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雅是怎么拿到劉強的八字,她也跟我說了。
是前半個月,劉強跟她表白時,為了表示真心,父母的名字、家里有多少產業、自己什么時候出生,詳細幾月幾號幾點幾分幾秒,都出來了。
這種表白,是很常見的,特別是富家子弟。因為妹子們,擔心有錢的人,都比較花心,所以把自己家底說出來,讓妹子放心,他是真心的。
然后我根據出生年月日,和時辰來推斷劉強是什么八字。
這些本事,我也是從書中學到。但是,我有一些奇怪的是,他的八字有問題。
為啥有問題,而是因為他的八字,書上說,他應該早就是一位死人了。
他是陰時出生,是晚上子時,那天又是鬼節。
這種八字,是活不過八歲的,不是病死,就是魂被惡鬼勾走。
所以說,他早應該是一個死人才對,不可能活這么大。
除非他告訴陌雅,他的出生年月日是假的。
不管怎么樣,我都要試一試,看看真假。
準備了一些紙人,哭喪的、奏樂的……
都弄好了,我才休息了一會,準備這些東西實在太累人了。
不知不覺就天黑了,陌雅也來宿舍找我。
她看到我宿舍里這么多東西,好奇的問我,是怎么拿進來的。
我只是一笑,沒搭話。那是因為,我怕幫我的人會尷尬,想必他已經躲起來了。
幫我的就是哪位保安隊長,沒有他發話,我想拿進來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也不是正大光明拿進來,這都是給死人東西,被人看到不太好。
他知道我拿這些東西進來,也是非常驚訝,問我這是干嘛?
其它的話,我也不能跟他說,畢竟這牽扯的是劉家的人。
但我也不能不回答,還指望著他幫忙,就只能把陌雅提出來,說要把她家做一場法事。
他聽到臉就綠了,忙求我幫忙,要我不要告訴陌雅,他在這里上班。
我答應下來,他就躲起來了。
陌雅見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再問,反倒是問我,準備這么多東西干嘛?
我告訴她,我要布一個送喪局,也跟她說明了這個局的意思。
她聽到,眼睛怔怔的望著我,不可思議道:“這種殺人手法,我可是頭一次見,殺人于無形。要是讓我找兇手,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
我回答道:“術業有專攻,你捉不了鬼,對付不了邪術,但是你們警察可以抓了小偷、搶劫犯、貪官,我們做不到。”
她聽到后,默默不語,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她幫我收拾好東西之后,就跟我一起出了門。
校門外停著一輛警車,不用想我都知道是她開來的。
她出來后沒有理我,徑直往那輛車那里走去。
我也跟了上去,把手上的東西放進,她打開的后備箱中。
放好,她叫我坐在副駕駛上,她開車去劉家的別墅。
因為是開車,我們很快就到劉家的別墅外面,看到他們大門還是敞開著。
有一些人不明白,為什么人死后,白天關門,夜晚卻開門。
這種做法,原先是很講究的,但是現在好像沒有人這么做過,可能現在都是火葬。
但是偏遠農村里,還是興這套習俗。
那我就說說,白天為什么關門。前面我也提過,陽氣對死人傷害特別大。
白天是陽氣最鼎盛時,關住屋門的氣口,讓屋外的陽氣進來少一些,免的灼傷棺材里面尸體。
晚上開門,就很好理解了,讓屋外的陰氣進來,死人是最喜歡陰氣的。
言歸正傳。下了車,我們就一起進去了。但是車里東西還沒有拿出來,因為我們做的事情,還不想讓劉媛知道。
先進去,只是跟她打一聲招呼,她就會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生性冷漠,不愿意搭理我們,從這幾次來劉家,我們就清楚了。
進去之后,我看到眼前一幕,就覺得有一些奇怪。
劉媛搬了一張凳子坐在棺材邊上,眼神望著棺材出神,好像有透視眼一樣,能看到里面的奇怪。
她坐在棺材旁邊,不奇怪,奇怪的是里面根本就沒有她弟弟的尸體,她為什么要坐在那里?
我旁邊的陌雅也是滿臉疑惑,走過去,問劉媛道:“你弟弟找到了?”
她點點頭,手指了指棺材,“他劉在里面?”
聽到后,我吃驚的臉色都變了,很想問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我沒有這樣的權利,更沒有這樣的資格,因為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憑什么管人家的事情。
這個問題,只能等陌雅問她。
隨后,陌雅就問出我想說的話。我和陌雅的眼睛,齊刷刷餓盯著劉媛看,想知道那劉強到底是怎么又回來了。
隨后,劉媛說了一個讓我很意外的答案。
她說,她弟弟就在里面,第二跳醒來就在,還問我們昨天是不是老花眼了。
老花眼?我自己在心里默默嘀咕了一聲,隨后我就搖搖頭,覺得不可能。
如果一個人看花眼,那是說的通,都看花眼,那就說不通了。
顯然陌雅也不信,露出疑惑神色問她道:“當時,你也看到了棺材里面沒有你弟弟的尸體,豈不是你也看花眼了?”
“有可能!”
劉媛回答道。
這句話,堵的讓陌雅說不出話來,氣的臉色通紅。
我走上前一步,握了握陌雅的手,示意叫她冷靜下來,別太沖動。
她稍微鎮定了一點后,我問旁邊的守靈女,晚上有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們晚上是不睡覺的,所以昨天晚上到白天,有沒有什么人來,或奇怪的事情,她們最清楚不過。
可她們回道依然讓我失望,說什么事都沒有,一切都風平浪靜的。
聽到這個回答,我只能當沒有問的。
旁邊的劉媛卻疑惑的問陌雅:“你每次辦案,都帶著一個小弟弟,難不成他可以幫你破案不成。”
這次,陌雅臉色有一些小尷尬,不知道咋回,因為實情正如她所說的一樣。
見到她的尷尬,我站出來,說出來了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