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洗漱完畢之后,張術通看了一眼手機,冷冷一笑。
劉琳給他發信息來了,經過昨天晚上一晚的調查,她已經打探出了李宗唐所住的地方了,還把他可能到達的幾個地方都羅列了出來。
洗碗完畢之后,張術通幫秦倚天蓋好被子,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出門了。”張術通輕聲說道。
“去就去,別煩我睡覺。”秦倚天推開了張術通的手,迷迷糊糊地說了一聲,就側過了身,看著莫名可愛。
窗外的陽光打落在她絕美的俏臉之上,高冷至極的側臉,看著竟然有些可愛。
張術通嘿嘿一笑,便自己出了房間,不過他剛出來,就看到一道倩影迎了上來,手里還轉著一張房卡,笑容可人。
是方芳。
“你跟來干嘛?”張術通嘴角一抽。
“來找你打架啊。”方芳一丟手里的房卡,丟到空中,然后又輕松接住,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就住在隔壁喲,要是你半夜忍不住寂寞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閑聊喲。”
說完她還故意向著張術通眨了眨眼,勾人無比。
“你就不怕我和你聊著聊著就把你吃了?”張術通眼神曖昧。
“只要你有這本事,隨時歡迎你吃了我。”方芳收起了房卡,主動走到了張術通的面前,帶來了一陣淡淡的幽香。
“咋樣?對我有興趣嗎?要不要現在就去我房間,我們兩個到床上去打一架?”方芳勾引地扭了扭肩膀,挑逗地朝著張術通嘟了嘟嘴。
“神經病。”張術通翻了個白眼,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毫無性趣’四個大字就差貼在額頭上了。
方芳表情一僵,這是個什么木頭啊,表情太傷人了啊!
“誒誒誒,你別走啊!是我不夠漂亮還是我身材不好啊!”
方芳追上了張術通,不甘心地喊道,別的男人看她都是恨不得把她吞了的目光,這貨可好,好像還嫌棄她在他面前晃悠一樣。
“你身材好又很漂亮,快去勾引別的男人吧。”張術通不耐煩地說道,加快了下樓的腳步。
和劉琳不同,劉琳的勾引那是發自骨子里的嫵媚,酥人入骨。
而方芳的勾引就像單純小女孩在裝著成熟勾引一樣,張術通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不行!你一定要跟我打一架,哎呀求求你啦,和我打一架嘛!”方芳緊跟而上,勾引沒用,她又用上了撒嬌的手段。
張術通依舊無視,兩人一直跑到了樓下,直到出了酒店。方芳都一直跟在張術通的背后。
“我說你跟著我干什么?”張術通納悶道。
“我等你有空了和我打一架啊。”方芳一臉單純地說道。
“你是怎么用一臉單純說出這么可怕的話了?”張術通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忽然頭一轉,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前方跑去,猛地一條就按著一條水管翻到了墻上,一個瀟灑的轉身,就翻到了墻壁的另一側去。
“有本事你就跟上來...”
張術通得意地一回頭,一道人影就從天而降,一下將他撞倒在了地上,致命的柔軟幾乎把張術通的胸膛都彈軟了。
“和我打一架吧。”方芳坐在張術通的身上,兩手按著他的兩邊脖子,迷人一笑。
“我沒空陪你打。”
張術通抬腿一掃,方芳就地一滾輕松躲開,兩把刀子就向著她前進的方向飛來,方芳美眸凝起,白皙的玉手在空中連拉兩下,就將兩把刀子用細長的指間接下。
“喂,你別跑啊!”
“我去酒吧喝酒,你跟著來干什么。”張術通在前面跑著,在巷子的墻壁間翻動著,口中還在不耐煩地喊道。
他是徹底服了這個女人了,方芳的實力很強,跟她打一場就算能打敗他,他肯定也要消耗巨大,這不利于他接下來要去處理的事情。
“那我也去喝酒啊,我陪你呀。”方芳緊跟在后面,嘻嘻笑著。
張術通滿頭黑線,最后實在拿她沒辦法,還真的跑到了酒吧去,點了幾杯酒。
“你什么時候有空啊?”方芳坐在張術通的旁邊,笑容甜蜜地看著他。
“快了。”張術通手里拿著手機,編輯了幾條短信就發了出去。
大概過了五分鐘,張術通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突然說道,“我去上個洗手間。”
話一說完,張術通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誒誒!等等我!”
方芳立馬追了上去,追到了男廁所的門口,她一腳踏了進去,又馬上縮了回來,雙手抱胸,氣呼呼地瞪著里面。
“想甩掉我?你以為我不敢進男廁所?哼!”
方芳拉起袖子,就要沖進去,幾個保安就從一邊跑了過來。
“美女你干嘛呢!不能亂闖男廁所猥褻黃花大閨男啊!”
白蒼生和張彥鵬兩人穿著保安的衣服跑了過來,就一左一右地擋在了方芳的面前。
“你們胡說八道,我要追人!更何況我進去了是他們占便宜了!”方芳立馬氣得半死,這兩個棒槌從哪里蹦出來的?
“我看她就是見剛剛那個男人長得帥。”
“就是,見別人長得帥就尾隨人家進男廁所,你是不是還想強迫人家,然后拿照片威脅人家啊?”
“我看是,現在的女人啊,看到帥氣哥哥就走不動路了。”
“就是,還尾隨人家進男廁所。”
“......”
白蒼生和張彥鵬你一句我一句的,簡直就是把‘賤’這個字的意思發揮到了極致,說得方芳的俏臉越來越紅。
“你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方芳氣得半死,又不能打人,只能指著倆人怒罵了一聲,轉身氣呼呼地走了。
看到方芳走了,白蒼生和張彥鵬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當中看到了深深的無奈。
他們自然是剛剛張術通玩手機的時候偷偷發信息叫過來幫忙的。
“剛剛那個又是一個大美女吧?是新的類型吧?”白蒼生一臉便秘地說道。
“是的,這種狂野性格的之前都沒出現過。”張彥鵬幽幽嘆息,“都追頭兒追到廁所來了。”
“那我們為什么還是單身?”白蒼生眼中的酸意越來越重了,“是不是咱們的桃花運都被頭兒吸走了?”
“別說了,我想靜靜。”張彥鵬捂住了自己的臉。
酸!很酸!
而此時的張術通,已經通過男洗手間里面的通風窗口,跳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