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琴兒,我回答說:“你覺得了?”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臉色那么差。”
她仔細瞅了瞅我的臉,回答我道。
我沒有說話,懷疑吸我精氣的狐貍就是她,為什么這么說了,有這種感覺。
但也不確定,因為她這么關心我,好像也不是她。
到底是誰,我也說不清楚。
那個女鬼也有可能,她應該不是人才對,這里沒有外來的女人,只有外來的男人。
狐貍死后也能化成鬼魂,能幻化成人的樣子,但只能是修煉成妖的狐貍精。
見我不說話,她繼續道:“是不是那個女鬼又找上你了?”
“你們認識嗎?”
這次我承認了,想看看她到底怎么說。
“我就知道,她會找上你,看來她還是不死心。”
琴兒語氣冰冷,眼神兇狠,好像和那個女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
見到她這個樣子,我就更加奇怪了,問她道:“你倒是說說,她到底是誰啊?”
沒有想到她和我說了,聽到后我楞了一下,覺得不可思議。
她說:“你見到那個女鬼,其實是我姐姐,加上青兒我們是三姐妹。”
她的話,誰聽到后,就像是聽到是平地一聲驚雷,覺得不可思議。
“你說得是真的?”
我有一些難以自信的問她,覺得她好像在跟我開玩笑。
可能是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她回答我道:“我有必要騙你嗎?我們都叫果兒姐姐,她死了有十多年,但我們知道她的魂魄一直在屋里,卻躲著不出來見我們姐妹。”
聽到后,我還是那么納悶,既然是姐妹,她又躲著,為什么琴兒那么恨她了?
還沒有等我問琴兒,她好像是知道我想問什么,對我說:“有一些事情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畢竟是我們姐妹的事情,但是現在不說也不行了。”
琴兒開始說起她姐姐果兒的事情。
事情要從十幾年說起,那個時候她們姐妹非常要好,好的就好像一個人,直到她愛上一個男人之后就變了,變得不像原來自己,還要帶著她妹妹琴兒、青兒一起離開這里。
聽琴兒說,她和青兒絕對不贊成離開這里,但是她姐姐果兒不聽勸,非要離開這里,還要帶著她們一起走。
琴兒和她姐姐還有妹妹青兒關系非常要好,所以最好還是挺果兒的話離開這里。
她們三姐妹計劃了很久,到祭祀那一天,才有機會偷偷離開這里,去找果兒男人。
果兒男人不是一名普通人,是一名陰陽先生徒弟,也是一位陰陽行當里的人。
這一切是噩夢的開始。
找到果兒男人后,開始她們過得很幸福。
過了不到一個月,琴兒無意之間在地下室,聽到果兒男人和他師父談話,當時差一點瘋掉。
他們師徒之間的對話:
“師父,你說的是真的嗎?她們的身體真的可以煉制寶物嗎?”
“徒兒,師父什么時候騙過你?它們是修煉成精的狐貍,全身上下都是寶,就連血都是大補的東西。”
……
琴兒聽到這些話,她能不瘋,心態能不炸掉嗎?
不過她很快冷靜下來,想到就這樣沖進去揭穿他們師徒的陰謀,怕是走不出這里,要快通知姐妹離開這里才行。
她就跑到住的房間里,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姐姐果兒,果兒聽到后不相信她說的話,認為她是胡編亂造。
見姐姐不相信,她都快崩潰了,可是不管怎么解釋都沒有用。
這個時候果兒男人進來了,聽到她們爭吵,就問果兒發生什么事了?果兒還是非常相信她的男人,笑著把剛剛琴兒話說了一遍,她男人聽到后,微微一怔,笑著對琴兒說,自己白天惹到你,你也不能這么污蔑他啊。
這句話,就把剛剛的事情敷衍過去了。
她姐姐果兒也以為是這樣,以為發生一點小矛盾,琴兒就想回家了。
琴兒見姐姐如此不相信自己,還把剛剛的事情說出來,氣的直跺腳。
晚上的時候,琴兒就和青兒說了,然后她們倆偷偷跑回族里。
沒有經過族里永許私自出去,是要受到懲罰的,琴兒和青兒受了一年地火刑罰。
每到晚上,她們就像是活在地獄一樣。
所謂的地火,是通過法術取之陰間之火,就連陰間鬼魂都受不了,何況是她們還是皮肉之身了。
受滿一年地火的刑罰,姐妹倆人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可是沒有想到的,她們姐姐果兒的魂回來了。
說道這里,她停下來就沒有再說了。
至于琴兒為什么恨她姐姐,我有一些理解,但還是不太明白,這些都是誤會,加上她姐姐果兒已經死了,她們應該原諒她姐姐才對,可為什么那么恨她了?
不過她沒有說,至于為什么,她好似不想說。
聽到這里,我能猜到一點,她們的姐姐回來之后,肯定發生什么事情,才會讓琴兒那么恨她。
“你要相信我說的話,她會害你,離她遠一點,她說什么你都不要相信,要不然你會變成我們這樣。”
她很認真對我說。
“你們變成什么樣了?”
我有一些不理解問她,看到她們好好地,也沒有發生什么事。
她沒說,只叫我離她遠一點就行。
晚上的時候,果兒又出現在我的房間,不過馬上就走了。
走這么快,我有一點好奇,抬起頭看到一雙眼睛,又是那只狐貍。
現在我再傻也知道,那狐貍應該是琴兒不會有錯了。
那她說的話,我卻半信半疑了。
再者女鬼沒有做出對我什么不利的事情,倒是琴兒卻做出傷害我的事情。
你要說現在我相信誰,我更加相信女鬼。
這一夜,我依然沒有睡覺,為什么了,那是因為我怕琴兒再跑下來吸走我的精氣。
清醒的時候,她應該不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可能是我們還沒有撕破臉,她有一些顧忌。
白天我就睡覺,晚上抱著書看。
一連幾天都這樣,琴兒好像發現我的不對勁,跑過來,質問我:“你這幾天都是怎么了?晚上不睡覺,大白天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