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門重重的關上,以用來對他懲罰方式的泄憤,但是她的手怎么也不聽使喚,她不得不承認,她對他還是有一些忌憚的。
“任務完成了嗎?我是來驗收成果的。”沒有想到霍凌剛的第一句話竟是這,難道對于他最得力的助手弗瑞克他都不信任?還是他根本不想放過對自己的懲罰有絲毫的懈怠。
他的眼神再次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在她嘴的部分他逗留了幾秒鐘。
“很好。”霍凌剛說著,手里忽然多了一管藥膏出來。
“這個對于消腫很有用的,拿去。”說著一只大手一直呈現在她的眼底。
這就是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紅棗嗎?他們有錢人都是這么折磨人的嗎?
“我可以說不要嗎?”沈木然的氣焰還沒有消褪,在心里憤憤的想著,但終究沒有說出口,也可能是嘴巴紅腫的厲害,她已經一個字都不想再說了。
“拿著。”看著沈木然像根木頭一樣杵在那里,霍凌剛再次命令道,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盛氣凌人的去命令別人。
她不需要他的好心。
“你憑什么這樣對我?我也是人,不是你的玩偶,連動物都是有尊嚴的,你憑什么這樣踐踏我的尊嚴?”沈木然終于是沒有忍住,一直以來忍受的怒火就在此刻爆發。
一下子打開了霍凌剛的手,那管藥膏順勢滑落在地上,不知道掉去了哪個角落,就好像是不堪一擊的尊嚴。
霍凌剛幾乎沒有想到沈木然會有這樣的反應,一時間愣了一下。
“別以為你有幾個錢就可以隨便這樣踐踏我的尊嚴,我答應跟你結婚,是為了拯救我的家族,但是,我也不是任別人這樣的來踐踏我的尊嚴的。如果霍先生并不看好這門婚事,大可不必這樣,可以正大光明的說出來,我相信霍先生也是光明磊落之人。”沈木然一口氣好像把最近憋了二十幾年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眼淚不停的在眼眶打轉,她生生不讓其落下。
霍凌剛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
稍許,又向著門外叫了一聲“弗瑞克。”
又會是什么變態的懲罰,沈木然低頭不敢看他,對于自己剛剛的沖動行為,她有些后悔,不應該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得罪這樣一位大神。
弗瑞克推門進來,頷首聽令。
“再去拿一管藥膏進來。”
沈木然本來一直深低的頭,不由得瞥了一眼霍凌剛。
耳朵沒有聽錯吧?
時間好像靜止了。
很快,弗瑞克已經將藥膏拿了進來,放在了霍凌剛的手中。
看著霍凌剛雙手剝開藥盒,像擠牙膏一樣的擠出一抹白色的乳狀藥品,然后像沈木然靠近,一句話都沒有說。
霍凌剛天生的王者氣息還是在無形中讓她的心臟難以呼吸。他的眼中迸射出一道厲光,用力的捏住她的臉頰,涂上藥膏的手指深入她的口中,從左到右沿著她的牙齦涂上。
沈木然試著掙扎了一下,沒有成功,然后就乖乖的,不再做徒勞的無用功。
終于霍凌剛松開了她的下巴,冷冽的看著她,不悅的說道:“讓你刷牙一百次你就刷牙一百字,這么聽話,讓你不要招惹曾毅安,你怎么就不聽呢?”
這個人懲罰了他,現在來過來說風涼話。
她想說不是她的錯,但是她知道霍凌剛不會信,所以閉了嘴。
“走了,去睡覺。”霍凌剛說了一句,徑直走進了房間。直接將大大的身體壓在床上,床不情愿的發出“吱”的一聲。
這個男人的臉皮真的是夠厚了,難怪會想出那么變態的懲罰方式?
“霍先生,這里是我的床,請你到你應該去的地方去。”沈木然壓低聲音說。
“看來懲罰的還不夠厲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霍凌剛沒有挪動身體,聲音擲地有聲。
“你只知道欺負我,你那個侄女,你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你怎么不管管?”沈木然狠聲道。
霍凌剛眼中迸射出一道厲光,像是野獸一般撲過去,握住她的手腕,傾倒性的優勢把她壓到在墻角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這個不用你來教訓我?”霍凌剛用力的攥了一下她的手腕,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氣息都落在她的耳框上。
沈木然不由得顫了下。
“卑鄙,無恥。”沈木然一把推開他。剛剛還在吵架的兩個人人此刻竟然做著這么親密的動作。
“是不是男人?”沈木然也不知道自己怎樣冒出這樣的話,一定是腦袋少了根弦,但是脫出口以后才知道自己闖了禍。
是不是男人?
霍凌剛冷冽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深,晦暗不明,“是不是男人?你等下就知道了。”
這句話著實讓沈木然的心跳節拍成功漏掉一拍。
本以為他去美國至少要幾天的時間,沒想到早上去的,沒有到傍晚就已經回來了。
沈木然睜大的杏眸。該怎樣挽回這個局面呢?
她知道依仗著“大姨媽,”已經不能夠完全的保全住自己了。
他的精力如此旺盛,為什么不多找幾個女人,以做備用呢?每次想做的時候都為難她。為此她已經浪費掉不少的腦細胞了。
“上次你的任務貌似還沒有完成吧?”霍凌剛臉上沉靜的諱莫如深。沈木然的菊花一緊,臉部驟然發燙,他還沒有忘記。他的記憶力可真好。
不,應該說對于懲罰她的事情,他的記憶力都還不賴。
“那么,今天就來把它完成吧。”霍凌剛說的不容置疑。
沈木然此刻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推脫的理由。
“也算是你今天對我的補償吧。”他淡淡的補充了一句。
什么?對你的補償?那她的精神損失呢?
這個男人,真的是狂妄到不可一世。
“那如果是補償,你現在從我的家里出去,也算是對我的補償吧。”沈木然想到沒有想反駁道,還好,他提醒了她,不然她真的要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