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是不是像阿玨那樣。”劉強子插話道。
孟玨臉比先前更白了幾分。
“會更慘吧。有的會當(dāng)場暴斃!辈苎谆⒄J(rèn)真的說道,這事情馬虎不得。他挺擔(dān)心劉強子,還是把事情說嚴(yán)重點吧。
漆黑的通道中,似乎是到了外室的入口。
“前方有亮光,好像是一個房間!眲娮诱f道。
“這地底下還有房子,誰會住在地下!”
曹炎虎抽了抽嘴角,也只有劉強子會這么想。曹炎虎說道:“那就是墓,像這種有房間的墓,叫大墓。大墓的大致造型有九宮格、四象、三連環(huán)等等布局!
“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劉強子扭頭問道。
曹炎虎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書里看見的,等你學(xué)全了三字經(jīng)上的字。俺把書拿給你看,這還是俺爹從外面帶回來的!
劉強子立刻笑呵呵的說“俺一定會認(rèn)全的!
曹炎虎撒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忽悠起劉強子來,真是一套一套的。
此時,這間墓室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皆在眾人的視線所及范圍之內(nèi)。
只見入口處的墻壁上,簡單造型的石雕壁燈已經(jīng)被點亮。也不知道這里面放了什么燈油,居然可以存放這般多年。
環(huán)顧四周,墓室墻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墻壁上都雕刻這種蓮花底座的壁燈。有的被點亮了,有的并沒有。
顯然是前面進(jìn)墓的那些人點的。
墓室東南角放著一個石雕像,雕像估摸著有一米來高,雕刻的是一只鳥的形狀。
鳥眼睛處已經(jīng)空空如也,顯然鳥的眼睛被人給取走了。走近些鳥雕像,還能清楚瞧見鳥眼眶里刀劃過的痕跡。
一旁地面上有些壇壇罐罐的碎片,地面上的灰塵上,還有凌亂的腳步印子留下。
腳印繁多,而且凌亂無序。
劉強子喊道:“這墻上還有畫!
林蕓豆回頭瞥一眼,便繼續(xù)研究被打碎一地的壇壇罐罐。
墻壁上的畫非常粗燥,好像隨手涂鴉一般。但是,曹炎虎知道這不是隨手涂鴉。
劉強子呵呵笑個不停,因為他看懂了畫上想表達(dá)的意思。
劉強子一手指著畫上一個小人,笑著說道:“這個人有一天撿到一塊石頭,帶回了家鄉(xiāng)。村里人各個都圍繞了過來。后來,這個人娶媳婦了,把石頭送給了媳婦。媳婦長的太好看,村里的人都圍繞媳婦轉(zhuǎn)。后來媳婦死了,又將石頭留下。”
曹炎虎一手扶額,這圖講的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跟劉強子講不清楚。
林蕓豆仔細(xì)觀察過地面上碎片,這些壇壇罐罐的數(shù)量不對。臨墻的地面上灰塵,提醒著那里曾經(jīng)堆放著這些壇壇罐罐。
但是,在林蕓豆仔細(xì)觀察后,壇壇罐罐少了一個。而剩下的都被這些人給砸碎了,他們想掩飾什么。
不管他們的動機是什么,顯然他們很清楚在他們下墓后,身后跟著還有尾巴。
他們是料到林蕓豆一行人,還是,還有一股勢力也在這墓地里。
林蕓豆擰著眉,線索太少,她無法判斷。
起身朝著壁畫走去,開始研究壁畫上傳遞的意思。
在她老人家看來,這壁畫上講述的是。這里土著居民,有一天撿到一塊天外飛石。將這塊刻錄符號的石頭帶回去,交給一個智者去研究。
林蕓豆往前走了兩三步,視線在壁畫上停留了數(shù)秒。這面墻壁上將石頭雕刻的很大,上面刻花了石頭上的字符。
仔細(xì)研究上面的字符后,林蕓豆略顯遲疑片刻。
這符號有些眼熟,她老人家似乎在哪里瞧見過。
仔細(xì)搜索了記憶,她老人家想起來了。那是昊天大陸每百年開啟一次綠幽禁地,各派都會提前半個月聚集在禁地外,準(zhǔn)備送弟子進(jìn)去歷練。
而幾乎每一次歷練,都有弟子隕落在綠幽禁地內(nèi)。即便各派都簽了和平探險歷練的協(xié)議,還是難保有弟子隕落在里面。至于是被禁地里面的妖獸殺害,還是被人為的。那就不得而知!
那時候,她老人家還只是個練氣中期的弟子。綠幽禁地只能送進(jìn)去筑基期以下的弟子進(jìn)去,一旦筑基便會被禁地保護(hù)法陣彈出來。
不要想著混進(jìn)去,除非有逆天本事或者遮天蔽日的法寶。但是,有這本事或者法寶,跑來混入綠幽禁地就顯得有點屈才。
就是在那一次歷練中,她老人家被其它派弟子追殺。誤入進(jìn)了一個廢棄的宮殿,她老人家便在那間宮殿門口瞧見過。她老人家當(dāng)時并沒有推門而入,因為門上有陣法,必須找到鑰匙放能進(jìn)去。
這件事一直都是一件遺憾,也不知道那宮殿里是不是有前輩的傳承技藝存在。
亦或者高階法寶甚至仙器。
默默的將壁畫上雕刻的石頭記下,不錯過上面任何一個字符,繼續(xù)往下看去。
接下來講的便是一個修士下來,然后被這些人奉為神仙。
修士留下來祭煉那塊石頭,顯然這個修士并沒有將其煉化。有一天,這修士離開這一界。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不得不離開,看圖上畫的是飛升而走。搞不好是被這個世界給踢飛了出去,就好像綠幽禁地一察覺到筑基期以上修士,立刻把人彈出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修士應(yīng)該從石頭上悟出了什么;蛘咄ㄟ^這個石頭,讓自己修為提升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修士先前就不是祭煉石頭,而是在從石頭里提出什么。好像修士通過靈石修煉,這塊石頭就好比一個靈石一樣。
但是又說不通,前面壁畫里已經(jīng)繪畫了。修士將血滴在上面,一想到這里。
林蕓豆眉挑一挑,她老人家好像忽略一個問題。
回腳又倒回去,前面壁畫雖然滴血的場景。但是這個修士周圍還有其它人跪在地上。
那樣的話,有可能就不是滴的修士的血。這些跪著的人為什么是扭曲線勾畫,而修士卻依舊是直線作畫。還有從第一幅畫便出現(xiàn)那個人,一直低著頭。而且對方低頭的樣子,比周圍人低下去更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