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呀,一大早上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個時候旁邊鄰居的門突然開了,一個中年婦女“啪”的打開門,沖著門外大聲喊道。
“這是你家啊,真的是多管閑事,老妖婆。”霍星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好了好了,小星,我們回去了。”曾毅安在一旁勸阻著。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真的是沒有教養。”老婦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來,這里是五千塊錢,封口費,夠不夠,可以滾了不?”霍星說著,灑下一地紅彤彤的毛爺爺。
“好的,好的,你們繼續,你們繼續,下次最好可以多來那么幾次。”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婦人是不是以為自己的夢還沒有醒呢。
霍星唇角輕勾,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
“看見了嗎?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所以注定,你只會和這種人住在這種房子里面。”霍星甩下這樣一句,挎著曾毅安的胳膊揚長而去。
雖然沈木然覺得不應該將那個沒腦子的女人的話放在心上,但是那話就好像沒有辦法遮擋的風一樣,全全灌進她的腦子,并且不停的來回旋轉著。
隨意你只配和這種素質低下的人一起住在這樣的房子里,也沒有見你的素質高尚到哪里去。
“問這是找誰惹誰了呀?”沈木然氣憤的自言自語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可是,這門又是找誰惹誰了呀?
本來沈木然以為霍凌剛不在,自己恢復了絕對的自由,應該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但是被他們這么一鬧,沈木然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去慶祝。
這兩天也比較累了,加上昨天晚上雖然是一覺睡到了天明,但是睡的太晚了,今天的兩只眼睛一直在叫宣呢。
書上說,睡覺可以解決百分之八十的煩惱,至于那百分之二十的煩惱,就等醒來以后再解決吧。
近來,沈木然總是睡意很淺,要么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所以她就打開電視嗎,將聲音調到自己可以睡著的大小,拿電視當做催眠曲了。
“你這個賤女人,你為什么要欺騙小叔?”
“我欺騙他什么了?”
你還愛著曾毅安是不是,是不是,你這個破鞋,你到底要不要臉?”
“木然啊,我要你嫁到霍家,是為了整個家族的榮譽,我們整個家族都會記得你的,而且能夠嫁給霍氏集團的總裁,明明是你高攀了好吧。”
“木然,不要相信霍凌剛,他答應娶你一定是有目的的。你別忘了,他之前已經死了四個未婚妻。”
這些來自爸爸,來自霍星,來自曾毅安的聲音簡直將沈木然的腦袋要炸裂。
“別說了,不要再說了。”
她死死的用兩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的搖著腦袋,腦子一直嗡嗡作響。
“嚯——”的一下子,頭撞在木板的聲音,沈木然從睡夢中驚醒。
原來是一場夢
但是,下一秒鐘,比這噩夢更可怕的是在沈木然的正對面,端端正正坐著的一個人。
“霍霍凌剛。”沈木然失聲叫了出來。本來還俯身躺在沙發上的身體“騰”的坐了起來。
她以為自己見到了鬼,他不是應該在地球的另一面嗎?
“干嘛,你夢見了鬼嗎?”霍凌剛聲音依舊冷冽。
是呀,如果不是他這個聲音暴露出來這個人就是霍凌剛,沈木然真的以為自己遇見了鬼。
“你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沈木然還沒有從剛剛的睡夢中完全緩過神來。
“我才剛剛不在,你就給我惹出了事情,我再不回來,不知道你還會給我捅出多大的簍子,你說我該不該回來。”他說著已經站起了身,走到了沈木然的身邊坐下來。
那熟悉的氣息已經將沈木然完全的覆蓋住。
“他吻了你哪里?”霍凌剛盯著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好像要透過她的眼睛窺探到什么。
沈木然心一驚,他全都知道了,畢竟那是早上發生的事情了,而現在,沈木然看了看窗外華燈初上的夜景,他應該早就知道了。
如果她說是被曾毅安強吻的,霍凌剛會相信嗎?
那她又何必去說呢?說一件別人根本不會相信的事情。
而且,霍星一定會在他面前添油加醋一番。沈木然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就已經很滿足了。
“其實我,”沈木然還想解釋一下。
“我只想聽結果,到了吻了哪里?嘴巴?”霍凌剛的臉色更加暗了。聲音厲色道。
有那么一剎那,整個房間安靜的詭秘。
沈木然都能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一下一下,壓力感倍增,好像自己將自己吞噬掉。
“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嗎?”霍凌剛冷冰冰的問道。
這就算是背叛他?
沈木然擰起眉頭。
也不想再解釋,只會加深誤會,以為她一定要為自己洗脫這背叛的罪名,他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沈木然已經做好被懲罰的準備,反正他的手段也高超不到哪里去。
他就是恨透她的沉默,
見沈木然沒有吭聲,哪怕沈木然可以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解釋一下,也許他都不會發這么大的脾氣。
“霍。”霍凌剛徒手將臺柜上的一臺電扇掃在了地上,零件被摔得七零八落。
“你干什么,撒什么羊癲瘋,有什么沖我來。”沈木然也忍不住火冒三丈,怒聲道。
沖你來就沖你來,做這一切不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霍凌剛重重的銜起她的下巴,目中腥紅的鎖著她冒著怒氣的眼眸。
“怎么,做錯了事情還有理了?”霍凌剛呼出的氧氣好像瞬間可以結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