生效?”
“對啊,你別跟我們玩什么文字游戲!”季錦書看到這個場景走上了臺。
“今天各位可以選擇交出股份,或者不交,這個我季錦書不會勉強你們,但是你們要記住,如果因為你們某個人,讓這件事暴露在媒體面前,對季氏造成任何負面影響,由你們個人承擔,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不光彩的所得,我覺得我們這么多年已經拿的很無恥了,如果你們想繼續(xù)無賴下去,我季錦書不會包庇!
順著季錦書的話我接著說下去。
“我今天讓大家來,是因為大家還是一家人,所以我只想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不至于魚死網破,如果大家真的不顧及一家人的面子,或者執(zhí)意占有這份不該得到的東西,我一定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并且交給公眾去判斷和解決這件事。到時候是的是失各位心知肚明!
聽了這句話,下面也是一片沉默,幾分鐘后幾個長輩站了出來。
“晚晚啊,當年的事,確實是我們季家的不是,如今,進了一家門,就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這云中的股份,我們愿意交回去,但是這之前收益~”
“各位親人放心,我只是想拿回股份,之前大家所得,并不追究!睅讉老守財奴也是松了一口氣,給就給了吧,畢竟我現(xiàn)在是季太太,以后工作,還有季家分紅,這都要過我這關,萬一我在季錦書耳邊吹個耳邊風,改革一下,別說股份,一個個都要下崗回家了。
一個個心不甘情不愿的簽署了同意股權轉讓回歸的合同,臉上還要擠出來笑意,也是難為了這群守財奴。我一個個的賠笑,告訴他們有空多聯(lián)系。估計都恨不得和我老死不想往來,還什么常聯(lián)系。
不過我的心情可以說是大好,這樣就收回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有了季母和季錦書兄妹的支持,真的是要比想象中簡單了許多。
“晚晚!蔽宜妥吡俗詈笠徊ㄈ耍牭郊灸冈谏砗蠼形摇
“怎么了媽?”
“當年的事,媽真的一無所知,甚至甚至連兩個孩子的事,都是你第一次見我以后,我才知道的。媽是真的很喜歡你這個姑娘,不是因為你是喬晚晚,而是因為你身上那股子魄力是媽沒有的,媽很羨慕你,覺得錦書能有你這樣的妻子是他的服氣,但是有些事,不是錦書的錯,都是老一輩子犯下的,我希望你不要遷怒錦書,他對你的真心媽是看得見的!甭犃思灸盖扒昂蠛筮@些話,我不由得咯咯一笑。
“媽,你說什么呢,我和錦書早就說了,過去的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沒有血海深仇,我們就不是仇人,而且孩子都那么大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有擔當和責任,會照顧好思思念念,還有你,不要為我們擔心了!
季母聽了我的話,眼圈瞬間紅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我這個人最見不得煽情,趕緊拿個手絹遞給季母。
“媽,別哭奧,哭了就不是最美的名媛婆婆了!”聽了我的話,季母也是破涕為笑。
“就你嘴甜!蔽野杨^靠在季母的肩膀上,從前以為這個女人尖酸刻薄,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是這樣一個慈祥的母親。果然,季錦書沒有遺傳他的爸爸。不然一定是個唯利是圖,勾心斗角,見利忘義的小人。
“季錦書,你有沒有你爸爸照片?”坐在車上我突然問季錦書。
“沒有,怎么了?”
“我想看看,你長的像不像你爸!”
“那你可以百度一下!睂Π∥也铧c忘了,季錦書他爹可是十多年前的風云人物,直接百度就可以找得到男人。
但是當我搜索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在看了一眼季錦書,簡直大吃一驚?
這真的是父子?差別這么大?果然要娶一個漂亮的女人才能改善基因啊,也對,季錦書的父親和母親差了至少二十歲,而且他的媽媽當年可是有名的模特,要是季錦書的爸爸沒點能耐,還真娶不到手。
這爺倆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啊,還是季錦書帥一點,如果這爺倆長得像,估計我每天看到季錦書的臉,都會有一種拍死他的沖動吧。
突然手機響了。是秋余凝?
“喂?余凝?”
“喂,晚晚,告訴你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想聽哪個?”
“嗯?好消息?還有壞消息?”
“當然!”
“先聽好消息唄!”
“好消息就是我前幾天參加的舞蹈比賽得了第一名!”
“太好了。恭喜你啊,什么時候回來大家慶祝一下!”
“好啊,但是你還沒聽壞消息呢!”
“余凝,你能不能不要賣關子了,怎么了,快給我說有什么壞消息?”我一邊在季錦書的保護下下了車,一邊繼續(xù)接著秋余凝的電話,直到我換了拖鞋,秋余凝也沒有把壞消息告訴我。季錦書終于忍不住把頭探過來。
“余凝,有什么困難和二叔說,二叔幫你解決!
“二叔,解決不了”我突然一腦子問號,是秋小姐什么問題,讓季錦書這個大能人都解決不了?
“我和季月明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