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警官看到飛過來的拳頭,眉頭一鄒,另一只手抬了起來抓住我的胳膊,怒道:“你再對我不客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他是警察,有功夫底子,能一下子抓住我的胳膊,我并不奇怪。
現在我的火氣還是很大,不肯妥協,全身掙扎個不停,手腳全部用,像從他手里掙脫開。
我的舉動好像惹到了高警官,他一巴掌往我臉上扇來,“啪”的一聲響聲,臉上肯定有五個手指印,因為他的力道不輕。
這一下,我完全愣住了,他看我這樣,說:“你能不能安靜一點,頭要被吵昏了。”
他這一巴掌,就像一盆冷水澆在我身上,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那家伙是不好惹的,我觀察他五年,硬是一點破綻都沒有發現。”
高警官跟我說道。
觀察他五年了?我有一些不理解,望著他,等著他接下來話。
他的眼神開始迷們起來,好像勾起他的回憶。
他對我說,是從五年前開始,那一年鎮里每天都有人莫名其妙的的失蹤,找不到人,不知道是死是活。
鎮上開始人心惶惶,每家每戶晚上家門緊鎖,不敢外出,就連白天都不敢出門干農活,躲在家里。
躲在家里不出門,還真算一個好辦法,再也沒有人失蹤了。
因為白天不會有人出事,漸漸膽子小的人,也敢在白天出來干活。
大家認為是邪祟做的,因為他們只有晚上才出來害人。
人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警察要管吧。這件事就是高警官來負責,一直來查鎮上失蹤的案子。
查了很長時間,他都一無所獲。就連不信神鬼的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鬼怪在作怪,要不然人為什么憑空消失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后來他正準備放棄,當一件無頭案處理時,剛巧碰到了陌家家主出殯,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怎么奇怪了,棺材特別大,能放好幾個人,一般正常的棺材不可能造這么大。
開始他只是覺得奇怪,并沒有懷疑。后來懷疑棺材有問題,那是因為
高警官有一個表親是專門做死人的生意,就是幫人做白事的。
聽他的表親說,棺材非常重,好像里面不止一個人。然后他就想到,棺材如果不是一個人的話,會不會是兇手把尸骸藏在棺材里面,準備瞞天過海。
想到這里,他越來越覺得可能,要不然棺材怎么可能造的那么大了?
所以當他準備偷偷摸摸準備去挖墳,看是不是和自己像的哪樣。
他拿著鐵鍬和錘子,就去了陌雅爹的墳墓哪里。
還沒有走到,他就聽到后面傳來蹬蹬的腳步聲。警察在警校里都學會偵查、反偵察,隱藏自己。
所以聽到后面有人來了,他馬上就藏起來了,躲在一顆大樹底下趴著,屏住了呼吸。
在月光照耀下,他看到來人是陌雅家劉叔,肩旁上還背著灰色的麻袋,他就覺得奇怪,這么晚他還來干嗎?肩旁上的麻袋又裝的什么東西?
高警官沒有驚動劉叔,一直偷偷跟在他后面。
跟著他來到了陌雅爹的墳墓這里,高警官就更加覺得奇怪,拿著灰色麻袋來這里干嘛?
接下來的一幕,讓高警官咋舌,他看到劉叔從灰色麻袋里拿出一塊一塊人肉裝進旁邊的小棺材里面。
這個棺材應該是劉叔事先安排好的,要不然墳墓旁邊不可能再出現棺材,這可是大忌,詛咒人家再死人。
一袋子人肉全部都放進了棺材里,放好后,他拿著鐵鍬挖開了后面的墳包,然后把裝著人肉的棺材埋了進去。
弄好了這些,劉叔拿著鐵鍬走了。這一切全部都被高警官看到了,他之所以沒有出去,是不想打草驚蛇,反正證據就在這里,跑不了。
然后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等劉叔完全離開,他才回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之后,就跟自己同事打好招呼,去挖陌雅爹的墳,把棺材里面的人肉挖出來,還有控制劉叔免的他聽到動靜就跑了。
本來這場抓捕,沒有什么漏洞。
可是第二天去挖墳時,他昨天看到棺材卻消失了,好像是自己看錯了一樣。這樣他并沒有放棄,把陌雅爹的棺材打開,里面的確只有一個人,并沒有其它的人。
后來沒有證據只能放了劉叔,因為這件事他被上面處罰了,畢竟人死為大,去挖死人墳就是對死人家屬不尊敬,更重要的是影響特別不好。
不過,他并不相信是自己眼花看錯人了,覺得這件事肯定是劉叔搞的鬼,所以一直盯著他,盯了好幾年了,都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聽完他所說,我心理也確定,鎮上村民消失,一定是他做的,因為我見到同樣的事情,他拿著一個麻袋,里面裝的就是人肉。
“沒有人相信我說的,你會相信我說的嗎?”
高警官問我。
我點點頭,十分認真對他說:“我也看到了,上個月在小河邊,陌家墳里,他背著一個麻袋里面裝的就是人肉。”
“你也看到,是真的嗎?”
他有一些難以相信我所說的。
我再次點點頭說,我真的看到。
不過,他還是有一點不相信,說,鎮上沒有人消失,那人肉是怎么回事?我直接回答他說,這不是本鎮的人。他這才煥然大悟。
過了一會,他又問我:“你知道他那么可怕,你為什么執意要去?難道那個女警比你命還重要。”
他說的很對,雖然我很怕死,但是我更怕我在乎的人死。
不過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因為我想到一件事,就是他所說的話和陌雅說的有一點不一樣。
上次我和陌雅挖墳時,她說過她家棺材不是雙人棺,意思很明顯是那種普通黑漆棺材,那為什么高警官口中說的棺材很大很大了?
聽高警官說,他原先找過陌雅,陌雅好像忘記之后的事情,忘記了他找人挖過她爹的墳。
后來以為陌雅是假裝忘記了,只是不像他(她)們同事之間尷尬,就沒有再問了。
聽我這么說,他覺得陌雅真的忘了前幾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