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陌雅扶好之后,我再看向棺材里面葬的到底是誰。等我看到她第一眼,我就蒙住了。
這不是劉媛嗎?她怎么會在這里面?
她還穿著我最后一次見到她所穿的衣服,她不會是被王浩殺了,然后放在這里吧?這也是我的猜測。
她面容光潤水嫩,不像是一個死人才有的氣色。
我懂的比較少,還看不出來,她這到底是咋回事。
棺材里面,也沒有什么陪葬的,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她嘴巴鼓鼓的,讓我有一些奇怪,好像嘴里有什么東西。
注意到這點后,我看到手里握著兩個銀白色小珠子,看的不是很清楚,就把她的手抬起來,仔細瞅了瞅,看到這顆珠子后,我才明白了這一切,她為什么不像是一個死人,原因都在這顆珠子。
這顆珠子,在我們陰陽行當里稱為尸珠,顧名思義,就是專門保護尸體的,能讓尸體不腐不化,還像生前一樣。
一般使用尸珠的人,是希望日后能把她復(fù)活。至于怎么復(fù)活,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那種辦法很逆天。
這么說的話,劉媛是一個活人,并不是我原先想的那個死人。那這么說的話,那棺材上劉義年輕時和劉媛的合照那是怎么回事了?
可能打開另一口棺材,我就知道一點線索了。因為我覺得,另一口棺材應(yīng)該不會是陌雅的爹。
我叫把陌雅把棺材蓋好,準備開另一口棺材。
等她放好之后,我們打開另一口棺材,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里面葬的不是陌雅的爹,而是劉義。
為什么他會在這里,明明他在縣城里的公募里。
劉義沒有他女兒劉媛那么好命,臉上腐爛的很厲害,一塊塊肉往下面掉。
應(yīng)該死了一段時間,不超過半年,還沒有把整張臉腐爛掉,所以我能認的出來。
陌雅看到不是自己爹,扯著我胳膊道:“這是怎么回事?咋不是我爹了?”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隨后她好像想到什么,質(zhì)問我:“你剛剛還說,我爹的墳壓著別人在,可這里面不是我爹,那怎么壓著那個鬼?”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才好,只能裝傻不說話,見我這樣,她用力掐我的胳膊,道:“你是不是故意瞞著我什么?你到跟我說一句實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我還是說了,說她爹跟張家全鎮(zhèn)的人死有關(guān),但沒說,張家鎮(zhèn)的人都是她爹殺的。因為我不像她難過,再加上也只是那個鬼的一面之詞,并不算數(shù)。
她知道后,就問我到底我爹和張家全鎮(zhèn)死的人,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我拍著xiōng部說,自己也不知道。
見我這么認真,她也就信了,也沒有再多問。
終于是瞞過去了,我也松了一口氣,看著這父女倆,想著之間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
呼呼……
我感覺到一陣氣從上面逼下來,急忙抬頭望去,看到一雙眼睛,他嗦了一下就消失了,應(yīng)該是跑了。
這個鬼,顯然不是上次的那個女鬼,他在這里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知道一點什么,所以我跟陌雅說:“有人跟著我們在,我們快去追!
“什么人?”
陌雅奇怪的看著我問,我急道:“快上去,等等再說。”
見到我著急的樣子,她也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就先爬了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來。
出去之后,我急忙的看著周圍,卻再看不到那個鬼的蹤影,應(yīng)該是跑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后傳來一道聲音:“你們在干嗎?為什么呀挖我大哥的墳?”
聞聲,我轉(zhuǎn)過頭去,看到陌雅劉叔氣沖沖朝我們這邊走過來。
看他架勢,好像是要揍我,陌雅急忙跑過去攔住他的劉叔,道:“劉叔,不是你想的哪樣,里面不是……”
話還沒有說話,就被劉叔狠狠推開,指責(zé)她道:“里面葬的可是你爹,你卻和一個外人來挖你爹的墳,你這么做,知不知道是大逆不道?”
此時的陌雅也正氣在頭上,解釋不通,她也怒道:“里面葬的根本不是我爹,你弄清楚情況再指責(zé)好嗎?”
這句話,把她劉叔弄傻了,過了一會,她劉叔不相信道:“你爹不在這里面?那在哪里?你爹下葬哪天,是我們一起送,你不會忘了吧?”
“我也懶得解釋,你自己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陌雅指著她挖的坑。
她劉叔還真不信那個邪,直接跳下去,想看看陌雅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劉叔有這種反應(yīng),我也覺得很正常。正常人聽到了,說里面不是葬著你的親人,二話不說就會揍你。
過了一會,她劉叔從里面爬出來,臉色十分不好看,應(yīng)該看到里面葬的不是他的大哥。
出來后,他馬上朝著我走過來,問我道:“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聽到我這樣,他就沖過來想揍我,嘴里還罵道:“你不知道,還拉著陌雅過來挖墳,你當我是傻子?”
還好陌雅跑過來,攔住她是劉叔,勸道:“周陽真的不知道,要知道他會告訴我的。”
“這小子的話能信嗎?傻外甥女,你別被他騙了。這一切或許都是他做的也說不定。”
這盆臟水潑在我身上,我也怒了。明明我是在幫他們家,反道我落了一個不好,對他說:“別狗咬呂洞賓,不是人啊。我到底做沒做,天地都可以見證。”
我信誓旦旦的話,他卻一點也不信,還反過來咬我:“哼,我這么一激,你就急了,還說不是你做的!
說什么不對什么,我冷笑一聲,閉上了嘴巴,什么話都不說,也不想管這件事情,就往回去的路上走。
陌雅見我走了,馬上就追過來,對我說:“這樣你就生氣了?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的朋友?”
我沒說話,繼續(xù)往前面走,她繼續(xù)對我說道:“我替我劉叔跟你說一聲對個不起,還不行嗎?”
我依然沒有說話,她拉住我,然后朝著我嘴唇吻過來,“這樣總歸行了吧?當作獎勵你的!我可是沒有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