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這么想,因為床底下有一只鬼的話,不可能不害房間里面的生人。
鬼雖然說,不隨便害人,但是你在床上面壓著鬼了,會讓它很難受,所以說,沒有理由不害你才對。
除非,那只鬼是自己養的,要不然以鬼的怨氣,怎么可能讓劉媛活這么久。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劉媛身上有什么東西讓它忌憚,比如,劉家的老爺子也是一樣,它房間也有一只惡鬼。
現在亂猜,也沒什么用,只有過去看看才能知道,那種想法是對的。
直接去了劉媛的臥室。她的臥室也在二樓,正中間那一間。
到了之后,我敲了敲劉媛臥室的房門。
“砰砰”的敲了幾下,里面都沒有回音,我以為劉媛在臥室里面出事了,準備踹門進去時,門突然打開了。
這讓我稍微一愣,看到里面走出來的劉媛。她穿著一身白色薄紗的睡衣,隱隱約約能看到……
不過,我馬上側頭過去,這樣se瞇盯著別人不太好。
我心里同時,又再想,她怎么走路沒聲的,要不然我也不會以為她出事了。
她冷漠掃了我們一眼,道:“你們又來干嘛?我家可不是隨便能進來的酒店,沒事就別進來打擾我休息。”
聽到我,我只是尷尬一笑,望了一眼陌雅,她是警察,說話也走可信度。
陌雅也說道:“是這樣的劉媛小姐,我上次搜查你的房間時,有一件東西落下了,能不能還給我。”
劉媛稍微一怔,想了一會,才問道:“落下了什么東西?我家的保姆收拾屋子時,并沒有發現有什么奇怪東西。”
“很重要的東西,我的警槍遺留在你房間里的床底下,麻煩你讓我找回來。”
等陌雅說完后,我緊緊盯著劉媛,如果她知道床底下有鬼,眼神至少有一些異樣。
可她神情依然從容,沒有絲毫變化,很冷漠道:“那你進來,找回你要的東西趕緊離開。”
陌雅點點頭,就拉著我進去了。現在,我已經對劉媛沒有絲毫的懷疑了,因為她都沒有阻止我們進來。
她可是知道,我是一名天師,是捉鬼的,床底下有沒有鬼,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所以說,如果她知道,絕不可能放我進來。
進去之后,我還特意留意一眼劉媛,她站在門口,冷漠的望著我們,臉色還是那樣。
見到她這樣,我就沒有再特別留意她了,開始注意她這張大床。
這張床很大,有兩米多長,寬度大概有一米七左右。
床上面是很溫馨粉紅色床單和被套,還有一個很大的洋娃娃在床頭。
看到這些,讓我非常驚訝。在我的映象你,她是一個很冷漠不懂生活的女人,應該是黑白色搭配才對,不會是這種小女人才有的粉紅色。
在我猜想時,腿上傳來劇烈疼痛感。
我疑惑低下頭,望著陌雅,她為什么要掐我?
她低聲對我說道:“我們是來找東西的,不是來看女人閨房的。”
我尷尬一笑,沒再說什么,望下床底。
床底只有一個小口子,人根本就爬不進去。
等我彎下身來,床底那個小口子,一陣陣陰風撲來。
看來那女鬼說的沒有錯,床底下真的有古怪。
我瞬間餓眉頭鄒了起來,想看看底下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只鬼。
我趴著身子,手里拿著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照著床底的那個口子,同時頭也低下去,望著里面。
這一望,嚇了我差一點跳起來,馬上縮回了頭。
剛剛我和一只鬼,面對面,只有一根大拇指長度距離,它對著我露出一絲獰笑。
陌雅看到我被嚇的臉色蒼白,問我到底發生什么事情,是不是看到鬼了?
我點點頭,回憶剛剛看到是一個什么鬼。
是一個小孩子模樣,不會超過四歲。
它臉色蒼白,嘴巴血紅,不停的再笑。
我馬上想起來,這種鬼叫嬰煞。是沒有出生嬰兒,從孕婦肚子中取出來的。
往往做出違背天理的事情,都是那些邪師做的。
為了自己的私欲,做出這種沒人性的事情。
我剛剛撞見嬰煞,就是邪師從孕婦肚子中取出尸骸,然后開始祭奠的。
為什么說違背天理,因為要煉成此邪術,必須等嬰兒九個月,快要出生的時候,才能出手。生生從孕婦肚子中,取出嬰兒的尸體。
取出來之后,因為嬰兒的魂魄沒有長穩,可以隨時下陰間,再去投胎。
邪師怎么可能讓嬰兒魂魄去陰間了,就把嬰兒的尸體用鞭抽,然后放在油鍋里炸。
油炸過后,嬰兒魂魄再也不可能投胎了。因為陰間的陰差,可認不清楚它到底是誰了。
這還沒有完,邪師并不會這么簡單的放過它,因為現在它的怨氣還不夠重。
邪師油炸過后,就把油炸的尸體丟進廁所里,還讓它的尸身……
你說它遭受這么多慘無人道的事情,能不兇嗎?
嬰煞是特別兇的,就算是陰陽行當的人撞到,都會掉頭就走。
這次,我沒有想到,被我遇到了。
最后還說一下嬰煞,一年后,它會被邪師從廁所撈起來,埋在柳樹底下,開始祭奠,養成自己的小鬼。
不過這種鬼,特別兇,很容易遭到反噬。因為這一切,都是它主人邪師造成的,所以它無時無刻都想殺了邪師。
可祭奠時,用的是邪師的血,只要邪師意念一動,它就會生不如死。
除非邪師元氣大傷,無法使用法術控制嬰煞。
我就聽過,邪師遭到反噬事,聽怪老頭說過。
前幾年有一名姓王的邪師,就是修煉此邪術。有一天一位土豪,請他過來驅鬼,事情完了之后,土豪請他吃飯喝酒,他不好推辭喝的是酩酊大醉。
就是那一次喝醉,讓他丟了性命。死法也是特別殘忍,是被嬰煞一口口吃掉,最后只剩下一堆骨頭。
所以我現在看到是嬰煞,我的心里不平靜了。因為這鬼太兇了,一般的道術對它起不到什么太大的重用。
還好的是它并沒有出來,一直待在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