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在我腦子里揮之不去,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到底哪里出問題我又說不出來。
看來只能等到晚上,問鬼煞才能知道。現在我主要的目的先回去再說,不然拖到晚上就不好辦了。
出了墳地,我走了幾步就看到不遠處有很多房屋,應該是快到鎮子上了。
此時我的的心里可是樂開花,只要到鎮上了,我就有辦法回到原來的地方了。
只有幾百米的距離到距離到鎮上,我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
到了后,我感覺到我腰要炸了,站都站不起來,一下子就躺下去。在地下躺了好一會,我才好了一點,才爬了起來。
起來后,我看到天色也不早了,快到晚上了。不過我現在,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到鎮上了,也不會出什么事了。
扶著屋子的墻壁,我一步步的往前面走。走了幾步后,我心里一股不好的感覺,因為我發現鎮上太安靜了,安靜到我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這不是什么好兆頭,好像鎮上沒有活人一樣。想到這里,我額頭上的冷汗滲了出來。
為了搞清楚,鎮上是不是真的沒有人?我走到一家門口,用力敲了敲門,喊道:“有沒有人啊?”
喊了一會,里面沒有人回應我,我又換了另一家同樣敲門喊,依然沒有人回應。
反復的敲門,都沒有人回應,我的心涼了下來。剛剛想的鎮上沒人,好像是成真了。
為什么鎮上沒有人了?那人去哪里了?不會都死了吧?
巧的是前面有一家門沒有鎖,大門就這樣敞開著,我站在外面猶豫該不該進去?
最終我下定了決心,進去看看。原因很簡單,天色不早了,晚上我肯定會在這里留宿,如果不搞清楚鎮上為什么沒人,晚上我怎么能住的安心?
現在是大白天,鎮上沒人是邪物害得話,現在進去搞清楚,也安全,如果是晚上我心里真的沒有底。
大白天我膽子也比較大,沒有畏首畏尾,直接就進去了。
走過院子,再走到里屋,并沒有發現有一些什么不對。唯一奇怪的是,屋里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沒有一絲的灰塵,好像每天有人打掃一樣。
屋里都沒有人,為什么會這么干凈?難道不是人在打掃屋子,是鬼?我心里不經猜測道。
我又走到廚房里看看。其實我口渴了,想在廚房里找一點水喝。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廚房還真有一口水缸,里面裝滿了水。水缸旁邊桌子上還有一把青色水瓢。
看到水后,我非常激動拿起水瓢,走到水缸哪里盛水喝。還沒有等我盛一瓢水上時,我感覺水瓢好像碰到什么東西了。
我低著頭望向水缸,現在還是白天,所以我能很清楚看到水缸里有什么。
這么一看,把我嚇了一跳,是一個頭,而且不止一個,一共三個。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小孩,好像是一家人。
他們的臉長期在水里泡著,都膨脹起來了,肉團團縮在一起,看到十分惡心。
他們的那雙眼睛讓我有一些害怕,他們雙眼瞪的老大,就像死魚眼一樣,正對著我在,好像是望著我一樣。
你說這樣,能不讓害怕嗎?嚇的我退后幾步,腿都軟了。最后我怎么出去的,我都還不知道。
難道鎮上的人都死在水缸里嗎?我恐懼的想著。
覺得有一些不對,沒有理由鎮上會出事才對。墳地里,栽著那些柳樹,就是攔住里面的陰魂,不讓它們晚上出來害人。
所以我覺得,鎮上的人不會有事才對。
難道不是墳地里的陰魂做的?那為什么,墳地里外會出現那些攔著鬼的柳樹了?顯然是墳地里出什么怪事,鎮上的人才會這么做。
有一些想不明白,因為直覺告訴我,鎮上出事,就是墳地里的陰魂做的。
很快就天黑了,我還在鎮上。不是我不想出去,而是我這幅身體根本就走不出去。
天黑了,我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了。因為我知道,這個晚上我過得不會太平。
一陣陣的陰風吹在身上,我很難受,而且是非常難受。本來我就被鬼上身了,體內的陰氣還沒有出來,身上的陽氣只能暫時壓住。
在被這一陣陰吹在身上,我身上陽氣都散了,壓制不住體內的陰氣,外面的陰氣又吹在我身上,就像拿著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我身上。
疼的我全身齜牙咧嘴,大口喘著粗氣。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不被邪物害死,都要被這陣陰風吹死了。
突然我想到一個辦法,就是把驅邪符塞在嘴里。
驅邪符本來對邪物有天生克制的效果,如果含在嘴里,體內的陰氣暫時會被克制住,外面的陰氣也傷不了我了。
把驅邪符塞在嘴里,我才好了一些,沒有剛剛哪樣呼吸急促,難受了。
平靜下來后,我耳邊聽到一些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場大戲,就在前面。
這個沒有活人鎮上,有人唱大戲,你說會是人唱的嗎?
當然不可能是人,那就只有鬼了。鬼唱戲,經常會在書中看到,但我也沒有親眼見到,不知道會是怎么樣的。
突然我周圍出現很多人,穿的很樸素,和我們原來村里的人穿著差不多。
他們一起望著前面走,好像是去聽大戲去了。
這些人,我注意觀察了,他們都惦著腳走路,身下也沒有影子。走路的時候眼神呆滯,沒有一絲神色。
不用多想,我就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是人,是鬼。
不知道為什么前面三個人停下來了,他們回頭望著我,眼神有一些疑惑。
當我看到這三個人的時候,我呆住了。這不是我白天,在水缸里看到那一家三口人嗎?
他們回頭顯然是認出我來了,我嚇得腿都軟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沖過來?
他們突然對著我笑,笑的我心慌了,不知道該咋辦。這里這么多只鬼,我身體還這樣,打起來的話,我能是對手?
過了一會,他們居然回過頭,又望前面走,好像當沒有看到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