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聲過后,霍星因憤怒而變形的臉出現在沈木然的面前。
“沈木然,你個爛賤人,臭婊子,你還是死性不改是吧,毅安已經不愛你了,你為什么還要纏著他?”霍星不由分說的已經上來抓沈木然的臉,撕扯著沈木然的衣服。
“你個狐貍精,我弄死你!”
拜托搞清楚好不好?究竟是誰纏著誰?
然而還沒有等沈木然還手,只見霍星整個人已經跌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表情很痛苦的樣子,嘴里面喃喃的叫著:“毅安我肚子痛毅安。”
這個時候曾毅安才慌忙跑上去,一手托起霍星的上半身,“小星,你怎么了?你沒事吧?”這個時候,霍星的下體已經隱隱有紅色的液體流出。
“沈木然,你真的好狠心,你為什么一再的跟我的孩子過不去?”霍星幽怨的雙眼看著沈木然:“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要你陪葬!”
“好了,小星,不要說話了,趕緊去醫院吧。”曾毅安制止到,雙手抱起了她,向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沈木然呆呆的立在原地,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先是曾毅安的死皮賴臉,之后便是霍星潑婦一般的尋過來,直到看見霍星被抱上車子,她都沒有緩過神。
這個時候,人群中出現一張,她既期待,又不想看見的一張面容。
“還傻站在那里做什么?”霍凌剛聲音冷冷的不近人情,比平時多了幾分噬骨的寒氣。
沈木然拖著沉重的腳步,挪動著不太像是自己的身體,不知怎么坐到霍凌剛的車里的。直到車子已經開出了很遠,漸漸遠離了剛剛的環境,她的意識才稍稍的緩過來。
她的嘴角動了動,但是在車窗的后視鏡看著霍凌剛異常黑著的面孔,閉了嘴。
到了房間,這個看似安全地帶。
“說吧。”霍凌剛雕像一樣的嘴角終于動了動,吐出這兩個字來。
說什么?沈木然簡直想逃離這個地方。
“跟我沒關系,是她自己摔倒的。”她理直氣壯的說道。言語里透著悲憤和委屈。
“為什么出現在那里?”霍凌剛沉聲道。原來問的是這個!“之前不小心捐了個款,人家邀請我過來參加剪彩活動。”對,就是這么簡單,沈木然想都沒有想說道。
“為什么會和曾毅安在一起?”霍凌剛的臉色愈加的難看。
原來他真正想問的是這個?
“我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那里!”沈木然吞吐了一下,坦白說道。
“不知道?”霍凌剛的聲音依舊冷若寒霜,只是沈木然聽不出他言語里面的疑問句究竟可以拐幾道彎。
“我確實不知道他為什么出現在那里!”沈木然想到曾毅安,想到霍星,想到霍凌剛,他們都咄咄逼人,他們都仗勢欺人,沈木然的聲音不由得陡然增大了很多。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霍凌剛斜睨了她一眼,聲音好像扎進她的骨子里。
她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沒什么好怕的!
“霍先生,這不是有理沒理,我只是在講事實。”沈木然一字一頓的說道,聲音不卑不亢。
“你背著你的丈夫,和別的男人偷情,而且,那個男人即將成為你的侄女婿,你覺得,還沒有錯是吧?”
霍凌剛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樣,情緒沒有什么波動,但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可怕的要命,好像海嘯要來臨之前海平面佯裝平靜的畫面。
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他竟然說她在跟別的男人偷情?
而且還特意指出那個男人的身份,他這是在指責她在**?
“霍凌剛,你不要血口噴人!”
沈木然簡直要炸了,話說出口,吐沫星子已經濺到自己的手臂上,臉上,霍凌剛已經有幸感受到了,所以,平靜的表情忽然眉頭皺了下。
“我告訴你,你不要妄想把你齷齪的思想強加在別人身上,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嗎?”沈木然趾高氣昂指責著他。
像他一樣?他是哪樣?
“你沒有?那你們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你想讓我怎么想?嗯?”霍凌剛反問道,聲音壓在嗓子里面,反彈出聽起來更加凌厲。
“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把你知道我,我恨死他了,我恨不得他去死!”沈木然咬著牙,狠狠的說。
“是嗎?你恨死他了?怎么我并沒有看出來呢?”霍凌剛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沈木然,好像要從她的眼睛看出一點什么,也許是想知道她究竟有沒有撒謊。
“霍先生,您的眼睛是什么時候開始瞎的?”沈木然的這句話帶著一絲復雜的情感脫口而出,有對霍凌剛的不滿,和對曾毅安的報復心理。
“說話還是那么沒有教養!”霍凌剛回瞪了她一眼,像教訓一個孩子的口吻一樣。
“我沒有教養!既然你知道我沒有教養,為什么還要娶我呢?”沈木然說真話出來,只為解氣,但是當這話真的接觸到空氣,傳進霍凌剛的耳朵時,她的心有幾分慌亂。
還是因為拯救她家族的事情,雖然,她討厭死了霍凌剛,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認,她確實需要霍凌剛,來完成她拯救家族的使命。
她雖然說這話只是為了氣霍凌剛,雖然也是她的心里話,可是如果霍凌剛真的會說:“好呀,那我就不娶你了!”
那么,那個時候,她真的會一句話都不知道該怎樣去反駁。她一定會恨死自己怎么那么無能。
但是謝天謝地,他沒有說出那樣的話!
可能是她在心里的祈禱有了作用吧!
“如果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后果你應該知道!”霍凌剛只是這樣警告道,她不小心看見他頸部竟有青筋暴起。
沈木然自知自己的失語,便沒有再說什么了。
“沈木然,你給我出來,沈木然,你這個狐貍精,你竟然這樣害我的外孫!”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陣婦女的謾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