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被.迫吞下那些干涉的藥片,她咳嗽的眼淚都出來了,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同情她。
透過模糊的淚眼,愛麗絲看到沈星末一臉冷漠睇著她。
“愛麗絲,你跟了沈星河很長時間了吧!你說說看,沈星河會來救你嗎?”
愛麗絲說不出話來,她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作為這個藥的原主人,她太清楚這種癥狀意味著什么了。
愛麗絲緊緊抱著自己,不讓自己做出沖動和丟失顏面的舉動,可是身體內的灼燒越來越劇烈,她真的很怕自己會撐不下去的。
“阿末少爺,你為什么這么恨我。”愛麗絲聲音沙啞了,她盯著沈星末,“你以前明明就不是這樣的人啊!”
“愛麗絲,你說說看,我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沈星末輕輕的笑著,以前,愛麗絲還有臉和他提以前。
如果不是他們,他現在過的生活,肯定還和以前是一樣的。身邊有自己最心愛的人,有一份自己所喜歡的工作,而不是變成現在雖然活著,但猶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愛麗絲牙齒緊緊咬著唇瓣,為了抵抗那種越來越渴望的欲.望,她已經把唇瓣咬破了,嘴里有血腥的味道蔓延開來,疼痛提醒著她最后倔強的清醒。
云醒讓手下拉了張椅子給沈星末坐下,沈星末就那么悠哉悠哉的看著愛麗絲。
愛麗絲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眼睛里面充斥著不正常的猩紅,身體蜷縮在一起,不停的顫抖起來。
“阿末少爺。”愛麗絲再次開口,聲音柔軟的不像話,那種媚到骨子里面的聲音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愛麗絲聽著自己的聲音,淚水無聲的流下來,她的聲音分明就帶著嫵媚的邀請。
這不是她,這不是她。
沈星末已經讓人架起了攝像機,“愛麗絲,我不會讓人動你,但是這種藥物的作用,你得自己好好嘗一嘗,知道為什么是五顆嗎?”
沈星末眼神冷下去,嘴角的殘忍一點一點的拉開:“因為,這是你當初給盡染去算計時慕瑾的量。”
沈星末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愛麗絲整個人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她在地上翻滾著,不停的尋找著冰冷的東西,熾熱的身體觸碰上去,下一秒就再次翻滾到其他的地方。
沈星末冷眼看著,他所有的溫柔和愛情,都已經被埋葬了,他對林盡染依舊是祝福和愛護,可對于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他再也做不到溫柔相待。
愛麗絲額頭上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滴落下來,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可腦海里面熊熊燃燒的火焰已經徹底吞噬了她的理智。
愛麗絲雙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身子像條水蛇一樣在冷冰冰的地上扭來扭去,一樓的屋內并沒開暖氣。沈星末讓人打開窗戶,冷空氣瞬間躥了進來,愛麗絲分擔不覺得冷,反而覺得很舒服。
她扭著扭著碰到了一個男人的腳腕,雙手伸出去觸摸到男人的身體,毫無意識的撲向了男人……
二樓,林盡染裹著流蘇披肩,坐在暖暖的烤爐前,面前擺放著瓜子點心和飲料。時慕瑾面前擺放著筆記本,一邊陪她一邊處理著工作上的事情。
南安市那邊他并未完全放手,沈星河敢追殺他第一次,一定就敢第二次。
時慕瑾眉頭蹙的緊緊的,他認真工作的時候整個面容都繃緊了,一絲不茍的認真模樣尤其迷人。
林盡染看著他,不禁想到了樓下的阿末,阿末喜歡笑,笑起來就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時慕瑾大多數時候都是冷冰冰,但是護著她的時候從來都是霸道且不講道理的。
林盡染想著忍不住笑出聲,時慕瑾抬頭看向她,原本緊繃著的面容柔和開來。
“這么開心?”
林盡染點點頭,“二哥,我現在發現,你是越看越好看。”
時慕瑾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他想到自己和林盡染最初見面的時候,這個女人喝醉了,然后就一直傻乎乎的說他好看。
當時他還和她說道理,說男人不能用好看來形容,找了一堆形容詞形容自己,結果被林盡染說自戀。
想起過去的種種,還仿佛就在昨天。
時慕瑾大手揉了揉林盡染的腦袋,“困不困?”
林盡染搖頭,“不困,我想下去看看愛麗絲,可以嗎?”
“我陪你。”
時慕瑾不等林盡染拒絕,已經合上了筆記本,起身握住林盡染的手,牽著人一步一步的往下。
林盡染看著時慕瑾牽著自己的大手,男人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且干凈,平時也不見他保養,這雙手到底是怎么長的,怎么就能那么好看。
兩人來到樓下,林盡染頓時被眼前的情形給怔住,愛麗絲抱著一個男人蹭來蹭去,可男人一動不動,眼里滿滿都是嫌棄。
沈星末坐在一旁喝著茶,窗戶打開,冷空氣不停的往里面灌,大家好像也不覺得冷,依舊站的筆直等待命令。
“時少。”云醒上前,壓低聲音匯報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所以,愛麗絲吃的藥,是當初她給我的那一種對嗎?”
不等時慕瑾開口,林盡染已經搶先明白過來了。
“是。”
林盡染走到沈星末的面前,輕蹙著眉頭,“阿末。”
“盡染,什么都別說,我什么都不會聽。”沈星末淡淡的打斷林盡染的話,“盡染,你現在是時太太,我做什么,你都沒有任何資格管的。”
林盡染只覺得難過不已,她是時太太,所以她也沒有身份和理由在去管沈星末的事情了。
“你說的對,我回去了。”
林盡染沒了留下來的心思,她叫了時慕瑾,“二哥,我想回去了,我想去看看蘇小姐。”
“好。”
愛麗絲已經徹底沒了理智,她只能憑著身體的本能做出種種行為,到了最后,男人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大手提起把自己脫光的愛麗絲,直接開門丟了出去。
愛麗絲最初先是打了個哆嗦,然后繼續趴在地上扭來扭去。
林盡染轉身捂住時慕瑾的眼睛,“不許看。”
時慕瑾低低的笑出聲,“好,不看。”
不遠處坐著的沈星末只覺得心臟又不受控制的疼痛起來,他從開始還盯著愛麗絲,在愛麗絲開始脫衣服的時候就端著茶慢慢的喝著不在看那個女人。
可是林盡染已經不會阻攔他看不看了,她只會讓時慕瑾不許看。濃濃的占有欲不言而喻。
林盡染的動作取悅了時慕瑾,時慕瑾聽話的被她捂住眼睛,出了屋子上了車后,林盡染才把手拿開。
“你剛剛下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
林盡染越想越覺得不舒服,當時兩人一起下樓,她一眼就看到了,時慕瑾怎么可能會看不到。
時慕瑾無奈,卻還是好脾氣的哄著她:“我沒仔細看,我注意力更在沈星末的身上。”
“你注意力在阿末的身上做什么。”
“我看看,沈星末對你還有沒有打什么主意。”
“……”
林盡染不說話了,她靠在時慕瑾的懷里,低低的喃語:“其實我早就已經看清楚自己的心了,二哥,我說過,阿末是過去,你是不可或缺的未來。”
“阿末能夠醒來,我比任何人多高興,我和阿末之間,應該只是親人了。”
時慕瑾大手撫.摸著她的腦袋,安靜的聽著懷里的小女人對自己表白著,林盡染從來都不是扭捏的人。
她愛了就是愛了,不愛就是不愛。
這一點,時慕瑾其實從來都清楚,可他還是喜歡,這個小女人軟軟糯糯的給自己解釋。
兩個小時后,愛麗絲藥效未消,但是身體已經被凍傷了,理智慢慢的回歸著,她想動卻動不了,一雙空洞的眼睛盯著霧蒙蒙的天空。
“把人帶進來。”
沈星末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的吩咐。
手下出去把愛麗絲抬進來,沈星末示意把衣服丟給她,然后站起身。
“愛麗絲,我不過是你對盡染做的事情還給你,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的,現在只是一個開始。盡染每痛一次,你就會痛十次。”
“把人關起來,讓人送藥過來,別讓她死掉。”
“愛麗絲,你也可以選擇把你給盡染灌的藥說出來,盡染好了,或許我會可以考慮放了你。”
愛麗絲渾身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被人丟進里面的小屋子,全屋漆黑沒有一絲光亮。
當初她關著林盡染的時候,也是這樣,如今她被丟進去,得到的待遇可就和她當初對林盡染的不一樣了。
“叮鈴鈴……”沈星末的手機響起,他拿起看了眼,是沈星河打來的,沈星末面色如常的接通電話,“喂,哥,有事嗎?”
人前,尤其是沈家人的面前,沈星末對沈星河永遠都是恭敬和有禮的,可是人后,他恨他入骨。
“愛麗絲不見了。”
“是嗎?”
沈星末微微挑眉,“那你報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