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克,趕緊叫醫(yī)生進來。”沈木然一時焦急,沖著門口大喊道。終于,弗瑞克和醫(yī)生一起走了進來。
“趕緊給他看一下,他暈了。”
弗瑞克沒有想到,她也有關(guān)心老板的時候,看來今天叫她來度假村算是來對了。
不知過了多久,沈木然竟然在霍凌剛身邊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他的胸口太溫暖!
霍凌剛一覺醒來,感覺神志恢復(fù)了很多。
看見懷中的睡美人。嘴角上揚一抹微笑,著這笑容已經(jīng)太久沒有過來了,他甚至忘記了微笑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這個時候弗瑞克敲門進來:“老板,該喝藥了。”霍凌剛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弗瑞克意會,輕輕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
“弗瑞克先生,怎么了?”門外的一排醫(yī)生問道。
“噓,小點聲。”弗瑞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將眾人引到一個角落里面。
“記住,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要打擾老板。”
“是。”眾人一齊回應(yīng)道。
沈木然竟然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竟然在遼闊的大草原,她坐在柔軟的草地上。不知道自己怎么醒了,看見一雙眼睛正在看著她。
她嚇了一跳。
直到看清眼前的人是霍凌剛,心總算是安心下來。
“你為你什么會出現(xiàn)?”霍凌剛再次問道。
沈木然看了他一眼:“還不是你的手下的功勞,我本來是去你們公司的人事部簽合同的,到了那里,人家突然告訴我,要來這里簽合同,我就過來了,但是剛剛弗瑞克已經(jīng)告訴我了,是他安排的。”沈木然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語氣來描述她的這一段經(jīng)歷。
“嗯。”霍凌剛冷冷的吐出這樣一個字,眼神里的光忽然暗淡立刻一點:“你等下把你的文件留下就可以了,我會打電話叫王部長過來拿,等他們研究好了,會打電話通知你過來取的。”霍凌剛一字一句的說著。
“可以。”沈木然順從的答應(yīng)道。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那個已經(jīng)不早了,我要走了,還要趕兩個小時的路程,一會到家要黑天了。”
正說著,肚子卻在這個時候“咕咕咕。”的叫了起來,她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但是她努力的控制著。
“飯已經(jīng)好了。”霍凌剛的聲音依舊冷冷的。
飯已經(jīng)好了?難道,他是想要留她在這里吃飯?
沒有等她回答,霍凌剛已經(jīng)吩咐道:“馬上去把飯準(zhǔn)備好。”霍凌剛說著,已經(jīng)向樓下走去,沈木然在房間遲疑著。
“凌剛,凌剛,不好了。”這個時候歐美瑩從外面跑進房間,焦急的叫道:“鑫鑫不見了。”
“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不見?”霍凌剛看了她一眼,沉聲道。
“我覺得這件事情跟陳國明脫不了關(guān)系,他見我有你保護,小不了手,所以才會去綁架鑫鑫。”歐美瑩推測道,一雙大眼睛眼淚汪汪的,分外惹人憐。
霍凌剛將眼睛看向弗瑞克:“對派幾個人去找。”
“是,老板。”弗瑞克接到命令,說道。
歐陽瑩看到霍凌剛已經(jīng)派人去找,所以沒有了剛剛的焦急感,將目光看向霍凌剛,關(guān)切的問道:“你的身體好點了沒有?”
“沒事了。”霍凌剛淡淡的回答。
沈木然眼睛沒有聚焦的看著眼前的柜子,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好像她完全就是多余的,既然在這里,這么礙她的眼,那她還是識趣一點,趕緊自己走吧,就不需要別人過來哄了。
她也是有尊嚴的人!
她把包里面的文件拿出來,放在了柜子上面。
然后,一個人從屋子的后門留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么,眼睛澀澀的,好像有一股帶溫度的液體,但是,她始終不要它溜出來,而是硬要它留下,直到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她找到了自己的車,準(zhǔn)備離開。
想把自己的導(dǎo)航開起,才發(fā)現(xiàn),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沒有電了。
她有些頹唐的開著車子,突然,從灌木叢中跑出來一個人,沈木然心頭一緊,趕緊踩了剎車。
額頭不由得滲出點點汗珠。
她慌忙走下車,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小孩子。
“你沒有事吧?怎么會跑到馬路上來玩呢?”沈木然跑到他的跟前,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還好,沒有什么問題,擔(dān)心的問道:“你的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