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將軍,你那邊帶回去的人如何了,他們有沒有說出些什么來!币贿M房間,張術通就問道。
“張先生叫我斯卡就好,那些人的嘴很硬,不用點手段是撬不開的,問出東西要費點時間才行。”斯卡搖頭,在這方面,他比張術通還著急。
“那好,我就開門尖山了,雖然是要和你一起合作對付黑鳳凰,但我更大的想法,是想要在這里建立一個只屬于我的勢力!”
張術通的話音剛落,房間之內的氣氛很明顯就變得有些凝固住了。
“哦?你要發展自己的勢力?”斯卡將軍給自己裝了一杯酒,裝作不在意地細問。
“對!睆埿g通知道斯卡將軍是在懷疑什么,緊跟著他又繼續說道,“當然,這個勢力的組成,還是需要你的幫助的,而且這個勢力的根基不會在這座城市,我總不會把勢力總部布置在這么混亂的地方。”
“那我支持你,黑鳳凰如果被滅了,必須要有一個新的勢力取代他的位置,與其讓別人來鉆這個空子,我覺得還是張先生更適合這個位置。”
需要斯卡的幫助,就等于這個勢力他也有份,就像是公司的股東一樣,只要不插手威脅到張術通的利益,他就不會得到反彈。
最重要的是,這個勢力的大本營不在這里,那么在這座城市里面他還是最大的那個,他的地位也不會受到威脅!
張術通只是一句話,就把斯卡將軍的疑慮和擔心全都打消掉了。
更何況與其讓其他人接替或者黑鳳凰本身留在這個位置,那還不如讓張術通來。
張術通的本事他很認可,換句話說,這是一場共贏的利益合作。
人類就是這樣的生物,只要是共贏的利益,不會威脅到對方任何一點,就能夠組成無懈可擊的合作聯盟。
......
在這座城市之外,一座名為“布歐市”的城市之內,有一個很大的別墅群。
別墅群之內有著一個大大的私人莊園,人人都以為這是一個富豪們居住的別墅群,卻不知道,這整個別墅群,都只是一個偽裝罷了。
此刻在私人莊園之內,某個大殿之中,六名身穿黑衣的男女正跪在地上,眼神畏懼。
在他們的面前,大點的最高臺之上,有著一張以黑色色調制作的鳳凰座椅,栩栩如生的鳳凰就如纏繞在椅子上一般,給人一種一只黑焰鳳凰背著一張椅子一般的感覺。
而此刻在這個豪華又顯得森然可怖的位置之上,坐著一道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之內的人影。
人影不發一言,但他光就坐在那里,卻能給人帶來一種極度壓抑的感覺。
就像不是被人類所注視著,而是被什么可怖的恐怖生物所盯上了一般的感覺。
似于毒蛇,卻又厲于毒蛇。
六個男女跪在地上,全都低著頭不敢去看那道人影,只是他們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濕。
這樣的沉默,更讓他們恐懼異常!
“你們說...你們失敗了?”
就這樣足足沉沒了五分鐘,凰椅上的那個人影才緩緩開口。
他的聲音似男似女,有種陰柔之感,宛若毒蛇,卻又不失陽厲,厲如狼豹。
六人的身體輕輕一顫,額頭滲出的冷汗順著他們的臉頰流下。
“是...是的!鳖I頭的一個胡茬男人硬著頭皮,頂著莫大的壓力,畏懼著說道。
說完這句話,他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跪在地上的身體都晃了一下。
面對著這位大人,光是說上一句話匯報,他就幾乎竭盡全力了!
那份宛若被毒蛇凝視的恐懼感,簡直無法單純地用言語來形容!
“而且除了你們之外…其他人都沒回來,還可能有人被斯卡抓了?”人影又再度說話,僅僅只是第二句,語氣里的寒意就重了許多。
那是一種冰寒徹骨的冷意,冷到讓人發顫。
“是…是的!焙缒腥丝戳搜燮渌耍姷剿麄內贾皇悄氐椭^,屁都不敢吱一聲,心里直接把他們給罵了一頓。
什么都讓他來說,承受最大壓力的是他!
黑袍人影抬了抬手,手枕著下巴,雖然并不是在向著他,但是胡茬男人卻能敏銳的感覺到,對方確實是在看著他,而且眼神還在越來越冷。
“去抓魯古斯和他女兒的八翼,十鱗,六鱗,五鱗,和他們帶去的戰斗部門的人,也沒回來是嗎?”黑袍人的語氣依舊平淡,聽不出來什么動容。
但就是這份漠然的不動容,才讓胡茬男人感覺如墜冰窖。
“那你回來了又有什么用呢!焙谂廴溯p聲說道。
聽到這話,胡茬男人頓時感覺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他急忙大聲尖叫,“我會將功補過的!會殺了張術通!我有辦法!有一個可以牽制著他的辦法!”
“嗡。
一聲清脆的刀鳴聲震響,一把帶著倒刃的刀子就這樣停在了他的脖子前面,鋒利的刀刃已經貼到了他的皮膚上,將他的脖子皮膚都撕裂出了一絲淺淺的血痕。
胡茬男人的眼睛瞪大,連呼吸都屏住了,他的瞳孔顫抖著看著黑袍人,此刻黑袍人正微微抬著手。
也僅僅是因為如此,刀刃才在剎那之間停住了索命!
“說下去!焙谂廴怂坪跏莵砹艘稽c興趣。
他一開口,原本抵在他脖子上的刀子這才挪開,來人就跟沒出現過一樣,鬼魅一般地出現,又鬼魅一般地消失。
“張術通那個家伙的軟肋是一個叫秦倚天的女人,只要這個女人在非洲,他就會有所制衡,不敢徹底放開手腳,如此一來,我們想要弄死他,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胡茬男人急忙說道。
“那是第五大隊的隊長,可不是像你這樣的廢物,想輕而易舉地殺掉他……”黑袍人厭煩地別開了臉,輕輕諷哼了一聲。
“癡人說夢!
六人頓時咽了口唾沫,眼底都涌出了絕望之色,真要沒辦法了么?
“試試吧,跟他玩玩。”黑袍人又補充了一句。
他微微抬了下頭,頭上的黑袍之下,露出了一個邪魅至極的笑臉,那個笑臉,已經不是邪魅的程度了,而是邪地有些滲人了!
“反正在五外的翼和鱗,組織想培養多少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