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被打的不像人樣了，躺在地下不經沒有痛苦的神色，反而不停的在笑，笑的非常開心。

不止我看到他這樣都想揍他，旁邊的高警官也是一樣，氣的吹胡子瞪眼，不過并沒有再上去揍他，因為他的樣子慘不忍睹，臉上腫的像包子一樣，嘴里的牙齒掉了幾顆，還在流血，看樣子堅持不住在被挨打，再打的有可能去見閻王。

高警官不想弄出人名才忍下來，對旁邊的幾位跟班說：“你們把這個死.病態帶上車。”

幾位跟班點點頭，把壓在車子最后面。

張村當然不是和我們坐在一起，后座后面還有一個鐵門，鐵門后面后有一個空間。后面空間的就相當于普通汽車的后備箱，不過押犯人的警車改成座位。

不知道大家進去過沒有？（當初，我進去過，所以很清楚。）

一路人上車上的人都沒有說話，他們表情十分嚴重。可能高警官他們，沒來之前是半信半疑的，現在確切看到證據后，覺得難以置信。

到派出所后，我拉住了陌雅小聲的問她，大牛的尸體你們是不是忘了？沒有聽到你們提起過。

陌雅用手敲了敲我頭，回答道：“這些事，自然有法醫去做，高警官在張村家里早已經打電話通知法醫了……”

說道這里，她突然停下來，好像想到了什么，拉住我的手，神情緊張問我道：“大牛的尸體，不會還會詐尸吧？”

我搖搖頭，回她說，不可能的，尸體無法吸收陰氣無法成尸，所以無法詐尸。

聽到我這么說，她才放下心來，跟我說，她要去錄口供，叫我在這里坐著等她。

我“嗯”了一聲，這一等就快等到天亮了。

快五點的時候，陌雅才從審訊室里走出來，看我坐在凳子上面發著呆，跑過來，問我肚子餓不餓。

夜晚餓的最快，我怎么可能不餓了，所以告訴她很餓。

她聽到后，拉起我的手，說要帶我去吃飯。

吃飯？我有一些疑惑，這大晚上去哪里吃飯？

過了一會，她在高警官手里拿來兩桶泡面，我才知道原來是吃這個，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我又想一想，有東西吃的就不錯了。

吃完飯后，我和陌雅在警局里過夜，在值班室是單人床上睡覺。沒睡之前，她跟我說，明天還有事情要忙，睡在這里方便。

這一覺睡的還是很舒服，睡到自然醒，覺得神清氣爽。

醒來后，我看到旁邊的一張單人床上空空如也，想到陌雅昨天說明天還有事情要忙，估計忙去了。

伸了一個懶腰，我走出了值班室，看到外面站著好多人，都是村民，還有幾個我認識的，老王和大牛的婆娘。

老王看到我之后，立馬朝我走過來，面帶歉意跟我道歉：“真是對不起，是我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你，你要怎么打我出氣都行。”說完，他歉意低下頭，不敢看我。

見他知道錯了，我也沒有再為難他，回道：“沒什么對不起的，都是一場誤會，以后有什么事情，希望你們在搞清楚再說。”

老王連連說“嗯”，還不停跟我道歉。

其它的村民看到我后，也圍過來，學著老王一樣跟我道歉。

過了一會，被值班的警察喝斥一句：“你們有完沒完，這里是派出所，不是菜市場，要道歉回家道歉。”他們這才停下來。

等他們停下來了之后，我馬上溜走了，被這么多人圍著在，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出來之后，我躲在派出所的洗手間里，差不多半個小時才走了出去。

我也沒有再回到原來地方，因為不知道村民走沒走，就來到了派出所后面的食堂瞎逛。

一邊逛一邊想著，這些村民跟我道歉，應該是陌雅的功勞，是她告訴這些村民。

可能白天，她忙的就是這個。

走了一會，我身后傳來一道聲音：“事情都弄清楚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聲音我太熟悉了，不用想就知道是陌雅的。

我轉過頭，看到陌雅手上拿著一袋子東西，仔細看了兩眼，袋子里裝著是做飯的菜。

“走吧，我們回家做飯。”

陌雅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往他家家里走去。

到她家后，院子里的劉叔在掃地，他看到我了之后，臉色一下就變了，質問陌雅：“你又把他帶回來干嘛？”

陌雅回道：“他是我朋友，過來住幾天不行嗎？”

“他那是故意接近你的，你爹的墳墓那件事，你不會是忘了吧？”

“那這件事不關他的事！”

劉叔見陌雅不聽，直嘆氣什么話都沒有說。

到晚上的時候，高警官來找我，見到他的時候，就非常奇怪，找我干嘛？不應該是找陌雅的嗎？

高警官也沒有說什么廢話，他直接告訴我，張村要見我，不然他不肯認罪，揚言還要自殺。

至于張村為什么要見我，我也問了高警官，他跟我說，他也不知道，張村只說要見我。

陌雅在旁邊聽到后，對高警官說，她也要去，高警官馬上同意了。

在路上的時候，高警官跟陌雅說，張村要單獨見我，叫她等一下在外面等我。

她沒回話，高警官也沒有再問，一下車里沉默起來，大家看向窗外好像在想一些什么。

我在想，張村為什么要單獨我見了？難道要托付我照顧他的女兒？

或許就是這樣，畢竟他范了這么大的案子，不可能活了，想找一個照顧自己的女兒，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車子很快開進了派出所，不到一會，我們幾個人就下了車。

下了車之后，我和陌雅跟在高警官身后，走到二樓最后一個房間他停下來，望著陌雅道：“你就站在外面等著你弟弟吧，他進去不會有事，犯人被手銬拷在凳子上，動彈不得。”

說完，他望著我，示意我可以進去了。

我看了一眼陌雅，她對我點點頭，我收回了目光，推門走了進去。

進去就看到，張村陰森森對著我笑，笑的我全身發寒，總感覺有一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