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會為了誰改變,你要是受不了,就去找別人啊!”沈木然借著剛剛的余怒,大吼道。
“沈木然,像你這種女人,就活該沒有人要!”霍凌剛說完,直接推開門,下了車。對站在一邊的弗瑞克吩咐道:“我還有個會要開,你把她送回去吧。”
“是,老板!”弗瑞克得令,畢恭畢敬的看著霍凌剛走進了辦公大樓,才幽幽的走到車子前,打開了車門。
“沈小姐。”
但是下一秒,他卻呆住了,因為整個車廂都不見沈木然的影子,弗瑞克目光敏銳的掃過車里的每一處角落,確定沒有沈木然的影子。
這才慌忙給霍凌剛打電話,“不是說過沒有重要的事情,開會的時候不要打電話嗎?”霍凌剛接通電話,氣憤的說道。
“老板,沈小姐不見了?”弗瑞克焦急的說著。
“什么?”霍凌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才剛剛離開那個女人不過十分鐘,她竟然就失蹤了?
“我看著你走進辦公樓,到車子上就沒有看見她的人了。”弗瑞克解釋道。
而此刻,沈木然正躲在車身的另一面,看著弗瑞克背對著她打電話,躲過了他的視線,一口氣跑到公路邊隨手攔了一輛的士。
這個時候,正在跟霍凌剛打電話的弗瑞克才看到沈木然的影子。
“哎,沈小姐,沈小姐。”
他慌忙的叫道,并追趕過去,但是還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車子疾馳而去
沈木然看見弗瑞克發(fā)現(xiàn)了她,趕忙催促司機道:“師傅,快開車,后面的那個男人經(jīng)常騷擾我,你一定要救救我!”
聽見沈木然的哀求,司機師傅已經(jīng)感到憤憤不平了:“我最討厭那種專門欺負女孩子的色狼了,你放心,姑娘,他抓不到你的!”司機義憤填膺的說著,一腳油門,已經(jīng)將弗瑞克甩出了好遠
哼霍凌剛,那就看看是誰先不要誰的!
這個時候,霍凌剛已經(jīng)從辦公樓里面出來了,看見弗瑞克站在車子旁,“你還站在那里做什么,蠢貨,追啊!”霍凌剛命令道。
但是,茫茫車海,哪還找得到沈木然乘坐的那輛的士啊!
“要你找人找不到,現(xiàn)在看個人都看不住,你還能干點什么。”霍凌剛?cè)滩蛔∮柍獾馈?
“是,老板!”弗瑞克只能不停的應(yīng)和著。
不知道車子行走了多久。
“小姐,你去哪里呀?”司機回頭問沈木然。“啊,這個”沈木然托腮思考了一下。
“去市里最熱鬧的地方吧。”她脫口道。
茫茫天地間,竟然沒有她的容身之所,對于這座城市她雖然居住了二十幾年,但是,身邊的朋友始終是那么幾個,而她的親人漸漸的也離她遠了。
一個人,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沒有目的地的行走著,忽然好多思緒涌現(xiàn),眼睛漸漸模糊了霓虹
她并非傷春悲秋之人,她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掙扎的活著,只是為身邊沒有幾個可親的人而傷神。
不是說“一醉解千愁”嗎?喝酒去!一個人去喝酒,她經(jīng)常做的事情。正好她知道前面那條街就有一個酒吧,她上學的時候經(jīng)常和同學一起光顧的。自從被霍凌剛囚禁以后,就沒有再去過了。
“歡迎光臨!”門口的一排服務(wù)員看到她進去,齊聲喊道。
舞池里面盡情舞動腰肢的男男女女,曾經(jīng)怎么會少了沈木然的身影,現(xiàn)在沈木然只是看看,一個人伏在自己的一張桌子上,一杯接一杯的倒酒,然后一飲而盡。
她的酒量不是蓋的,她曾經(jīng)是她那群朋友當中的酒霸,她們以前喝酒都是拿那種大扎壺的,就是那種份量至少可以裝250毫升瓶裝的酒二十幾瓶的容量的。
本來她是沒有想要喝那么多的,只是心情不好,過來散散心,找找樂子的,但是摻和=著往事,她的胃也開始撒開了歡兒,不斷的叫宣著要喝酒。
沒有多久,她的面前已經(jīng)整整齊齊的擺放的十五瓶百威,如今只剩下三瓶幸免于難落進她的肚子。
她就是喜歡喝啤酒,不喜歡洋酒,一方面是因為啤酒比較便宜,更重要的一定是啤酒可以喝的盡興,可以大口大口的一飲而盡。
“老板,再來一扎!”沈木然看著滿桌的空瓶子,沖著服務(wù)員叫道。
眼神已經(jīng)開始有些迷離,整個腦袋都在隱隱作痛。
什么是真實的?只有眼前的杯子和杯子里面的酒才是真實的。
耳邊鼓點降落的聲音,聲聲落在沈木然的心坎上
“小姐,一個人啊?”這個時候突然一個雄健的男士的背影擋在自己的面前,男人的聲音輕吐如絲,使沈木然的耳朵好像做了一個spa。
沈木然揉了揉雙眼,像盡量看清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樣子,但是無論如何都看不清楚,他的五官,看不清,他的究竟是短發(fā),還是長發(fā),她分不清。
但是,單單是聽聲音,她的腦海傳給她一個訊息,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男人。
好像這個男人并不是第一次遇見!
“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多了。”沈木然將杯子里的酒干了,聲音慵懶的說道。
在學生時代來這里的時候,那些男人都是開頭以這樣一句話進行搭訕的。
那些,沈木然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講真,她就從來沒有理過,因為,那個時候她的心里面就只有曾毅安一個人,沒有人可以代替的。
明杰瞇著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彎彎的柳葉眉一看就是精心的涂畫過的,一張小臉依舊是淡淡的妝容,透著幾分難掩的倦意,更加惹人生憐!
她竟然把他當做和那些專搞艷遇的**絲男了。雖然心里有幾分不滿,但是看在她已經(jīng)完全喝醉了,沒有什么意識的形態(tài)下,也就不加以計較了。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明杰試探性的問道,但是見沈木然完全沒有反應(yīng)。對待他就好像一個陌生人一樣。不過,他們其實屬于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