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一說話嚇了我一機靈,不是已經(jīng)睡得和死豬一樣了嗎?怎么突然間又這么清醒?這個男人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我剛剛起來喝水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你是出去了。”
“嗯,心情并不是很好,出去散散心,畢竟這也是我從小到大生活的國家。”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愛妃,你還是放不下嗎?若是你想~”
“不我不想我覺得百姓安居樂業(yè),其樂融融,便是心之所向。只是難免有些觸目傷懷,緩緩便好了。”
王爺也沒有說話,便抱住了我的肩膀,告訴我趕緊上床睡覺吧!
正躺在床上,但是我還是覺得沒有睡意。但是面對眼前的境遇,我又沒有任何辦法。于是。強顏歡笑著和紀(jì)王在周國玩了幾天,我們便踏上了回程。
但是回程的我們并不是四個人。這一次回去的只有我和紀(jì)王。因為想著見青夢和婉月兩姐妹已經(jīng)一年沒有見面了,所以讓他們兩個留下來多住一段時間。
本來期末有意拒絕,但是我在她的耳邊小聲嘟囔了幾句。她便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也沒有跟著回來。回來的路上船上只剩下了我跟紀(jì)王兩個人。
“愛妃,為何愁眉不展?”
“王爺,紀(jì)良辰走了多久了。”
“近日探子來報,大獲全勝,多半是快回來了。”王爺嘆了一口氣。
“可是紀(jì)良辰,雖然得了民心,但是卻不像皇上有一絲一毫立他為太子的意思莫不是真的要讓上官家的余孽登上皇位?”
紀(jì)王眉頭緊鎖,他想的事情和我想的,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誰繼承這個王位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皇上的意思,若是皇上真能順著紀(jì)良辰的意,便是都能平安無事,若是皇上不能順了紀(jì)良辰的意,我怕那個孩子會揭竿而起。”
聽了王爺?shù)脑挘乙彩窍萑氤了迹鯛敳⒉皇呛翢o根據(jù),因為紀(jì)良辰這次出征,就是打了做天子的主意,若是拋頭顱灑熱血都不能換來天子之位,難免會覺得不平衡。采取一些極端的方式。
而且。扶鳳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乳臭未干的孩子就是讓他做太子。恐怕也是不太妥當(dāng),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何居心。
“明日一早,我們便借著去探望皇兄的名義,去他嘴里探探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好,為我們夫妻二人日后做個打算。”我也表示贊同王爺?shù)囊馑迹羰遣惶教交噬夏沁叺降资鞘裁纯陲L(fēng)?我們兩個也是擔(dān)驚受怕,生怕到時候惹出什么事端,來我們兩個定要跟著受牽連。
所以當(dāng)日回府以后便早早的歇下了,只等第二天早上進(jìn)宮去面見皇上。
“參見皇上。”
“晚晚,賢弟快快請起。”聽了皇上的的稱呼,王爺也是眉頭一皺。但是也不好說什么,便緊緊拉著我的手。坐在了一邊。
“皇兄,雖然你現(xiàn)在龍體正值壯年,但是我覺得,此時立太子也是非常有必要的。畢竟。此時立完太子,便要加以培養(yǎng)日后才能撐起我們整個皇室。”
皇上聽了紀(jì)王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但是片刻也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賢弟的話,朕也是明白,但是目前是立扶鳳還是良辰,我在心里也沒有一個權(quán)衡的標(biāo)準(zhǔn)。扶鳳還小,但是良辰之前太過于貪玩,只有最近幾年才漸漸收心,我覺得還是有待于考驗的,畢竟扶鳳還沒有長大。不知道這孩子是什么心性。所以立太子之事,并不能著急。”
紀(jì)王看著皇上漫不經(jīng)心就上下打量我的目光有些慍怒,但是也是礙于面子,又不能怎么樣?我一直扯著紀(jì)王的衣角,讓他淡定,畢竟我們這次來談?wù)拢腔噬希覀冎皇且粋親王而已。
“是真如皇兄所言,那我還真是感到萬分欣慰。”說白了,皇上雖然說正在考慮,但是話明擺著在那放著,要等扶鳳長大。肯定還是有立福鳳的意向。若是想立紀(jì)良辰,怎會糾結(jié)這么久?這皇上還真是一個昏君。立太子的標(biāo)準(zhǔn),竟然是對每一個皇子母親的寵愛程度!也是讓人感到無語?
“皇弟今日來就是為了此事?”
“到也不是,只是想到了便提起了,對了,皇兄最近可否有立后的打算?”
皇上也是嘆了口氣然后看了一眼我。
“這宮中妃嬪眾多,卻沒有一個深得我心,哪有皇弟這般福氣,得一云中仙子,豈不是美哉,若要是朕也能得到這樣的絕美女子,朕也愿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這句話一出,紀(jì)王也是真的怒了。
“皇兄所言何意?皇兄要知道,是你的才是你得,不是你的不要惦記,雖然皇兄位高權(quán)重但是,不是你的東西,你可是覬覦不得,不然,我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
皇上聽了紀(jì)王的話也是打了一個冷顫,紀(jì)王的眼神感覺可以瞬間殺死他。
“哈哈哈,賢弟,皇兄這不是給你開一個玩笑么!”
“皇兄,要知道,有的玩笑可以開,有的不可以,君無戲言,你懂么?”此事皇上似乎才是一個卑微的臣子,而紀(jì)王才露出君王該有的威嚴(yán)。
皇上自己也知道,自己沒有紀(jì)王的心思縝密,也沒有紀(jì)王得人心,若自己不是長子,而且如果不是紀(jì)王也是近幾年才突然性情大變,估計王位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皇弟,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一國之君,你這是在威脅我?”皇上故意擺出一副君王的樣子,但是額頭也是出了一層冷汗。畢竟現(xiàn)在朝中的一半兵權(quán)都在紀(jì)良辰手里,另一半就是在紀(jì)王手里,而且紀(jì)良辰不在朝中,若是此時紀(jì)王揭竿而起,那自己可能小命難保。
“皇兄,微臣不敢,只是話有輕重,有些話還說不該說,皇兄應(yīng)該比我有分寸。臣有的,哪怕是命,皇兄說拿去便拿去,君要臣死,臣都不敢違背,但是唯有晚晚的玩笑開不得。皇兄可明白。”
皇上聽了這話也是自然明白,紀(jì)王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自己怎么能不下。
“賢弟衷心天地可鑒,剛剛皇兄的話屬實欠考慮了,都說兄弟之間,一家人,誰深一句,淺一句,無妨,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