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機已經(jīng)面臨著被打爆的危險,沈木然再次拿起了電話。
她倒要看看這個霍星究竟是要干什么。
還沒有等她按下接聽鍵,倒是聽見了一陣急剎車。
車子被迫停了下。
霍星直接從車的正前方?jīng)_了過來,透過打開的車窗,“啪”一巴掌掌摑在沈木然白皙的臉上,瞬間一個泛紅的五指印映入眼簾。
“你個狐貍精,小的時候就知道勾引自己的繼父,現(xiàn)在還來勾引我的男朋友。”眼前是霍星面目猙獰的樣子正在怒視著她。
沈木然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聽見弗瑞克在一旁喊了一聲“太太。”
“啪啪。”
沈木然震驚的捂著被打的臉,惱怒的下車,看著霍星,下一秒直接抬手打在霍星的臉上。
“你的嘴巴放干凈點,以前我是讓著你,不跟你計較,我沈木然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不要仗著霍凌剛我就不敢打你,如果你敢對我怎樣,記住,我會雙倍奉還的。”
沈木然警告似的說著,眼中越發(fā)的薄涼,她扯了扯瀲滟的嘴角,轉(zhuǎn)身上了車子。
“開車,”目光直視著前方,一聲令下,言語里沒有任何的溫度。
車子極速行駛在回家的路上。沈木然慢慢平息著自己的心情。
本來心情也還沒有那么差,無端被狗咬了一口,不過還好,她也反擊回去了!
終于是到了自己的家,在那個大別墅里面呆的實在是別扭。
看來金窩銀窩還是不如自己的小窩。
沈木然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瘦小纖細的身影在為一位手拎著眾多菜的阿姨開門,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攢足了一副書生氣。
不是劉正,還能是誰?
沈木然下了車走過來,剛揚起笑臉就聽見他道:“哎呦,然然,你怎么才回來,人家等的都快要睡著了。”劉正看見她,走過來似帶嗔怪的瞅著她。
“是嗎?剛剛我可是看到你在做好人好事呢。”沈木然笑了笑。
“啊?都被你看到了,舉手之勞嗎?跟你說,要不是剛剛那位大嬸出現(xiàn),我真的要睡在這草叢里了。”劉正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回屋說,回屋說。”沈木然突然催促著。
“喲,你的臉怎么了?”劉正突然看見沈木然臉上若隱若現(xiàn)的手掌印,心疼的說,“這是誰干的,告訴我,我這就為你出氣。”劉正說著,已經(jīng)拉著沈木然向外面走去。
“不用,我沈木然難道還會吃虧?”沈木然停下了腳步,信誓旦旦的看了劉正一眼。
“你真的沒有吃虧嗎?”劉正想再次確定的問道。
看見沈木然堅定的點了點頭,這才放心下。
“那好吧,你沒有吃虧就好,下次記得叫上我,打架這種事情,我最在行。”劉正一副充滿保護欲的說著。
“我看你是跑的事情在行吧。”沈木然想到上次幾個女孩子追著他滿操場跑的事情,不禁開玩笑道。
“什么跟什么啊,好男不跟女斗,不過,我是不會讓別人欺負(fù)你的。”
正說著,弗瑞克正好也跟了過來。
沈木然看了她一眼,很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是保鏢嗎?分明就是一個監(jiān)視器。
“這位是,”劉正看著弗瑞克。一臉疑惑的看著沈木然。
“你好,我叫弗瑞克,。”沈木然正在思忖著應(yīng)該怎么開口的時候,一旁的弗瑞克已經(jīng)開始自我介紹了。
劉正很禮貌的笑了笑,算是跟弗瑞克打了個招呼,然后轉(zhuǎn)過頭一雙手重重的落在沈木然的肩上,一邊說,“看不出來呀,怪不得最近都沒有和我聯(lián)系,說,是榜上了這位大款?”
大款?是在說弗瑞克嗎?她能說那只是她的保鏢嗎?
“哎呀,別鬧了。說正經(jīng)的,你今天找我肯定有事,不然,你也不會親自在大太陽底下等我那么久是不是?”沈木然對劉正的了解可不僅僅僅限于此。
“當(dāng)然是有正經(jīng)事了。”劉正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個小袋子,“這不是怕你一個人悶在家里面無聊,再悶出病來,給你帶點小福利,讓你重新燃起對愛情的信心。”劉正說著,已經(jīng)把袋子放在了茶幾上。
“然然,”劉正叫了一聲沈木然的名字,沒有說話,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她。
看吧,接下來的這件事才是他今天要找她的關(guān)鍵。
沈木然假裝沒有聽到,繼續(xù)擺弄著手邊的幾本書,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家里已經(jīng)亂的一團糟。
“哎呀,然然,現(xiàn)在先不要收拾了,我有一個重大的新聞,你要不要聽,絕對火爆。”劉正一把奪下她手里的書,興趣盎然的說著。
他口中的爆炸新聞還能有什么。
沈木然想到?jīng)]有想就說:“是你愛的那部電影的男主角和女主角要結(jié)婚了嗎?”
這總該夠勁爆了吧?
“哎呀,什么跟什么呀?這次搞不好是我自己要結(jié)婚了,告訴你,我終于有機會接觸到我的夢中情人了。”
“你結(jié)婚?”沈木然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你知道就是那個明杰,明杰都會參加的一個酒會,我好不容易出賣我的色相去換取了兩張票,你會陪我去的是不是?我不想一個人單打獨斗,那樣會很尷尬的。”
沈木然其實并不喜歡那種場合,但是禁不住劉正的軟磨硬泡,另一方面她卻是被囚禁的有些難受,不如趁這個機會溜出去。
“好吧。”沈木然很爽快的答應(yīng)道,眼睛瞄了一眼茶幾上的袋子,然后笑了笑,“看在你給我的賄賂的份上。”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然然。”劉正說著,已經(jīng)像個孩子一樣興奮的手舞足蹈,“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在店里專門定制的衣服人家催我去拿呢。”
說著他已經(jīng)像一只敏捷的小鹿竄出了門口,直到聽到“砰”的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音。
沈木然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嘆了口氣:“真的是重色輕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