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娃娃,大家也很熟悉,楊戩、太上老君、李天王、太白金星,這四位主神。
斗笠男子弄完了之后,喊了我一聲:“小娃子,你可以把口中的尸菌吐出來了。”
聽到后,我立馬張開嘴,讓里面的東西飛出來,不然長時間下去,我還真的抗不住。
尸菌從我口中飛出來后,我看到它往棺材那邊飛去,可靠近桃木釘后,四大的主神發(fā)出耀眼的紅色光芒,形成了一層光幕,把尸菌擋在外面。
尸菌進不去,就連撞了幾下紅色的光幕,光幕發(fā)出陣陣轟鳴的響聲,絲毫紋絲不動,一點作用沒有起到,反倒尸菌冒氣一陣的白煙,體積也稍微縮小一點。
見不進去,尸菌又往這邊飛來,好似又想到回到我的口中。我看到后,立馬張嘴問斗笠男子,“它朝我飛過來,我該咋辦?”
“別慌,小娃子!你過來!”
斗笠男子叫我走到他身邊,我走過去后,他往我額頭上貼了一張符,對我道:“這張聚陽符,貼在你身上它是不敢靠近你的。”
說完后,他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尸菌之所以,又飛回來,那是因為你身上陰氣重,雖然比不上棺材里面的僵尸,但是也能夠讓它能活下來。它長時間不找一具,陰氣重的尸體,它會慢慢的煙消云散的,這下你懂了嗎?”
他說的我明白了,如果尸菌不能進入僵尸喉嚨里,又不進入到我喉嚨里,它就會死。
尸菌飛到我面前,想鉆進我嘴巴里時,被我額頭上黃符上的黃光給擋住了,拼命往里鉆,就是沒用。
不過我額頭上黃符字跡越來越淡,我知道黃符的符力在慢慢消失,在這樣下去,它遲早我鉆進我嘴巴里。
有人可能會問黃符符力是什么意思,要說起黃符符力,就要提起茅山,因為符咒是茅山一派發(fā)揚光大,茅山的創(chuàng)始人是三清祖師爺。茅山的道士,要借助三清祖師爺?shù)纳窳Γ嫵龅姆洳拍軌褐蒲肮眵龋敲繌堻S符神力是有限了,就像儲備彈藥一樣,用完就沒有了。
這也要關(guān)乎每個道士的道行,道行越深,借助的神力就越多。
小時候,我也耳濡目染過村里的老人提起過。
所以,我準備問斗笠男子該怎么辦時,他從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張黃符,貼在我額頭上,叫我不要擔心。
見到額頭上多了一張黃符,我心里才舒坦一點,看向面前的尸菌,還在不停的往我額頭上撞,好似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
它撞的傷痕累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又朝著斗笠男子飛了過去,應該是換了一個目標。
我見到它這樣,心里想著它無疑是作死,連我的欺負不了,還欺負斗笠男子,那不是找死嗎?他可是對付陰邪之物的專家。
我都不忍心看了,因為我知道,尸菌肯定會折磨的更慘,不如我所料,就算我沒有看,卻聽滋啦滋啦的聲音。
過了一會聽不到響聲,我好奇望向斗笠男子,想看看尸菌到底咋樣了,卻沒有發(fā)現(xiàn)它的身影,好似消失了一樣。
我疑惑的問斗笠男子,尸菌去哪里了?不會是正如他所說,長時間沒有找到依附的尸體,煙消云散了吧?
可斗笠男子沒有搭理我,而是對我說:“走吧,我們?nèi)タ垂韺④姮F(xiàn)在是不是發(fā)瘋了。”
我“嗯”了一聲,跟著他后面。
出去之后,我愣在原地,因為我看到一位熟悉的人站在我面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上了劉爽身的鬼將軍。
它怎么會在這里?不是被陌雅拖住了嗎?
它出現(xiàn)在這里,那不是說明陌雅出事了。
它看到我們后,臉色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對我怒道:“小鬼,我那么信任你,你卻在我后背捅刀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亡,不對你們今天通通都要死。”
說完后,它身后出現(xiàn)一排排的陰魂,這些陰魂我知道,就是人頭標兵牌的那些鬼魂。
非常多,上千個,足以說明,鬼將軍在世的時候,殺了不少對方的將領(lǐng)。
陰魂很多,就算是厲害的道士,也不可能同一時間對付這么多只。
我急忙問斗笠男子該怎么辦,他沒有回答我,從兜里拿出幾張紙人后,嘴里馬上念著咒語。
于此同時,地下的紙人開始慢慢的變大,騎著戰(zhàn)馬的將軍。
“給我殺那些厲陰魂!”
斗笠男子對地下的紙人說道,然后拉著我的手,就往上面游去。
見到他這樣舉動,我知道地下的那些紙人,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
才游到一半,就被前面的鬼將軍攔住了,不過它的模樣并不好受,往常痛苦,好似極力忍住什么。
隨后,我想到了,它的尸骸不能提供陰氣給它了,所以它的力量是有限的,用完就不會再有,加上尸骸就是本命一樣,無法感應到會非常難受。
其實,我們還有一種方式對付它,就是燒掉尸骸,讓它魂飛魄散。有人肯定想這是為什么,因為尸骸就像是它的心臟一樣。
有的陰魂俯身在人皮上害人,只要燒麥人皮就能間接殺死陰魂。陰魂死后一般會俯身在它身前最在意的東西上。
鬼將軍最在乎的是,肯定是它的尸體,但是尸體變異成僵尸了,我們燒不了。
因為燒僵尸尸體,要找一個陽氣最旺的時辰,要不然不經(jīng)燒不死它,還會激怒它,最后會很麻煩。
“你們不用那么害怕它,它快不行了。”
斗笠男子不屑的看對面鬼將軍一眼,然后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現(xiàn)在我們最畏懼的還是下面那些陰魂。
鬼將軍好似知道我們的想法,臉色非常難看,但它又無可奈何,它說道:“我還不想魂飛魄散,我們做一筆交易,你看怎么樣?要不然,你們也別想著那么容易出去,還有這小鬼的那位女人和朋友,還在我我手上,就算我死了,也會讓他們倆下去陪我的。”
聞言后,我嚇了一跳,立馬質(zhì)問道:“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那要看,你們要把我怎么樣!”
見我如此激動的模樣,鬼將軍到放松下來,它好似覺得這場交易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