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我連連后退,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我真是無心捅他的,只是出于本能自我保護。
見他快走過來了,我馬上跑,正準備跑出圈子外,看到圈子外的香兒瞪著我,我有一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
看到腳底下的紅線,我馬上就明白過來,她這是在提醒我,如果現在出了這個圈子,我就會受到懲罰,吊在老槐樹下面。
雖然不知道怎么人把吊在樹上面,但聽說過沒有人堅持一天。
想到這里,伸出腳馬上又收回來,看到后面張仙已經走到我身邊,咧嘴冷笑道:“這下你跑不了了吧?你要為你剛剛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說完,他拿著匕首就往我肚子捅來,想來一個其人之道還治。
死亡在每個人心中都是恐懼的,求生意志會突然會變強。
有一些人是無法體會到的,因為他沒有經歷過那種感受。
我還不想死,看到臨近的匕首,心里咯噔一下,正準備跑圈子外。雖然知道,但是身體還是做出誠實動作。
有人會問我,我當時怎么不跟張仙拼了,這樣我就不會受到懲罰。
其實我怕更加怕他死。
殺人我是從來都沒有做過,心理對這樣的事情非常抵制,不能說是抵制是恐怖。
一個活生生人突然在你身前沒了,你們會覺得恐怖嗎?
可我正要踏出圈子時,意外發生了,不是香兒沖過來堵著我,不讓我出去,是張仙突然倒地不起。
十分突兀,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許他是裝的也說不定,不能說倒下就倒下。
開始我不敢去看他,過了一會,他還是不動我才有所動作,大膽蹲下身來,用手戳了戳他,并且大膽喊了他幾聲,可是他依然沒有反應,好像是真的昏過去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懵逼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
一想到這里,我的身體顫抖起來。
我殺人了嗎……
我腦子里不停重復這句話。
手抖個不停,捂著嘴,我有一些難以自信,我居然殺人了。
我安慰自己,或許他只是暈過去。
這么說,有一點自欺欺人,他臉色蒼白如雪,白的嚇人,不像一個正常該有的氣色,完全像是一個死人。
不過我還是想探了探他他鼻息,手有一點控住不住了,不聽話了,抖個不停,探了他鼻息那一瞬間,我腦子懵了。
他真的沒有呼吸,真的死了。
確認一個人死沒死,探一下他的呼吸都就能知道,因為活人是有呼吸的,死人是沒有呼吸的。
我一下子癱瘓在地,有一些不敢去看他,低著頭,腦子還是蒙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香兒已經走過來,她對我說:“他已經死了,不是你錯的,是他的錯,如果他不想你死,他也就不會死。”
她的話,我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還是處于蒙的。
過了好一會,我才緩過神來,看了看旁邊,香兒還在,她并沒有走。
“他是怎么死的?”
我問香兒,因為我不認為我那把匕首能捅死他。
香兒回答我道:“他是被蟲蠱殺死的。我跟你說過,只要讓他見血,他就活不成了,還是見這么多血,你說他能活的了?”
聽到是這么回事,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我很想發脾氣,最后還是忍住了,因為現在發脾氣也沒有用了,加上對她脾氣,也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也只能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怎么了,你贏了,好像并不怎么高興?是不是在怪我,是我讓你殺死他的?”
香兒質問我,臉色有一些難看。
我急忙瑤瑤頭,說:“沒有,你誤會了!我第一次殺人有一些害怕,才會這個樣子。”
“我知道,逗你玩的!以后殺人殺多了,你就習慣了。”
她這句話我有一些不理解,“什么以后殺人殺多了,就習慣了”,難道我以后還要殺人?
見我不理解,她也沒有多說,問我要不要去看張仙一眼。
張仙是我殺的,我怎么敢去看他了,瑤瑤頭拒絕了。
她也沒有勉強我,說她會解決張仙的尸體,叫我先回去休息。
我“嗯”了一聲,渾渾噩噩的站了起來,往回去的路上走去。
怎么到家的,我都不知道,到屋里就躺下來。
躺了不到一會,門“嘭”的一聲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人,我也沒有抬起頭是誰。
進來的人對我罵道:“你這卑鄙小人,是怎么害死的張仙的?憑你這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打的過他。”
說話的聲音我聽出來了,是青兒,不過我并沒有起來去理她,這么說吧,現在我誰都不想理只想安靜就這樣躺著。
可是青兒并沒有這樣罷休,朝我沖過來,扯著我的衣領憤怒道:“你倒是說話啊慫貨,你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把張仙打死的?”
我依然是沒有回話,神情呆滯,好像失去靈魂一樣。
“哼,你以為不說話就行了嗎?我就要看看是你的命重要,還是裝傻重要。”
說著,她從腰間拿出一把寒光閃閃匕首,抵著我的喉嚨。
沒有人不怕死,我也不例外。
我驚慌道:“你不能殺我,要不然你會受到懲罰的!”
一邊說,我額頭上的冷汗涔涔往下流。
這個地方是不永許打架、殺人,要解決恩怨也只能去祭臺上解決,更不永許女人對男人做出一點忤逆的事情,所以說她不能殺我,要不然她也活不了。
剛說完,我就看到她的手微微嗦了一下,但沒有收回去,顯然是被我說動。
“你把刀拿回去,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
我對她說。
她只是一時出動,沒有想到那么多,但想到的時候為時已晚,怕我去香兒哪里打小報告,這樣她難逃罪者。
現在她心理,我已經猜到了,所以剛剛才那么說。
“你說得是真的,不追究了?”
她有一些不相信我,眼神帶著一股狠辣,如果說不是,相信她會立馬殺了我。
與其讓我活著,倒不如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