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尚名來了滄州是不是?”歐美瑩焦急的問道。
“我已經派人去對付他了,你不用擔心”霍凌剛沉聲道。
“我知道,他現在搞的我家破人亡,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你要是有了他的消息,打電話給我。”歐美瑩一副憔悴的樣子。
“好。”霍凌剛答應著:“咳咳。”忍不住咳了兩聲。
弗瑞克想到老板還去去見沈木然,趁機說道:“歐小姐,你看老板的身體,醫生已經給他開好了藥,要抓緊去看呢。”
“我知道他的身體一直很好的呀,怎么會突然感冒這么嚴重?”歐美瑩凝眉,擔心的看向霍凌剛,對弗瑞克問道。
“可能是最近的工作實在有點多,還有天氣的突然轉變吧,不多說了啊,歐小姐,我們就先回了。醫生在英豪度假村等著呢。”
歐美瑩絲毫沒有下車的意思,她的目光看向霍凌剛:“我也一起去吧,反正最近我也沒有什么事情,我想,我能夠照顧他。”
“那邊有人照顧。”霍凌剛身子依靠在車座上,眼睛都沒有抬一下,聲音幽幽的說道。
弗瑞克在心里暗暗叫好,本來他還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呢。
“那好吧,你們路上注意安全!”既然霍凌剛已經那樣說了,歐美瑩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慢慢的走下了車子。
弗瑞克見歐美瑩走了,趕緊啟動了車子。爭取在沈木然然之前到達那里。
沈木然開車開了將近三個小時,她是按照導航來到這個英豪度假村的。
到了門口,見門口有幾個守衛,沈木然跑上前去:“您好,請問王部長在里面嗎?我是過來給王部長送文件的。”沈木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其中的一個守衛跟她面前的那個守衛使了個眼色。
“小姐,請進。”那個守衛很禮貌的鞠了個躬,沖著沈木然說道,一看就是訓練過的。
沈木然獨自走了進去,但是心生狐疑,就這么容易的放她進來了?
難道,他們已經打過了招呼?
沈木然繼續向前走著,穿過一個院子,走上一個臺階,就到了寬敞的大廳。
這個是連門都不需要鎖的嗎?
寬大的屋子里面很冷清,根本沒有幾個人。按理說,這已經改是旅游的旺季,根本見不到游客。
沈木然心里的疑慮更加重了。
她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個時候,見一個女傭從二樓下來。彬彬有禮的向沈木然行了一個待客的見面禮。
沈木然只是照樣子回了一下。
“您是過來送文件簽字的是吧?沈小姐?”沒有等沈木然開口,女傭已經上前來微笑的問候道。
“是啊!”沈木然只是如實回答。
“請跟我來,沈小姐!”女傭熱情的想要請她到樓上。
沈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沈木然越發覺得奇怪,從到這里的那一刻,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被人刻意的安排過。
她的整個血液迅速上涌。停住了想要跟著女傭上樓的腳步、。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她的敏感神經再次繃緊,她凡事都要格外的小心。
想了想說道:“人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沒有做,我還是改天再來吧。”沈木然有禮貌的說著,準備離開。
弗瑞克見什么軟沒有上鉤,直接從房間走了出來。
沈木然聽見開門聲,下意識的望了過去,口里不禁吐出:“弗瑞克!”
他怎么會在這里?那么霍凌剛
“老板生病了,但是他不讓我告訴你,我知道他這些天都特別想你。你知道他的脾氣的,他就算是想到骨子里,也不會說的。”弗瑞克怕沈木然離開趕忙說道。
沈木然淡漠的看向弗瑞克,撒謊都不會撒。
在霍氏見到他的時候,不是還當她是陌生人嗎?怎么會想她?
還有在門口處,歐美瑩上他車子的場景,她幾乎都能想到,他們在床上的場景了。
要知道,霍凌剛可是不會隨便就讓別的女人上他的車子的。
“生病了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醫生。”沈木然淡漠的說道。
“你知道什么?老板不單單是身體上的病,他的主要病原是在心上,從你走以后,他沒有一天是高興的,以前就算是他不茍言笑,但是至少嗎,沒有現在這么郁悶。”
“奧,是嗎?”沈木然的眼里多了幾分冷艷:“我救不了他。你還是找歐美瑩吧。”
“沈小姐,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你是這樣一個人。”弗瑞困擾憤憤的說著:“你知道老板他為了你,受了多少苦。”
弗瑞克說著,將頭轉過去,不看沈木然。
“既然來了,你就進去看一看老板吧,就當是一個普通朋友。”弗瑞克的聲音軟了幾分。
將沈木然帶到一個房門前。打開了房門,說了句:“老板就在里面。”
等她走進后,關門。
沈木然看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這對于看慣了霍凌剛一向霸道的形象,完全是兩個概念。
他憔悴的眼睛,慘白的雙唇,額頭上滲出層層細微的汗珠。
沈木然的心被什么狠狠戳了一下。
想到他曾經對她的好,雖然他對她的好一向都是很霸道的。
但是,沈木然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真的對她好。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就算他們之間接觸了婚姻關系,就算是彼此永遠不相見,她也還是希望他是那個令無數人仰望的霍凌剛。
她不知不覺已經走到霍凌剛的跟前,看著霍凌剛越發清晰的面容,她坐到了他的床沿,一雙手不由自主的握在了他的一雙有力的大手上。
以前的時候很有力,現在依舊很有力氣。
她一直比較畏懼直視著霍凌剛的,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
眼里生出一種情感。
突然,她覺得自己的手被另一股力量緊緊的握住了。
霍凌剛緩緩的睜開雙眼。
他以為自己一定是發燒燒糊涂了,竟然在夢里又看見了沈木然。
但是,哪怕只是在夢里,他也是滿足的。
她面對他沒有聚焦的眼神,心里狠狠的又是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