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是也管不了。
正想著,手機熟悉的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你好,霍先生。”沈木然打心底認定這就是霍凌剛打來的。
“喂,木然嗎?我不是什么霍先生,我是曾毅安的媽媽,你現(xiàn)在有時間?我想跟你談?wù)劇!崩铎o子溫婉的說道。
“不好意思,沒有時間。”沈木然一聽是曾家的人,盡量掩飾著自己的怒氣,有禮貌的說著。
“那你現(xiàn)在在那里,我過去找你,你只要給我五分鐘,我說完我要說的話就走。”李靜子強勢的說道。
“有什么話在電話里說就好了,沒有必要見面。”沈木然的態(tài)度很堅決。
“沈小姐,麻煩你出來一下,我就在你家樓下門口。”
沈小姐?曾經(jīng)叫她“小然”的人,現(xiàn)在這樣稱呼她。
沈木然:“”
沈木然趕緊拉開淡綠色的窗簾。看見樓下一位穿著墨色旗袍的中年女子正在拿著電話講電話。雖然很久沒有見面了,她的身影還是那么婀娜多姿,沈木然一眼就看到了。
沈木然看逃不過,便披了件外衣,向樓下走去。
“我剛剛陪小星和毅安拍婚紗照,剛好經(jīng)過你這里。”李靜子看見她,先解釋了一句。
“有什么話你就說吧。”沈木然不想多說一句廢話,因為就算是看見曾毅安的家人,她的心里都會莫名的感到煩躁。
沈木然看她雖然笑的很溫婉,語氣也很溫柔,但是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刀刃一般直直的插進她的心底。
她說陪他們拍婚紗照,一個稱呼,一個事件,一句話,足以表明她的立場。
她左右環(huán)顧了一眼,覺得還是不妥:“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聊聊吧。這樣子站在這里也不好。”
“那就去小區(qū)門口邊上的那家茶餐廳吧。”沈木然提議道,她不想走太遠。
那就在附近吧,聽聽她到底想說什么。
沈木然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把包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懶散的靠著椅子。
李靜子眼中閃過一道鄙夷,但是很快被涵養(yǎng)掩飾住,坐在了沈木然的對面。如果不是跟她的兒子有一些愛恨情仇的瓜葛,她會覺得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人是一位很優(yōu)雅的女人,是她以后的榜樣。
“那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開門見山的說了,”李靜子正了正身子,繼續(xù)說道:“沈小姐是個明白人,應(yīng)該知道你和毅安根本不是一路人,就算你再怎樣糾纏,他也還是會和小星結(jié)婚的,他們已經(jīng)訂好了結(jié)婚的日子,請你不要再打擾他們。”
“哼”沈木然冷笑一聲。她糾纏他?
“曾夫人,您最好確定一下,究竟是誰在纏著誰?”沈木然的眼中掠過寒冰,冷聲道。
“我們毅安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了,既然他已經(jīng)對你沒有興趣了,你最好知趣一點。女人嘛,最重要的還是臉面。”李靜子依舊笑著柔聲道。
“曾夫人,你就把心完完全全的放進肚子了啊,我對渣男真的不敢興趣,而且討厭的很。請你轉(zhuǎn)告他千萬不要再來找我,我會很惡心的。”沈木然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著。
“你還真的是沒有一點教養(yǎng),我們家毅安當(dāng)初怎么會看上你。”李靜子的臉色差了些,收起笑容,說道。
“那一定是他的眼睛瞎了吧?那請問他現(xiàn)在的眼睛好點沒?”沈木然繼續(xù)道。
“教養(yǎng)是什么?是背著自己的女朋友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勾搭到床上去,還真的是不知羞恥。拿就是你教養(yǎng)出的有教養(yǎng)的兒子?”沈木然冷笑一聲,目中更加的嘲諷的反問道。
“真正的第三者應(yīng)該是你吧,沈小姐。你拿什么跟霍家的大小姐比?”李靜子的眼里不再有任何的溫柔。
哼
“好呀,你盡管放心的去攀附你們的權(quán)貴吧!”沈木然懶得再跟她說下去。
“曾太太,如果你來只是跟我說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那么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奉陪。”說著,拎起自己的包,站起了身。
“等一下。”李靜子優(yōu)雅的在包里面取出來一張支票,放在沈木然的面前。“這二十萬你收下,不管你和阿康之間有怎樣的愛恨情仇,就一筆勾銷了,好嗎?從此以后,不要再去糾纏他了,就算見面,也當(dāng)作是不認識吧。”
沈木然看了一眼李靜子手里的支票,嗤笑一聲,冷艷的看向李靜子,“你的寶貝兒子就值這二十萬?”
“我只希望你離開他。”李靜子說的很堅定。
這就是今天她來找她最主要的目的。
“這個價格,”沈木然假意思考了一下:“說實話,他還不值這個價。”
“不過,謝謝了。曾夫人的好意我就心領(lǐng)了。”沈木然捏起桌上的支票,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陽光明媚,腳步如此的輕快。
李靜子眼里的鄙夷更加深重了。
真的是見錢眼開。
沈木然頭也不回的想著自己的家里走去,途中看見有幾個小紅帽在組織捐款。
正好她正愁自己的支票沒有用武之地。
捐了正好。
李靜子把自己的錄音收好,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沈木然不想回家,剛好想出去走走。
有一句話:“冤家路窄”真的是說的好。
沈木然就在自己家不遠處的那家婚紗店碰見了霍星跟曾毅安兩個人出來。
沈木然看見了他們,本來想假裝沒有看到,躲過,她一眼都不想多看這兩個人的嘴臉。
但是就在她轉(zhuǎn)身之際,后面?zhèn)鱽硪还珊盟票焕翘蜻^的聲音:“沈木然,你還真的是賤人一枚啊,竟然跟蹤我們到這里了?”
“牛剛剛不是還跟曾伯母保證過不再糾纏毅安了嗎?你別忘了,你還收了二十萬的,你不會這么快就出爾反爾吧?”霍星尖鉆的聲音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引來不少的人駐足圍觀。
她不嫌丟人,沈木然還是要臉的。
她想躲都躲不過。
“霍星,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里瞎扯,我再告訴你一次,我沒有那么閑來跟蹤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