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剛愣了一下,他明明已經告訴她不要她找工作,是她自己沒有聽,結果弄出這樣的事情,竟然還來怪他?
今天若不是他來的及時
“你以為我今天是過來找工作的嗎?還不是因為你,”沈木然一激動,突然覺得難以啟齒,雖然并沒有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他們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婚姻關系,已經被公諸于世,但是她也知道,覬覦于霍凌剛的小姑娘還是會前赴后繼的跟上來,只要找到機會就會俯身下懷的。她是會跟他算這筆賬的,但是,并不是在這些手下面前。
她現在做事已經不像當初那么沖動!
“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美國嗎?”沈木然突然話鋒一轉,問道,看他怎么圓謊。
“我說過了,晚上回來的早就會跟你吃晚飯。”霍凌剛薄唇微掀。冷冷的聲音傳出。
“那你早上已經走的很早的吧?不然晚上怎么會這么早就回?”沈木然陰陽怪氣的問道,她就喜歡以這種像審犯人一樣的眼光注視著霍凌剛。
“你究竟想說什么?”霍凌剛聽出她話里有話,不耐煩的問道。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嗎?自己拉了屎還要我來擦屁股?”等到屋內只剩下來他們來你哥哥人的時候,沈木然終于忍不住爆發。
“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也不想管,但是,麻煩你,做這些事的時候低調一點,你不要臉,我沈木然還要臉。”沈木然心里巔峰焰火繼續上漲,聲音陡然增大了幾分。
霍凌剛身體僵在那里,喉嚨動了幾下,終究被壓了下去,“我確實是跟一個女人去過酒店,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霍凌剛解釋道,一副沒有做虧心事的樣子,還真的是能裝。
沈木然嗤笑一聲:“就算你只是想拿我們的婚姻當擋箭牌,或者是有別的什么目的,餓都不管,也不想管,但是,你要是真的想上演‘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戲碼,在我沈木然這里,你做夢!”和沈木然的渾身酸痛比起來,她的心更加痛上一千倍,一萬倍。她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不想再多看這個男人一眼。
這個女人小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倔的像一頭驢。十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我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霍凌剛重復著之前的那句話,聲音更加堅定。
“我累了,我不想再呆在這里!我想回去了!”沈木然看了一眼周邊的環境,心里覺得不舒服。
“先去醫院檢查一下!”霍凌剛不怒而威。
“不!”沈木然反駁道。
“叫劉醫生到家里!”霍凌剛對著弗瑞克命令道。
沈木然扯了扯嘴角,很不屑。
這是關心?還是被束縛?
“每次有一點小傷,都要去醫院,就算醫院是你家開的,你也并不用強行命令我去吧,我看著赤裸裸的白色,心里不舒服。”沈木然極其不滿的說道,情緒有些激動,本來坐著的身體,“騰”的從椅子上面站起,忽然眼前一陣眩暈,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控制
霍凌剛胡手臂一把承受她整個身體的重量,突然,一個優盤從她的兜里面滑落
“沒有什么問題,都是一些皮外傷,”周黎拿出一套的設備給沈木然全全做了檢查后說道。
“小姑娘就家的,如果可以動口的話,還是不要動手了,小心再扯著腰了。”他看了一眼沈木然,語氣既像是一個醫生在叮囑自己的病人,又好像是朋友關系。
沈木然雖然很討厭別人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她,但是他的語氣,對她來說還是受用的,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怎么霍凌剛就跟他這個朋友那么的不同呢?
“我的女人,我自己來管!你看好你的病!”霍凌剛幽冷的目光看向他。
周黎立馬覺得背脊一陣陰涼,噤了聲,專心的繼續給沈木然做檢查。“要打針還是喝藥?”周黎全部檢查好以后,起身說道,“打針跟吃藥的效果是一樣的,只是吃藥恢復的時間比較慢一點,沒有什么副作用。”
“什么?這么一點點的淤青還要吃藥打針,城里人可真會玩!”沈木然沒有想到還要打針吃藥,以為只是檢查一下,沒有什么問題就逃過了。
“沈小姐,這不是治療你胳膊的傷的,你胳膊的傷只要抹一點藥膏就會好的,主要是檢查出你的身體比較弱,要服用一些營養素。”周黎很親切的解釋道,“平時要多食一些肉類,不要因為減肥不吃或者只吃蔬菜。”
沈木然可是從來沒有想要可以減肥
“別廢話了,給她開藥。”霍凌剛在一旁,臉色忽明忽暗,命令道。
“不,我要打針。”沈木然果斷拒絕道,她真的不想每天吃飯的時候還要去記得什么時候該吃藥了,或者,吃藥的時候要忌口呀什么的,她根本沒有腦細胞浪費在上面。
霍凌剛臉色變得鐵青,“我會叫劉媽按時把藥拿給你,你只要喝下去就行了。”霍凌剛說的不容置疑。
這一次,沈木然又輸了?每次在和霍凌剛起爭執的時候,她雖然也鬧過,但是贏的次數是少之又少,除非正趕上霍凌剛的心情好。
強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強迫她收下她不喜歡的東西,這就是霍凌剛,一個地地道道的霸道總裁。要是在古代,他已經被反軍不知道謀殺多少次了。
沈木然恨恨的想。
周黎拿好了藥,知趣的從房間走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霍凌剛和沈木然兩個人,寂靜的只聽得到時針“滴答滴答”的一刻不停的轉著。
沈木然已經身心疲倦,閉上眼睛,不想看那個男人嗎,更不想與他說話。她想,如果他受不了了,自己就會走了。
霍凌剛一言不發,看著臉色蒼白的她,好像是有什么在一下一下捶打著他的心。
空氣靜謐的有點詭異。
沈木然并沒有睡著,她感覺到霍凌剛走過去關了燈,然后又重新坐下來。
他怎么還不走?坐在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