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屋里就我們兩個人。無聊中,我們就玩起二人斗地主,玩到晚上才停下來,望了望天色,還早。
肚子也咕咕叫個不停,劉爽就去做飯去了,下兩碗面條,簡單對付了一下。
吃完飯,又玩到十一點。
本來想去找李爺爺的,但還是算了,怕女鬼再找他麻煩,還是我們幫他解決問題好。
走到那口井旁邊,等了一會,就感到全身涼颼颼的,我知道女鬼來了。
不到一會,它就出現在我們面前,看著我們手上的黑色袋子,有一些興奮道:“東西你們帶來了?”
我點點頭,它繼續說道:“那就好,可以幫我兒還魂了!
“怎么還魂,我不會啊!”
我問了一聲。
它說,畫一條陰船和陰河,要對準西邊,在河中間,拉上一條繩子在船上。
第二步,拿著香燭圍著這條船走八十一圈,在正門和后門,每一圈要磕上三個小頭。另一個人,在河里不停的燒陰陽錢。
東西,女鬼也幫我們準備好了:墨斗、朱砂、雞血、香燭、陰陽錢。
用墨斗畫陰船和陰河,雞血在正門和后門,畫上一個小圓圈,下面不能封口。
所謂的陰船和普通農家小船一樣,沒有什么區別,陰河也是一樣,像農村里的小溪。
畫好這些之后,按照女鬼所說了,我開始拿著香燭圍著陰河和陰船走八十一圈,每走一圈,都會磕六個小頭,正門三個,后門三個。
前面還好,不知道后門我感覺身上越來越做,好似有一個人壓在我身上,接著是兩個人,壓我都喘不過氣來。
這才走到一半,后面的一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走了。
我氣喘吁吁停了下來,旁邊女鬼喊了一聲:“不能停,停就前功盡棄了,快走。”
我回了一句,“我快走不動了,要我咋走啊。”
聽到我這么說,旁邊劉爽就要沖過來,想幫我,被女鬼喝斥住了,“不能去幫他,你幫你會被陰間東西纏上!
劉爽聽到后,停了下來,看了看我,不知道該咋辦,女鬼這個時候說道:“你身上陽氣變弱了,身上才越來越重,快含住這個。”
“什么東西?”
我問了一聲。
女鬼沒有回答我的話,看向劉爽道:“你看到白色袋子里面的花了沒,丟給周陽!
劉爽“哦”了一聲,跑了一步,拿著白色袋子中的花丟給我,我撿起來看了一眼,這不是向日葵嗎?
我也沒有多想,先含住向日葵再說,因為身體上越來越重,真的快堅持不住了。
含住向日葵了之后,我的身體果然輕松了一些,覺得女鬼沒說,向日癸果然能增添陽氣。
隨后女鬼,跟我們解釋道:“向日癸和普通的花不一樣,它是朝陽,天天能吸收太陽的純陽之氣。古代農民常常用來,放在屋門上,防止陰邪東西進來!
開始的時候,含著的確輕松很多,但是后來又慢慢變重了,我低著頭,看著嘴里的向日癸已經枯萎了,好似陽氣借完了。
我吐掉嘴里的向日癸,身上的重量差一點把我的腰給壓斷,急忙朝劉爽喊了一聲:“再丟一枝向日癸過來!
劉爽會意后,急忙從白色袋子里拿出一枝丟給我,我吃力彎腰撿起來,含在嘴里。
雖然輕松了一點,但是沒有剛剛輕松了,我準備問女鬼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女鬼卻對劉爽說,“看樣子,一枝向日癸是沒用了,你多丟幾枝!
劉爽又丟過來幾枝,我含在嘴里之后,明顯能挺起腰板好多了,到后來越含越多了,嘴里全部是向日癸。
這八十一圈走完了,簡直要我了我的半條命。
這個時候,該劉爽走過來燒陰陽錢,燒了一刻鐘后,陰船和陰河突然發一起陣亮光。
陰船卻突然消失掉了,我在看的時候,卻在陰河里,慢慢的朝著西邊劃去,好像是去接什么人一樣。
在等一刻鐘的時候,陰船又劃過來,上面站著一黑一白的兩個人,那兩個人看到我后,露出一絲獰笑。
這笑容,簡直太可怕了,嚇得我一哆嗦。
我腦子里馬上想到,這黑白,會不會是勾魂黑白無常?
想到這里,我馬上轉頭問女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發現周圍變個一樣子,空洞洞的,什么都沒有。
劉爽和女鬼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我看了自己一眼,發現自己飄起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我上女鬼當了?
陰船劃過來,我才看清楚了,一黑一白長的什么模樣。
真的是黑白無常;白無常身材消瘦,面色慘白,口吐長舌,其頭上官帽寫有“一見生財”四個字,臉上堆滿的笑容,笑的人直發寒。
黑無常,面容兇悍,身寬體胖,人小面黑,,官帽上寫“天下太平”四個字。
我聽村里的老人說起過黑白無常,它們是一陰一陽,白無常屬陽,黑無常屬陰。
看到它們之后,我的心都涼了半截。
這根本不是什么還陽術,我上當了。女鬼是用這種辦法,把黑白無常召喚過來,把我我魂給勾走。
但是為什么要這么做了?
黑白無?吹轿液,對我說,“跟我下去,好好嘗一下輪回之苦!闭f完,就把手上鐵鏈一拋,鐵鏈瞬間就把我鎖住了,不能動彈了。
我馬上著急的解釋道:“我還沒有死,黑白二爺不能勾我魂那!”
“你好好看看,你是不是魂?我們黑白二人從來不勾活人魂魄,要不是將死之人,要不就是已經死的孤魂野鬼!
聞言,我看了看自己,能飄在空中,好像真不是一個活人。要我是一個活人,怎么飄在空中了?如果我死了,那我是怎么死的了?
我記得,我明明還沒有死?
可黑白無常不管那么多,拉著我的魂,拖到陰船上面,不倫我怎么掙扎都沒什么用,根本就掙不開,而且越掙扎一分,鐵鏈就會勒緊一分。
這讓我非常痛苦,但也毫無辦法。
看來這次,真的沒人救的了我了。
就在我對生已經毫無希望的時候,一道熟悉聲音傳進耳朵里。
聽到我一愣,她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