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女子的身體故意朝著張術通那邊湊了過去,結果怎么都沒想到,直接被張術通一把推開。
她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我喜歡女人,不過你還入不了我的眼。”張術通漠然的說道。
她不得不重新打量著這個拒絕了自己的男人,心中泛起了一陣漣漪,那一身土氣的打扮相貌不出眾,而且怎么看都不像是高門大院里出來的富家子。
有多少她身邊的男人都對她趨之若鶩,哪怕是一個眼神,就能讓如過江之鯽的男人都神魂顛倒,他一個八成是農村出來的土老帽憑啥拒絕自己?!
“那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女子輕咬著朱唇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這么主動,也是第一次被人拒絕。
“你想要什么?”張術通反問。
“趙家能曾害我父輩,奪我林家財產,我想拿回屬于我們林家的東西。”林雪看著他,說的很直接。
她現在唯一的奢望就是要回父親用半輩子創建的工廠,那是他的心血。既然他說要換,只要是能幫我拿回來,我林雪給的起的,能給的,都給你。
“一個價值幾十萬的工廠,你睡一次就想換回去,太高估自己了。”張術通搖搖頭,起身朝著門外走了過去。
林雪不甘心,她找過無數的人,對方都是一聽說是趙家,就都退步了,哪怕是許再多的好處,都沒人敢跟地頭蛇趙家作對。
聽說這個人不僅敢跟趙家干,還斷了趙清明的腿腳,打進了趙家那個象征輝煌歷史的祖宅,逼著趙思明下跪,最后還能把人給弄看守所后,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相比那些豪門里出來人,她除了自己這副還算完整的身子外,真的沒什么能拿得出手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給。哪怕是我林雪的命。”林雪起身喊道,她真的是有些著急了。
“先把你的支票換成是真的再說。”張術通揚揚手,離開了包房。
林雪彎腰看著桌子上的支票,俏臉羞紅,她的確是沒有錢,也沒有一百萬,支票不過是她拿出來撐門面唬人的而已。
被張術通拆穿后,她羞愧難當,又不能多解釋什么,只是他如何在這昏暗的空間里,一眼識破支票是假的呢。
張術通出來后,給白蒼生打了個電話,讓他來見自己。然后才得知,當年確實是趙家看上了他們林家的產業,一番巧取豪奪后,把林家的工廠據為己有了。
“林家的那個大小姐來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
“這些年,但凡是和趙家有點不和的家族,她都會挨個的找過去。”白蒼生笑著搖搖頭:“這個姑娘,還真是一個執著的人啊。”
張術通扭頭看了一眼,林雪似乎是在包房里一直都沒出來,估計是在喝悶酒,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能在這個時候幫她呢。
“趙思明那邊有什么動靜嗎?”張術通問,畢竟是在這座城市里經營了這么多年,要是說根深蒂固的趙家因為趙思明被抓就此倒臺,他是不信的。
“沒動靜,現在在看守所里呢。”白蒼生靠在走廊的墻上,摸了摸華麗的墻壁,說道:“這個趙思明很聰明,他知道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在看守所里比出來要安全。全當做在里邊養老了。”
幾次對張術通下手不成,趙思明已經有些黔驢技窮了。如果真的在外面,很有可能會遭到張術通的反撲,這個時候選擇在看守所里想對策是最好的選擇了。
“他想在里邊安心的呆著,我偏不讓他稱心。”張術通咧了咧嘴角。
白蒼生露出了一抹壞壞的笑容,說道:“那我就去給他找個最好的律師,盡快把他撈出來。”
說完,白蒼生就跑了出去。
張術通在夜總會里呆了一會,覺得沒什么意思,就去了秦倚天的公司,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找自己媳婦聯絡聯絡感情,挺好的。
到了大廈,張術通就去了她的辦公室,結果在門口的時候,碰到了換了一身白色西裝的宋小天,平添了幾分天使般的溫婉爾雅。
“總裁在忙公事。”宋小天眼看著張術通要進辦公室,伸手把她攔了下來。
“我知道,你忙你的去吧。”張術通擺擺手,要繼續往里闖。
“總裁在忙,不見外人。”宋小天故意把外人兩個字說的很重,以此來打壓張術通的氣焰。
“我是外人嗎?我問你,我是外人嗎?”張術通沖著她揚起了自己的那只大手。
宋小天眉頭一挑,立馬就想起了之前在大會議室外面的場景,就是這個癟犢子,就是這只大手,欺負的她苦不堪言。
她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胸口,退后一步,不過還是倔強的守在秦倚天的門口,既便如此,也不肯退去。
“問你話呢。”張術通前進兩步,目光瞄了一眼她的胸口,笑容中透著幾分痞笑。
“你除了用這招,還有別的嗎?”宋小天暗暗咬牙,她肯定是打不過這家伙了,要是真的跟他打的話,自己也占不到任何的好處,說不定還會繼續被他占便宜。
“這招就管用,我干嘛要用別的。”張術通說話時,瞬間往前一步,那只懸著的大手瞬間朝著她的心口方向而去。
“不是,你不是外人。”見識過張術通厲害的宋小天瞬間妥協,她可不想讓這孫子把自己引以為傲的某處給砸碎。
“那我能進去嗎?”張術通問道。
“能。總裁說了,她在辦公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如果你非要進去的話,我不攔著。”宋小天側身站在門口,眼含怨恨的看著他。
她的話一語雙關,不見任何人,所以進去見她的,就不是人,你還進去嗎?
張術通沒管那些,推門就走了進去,幾秒后,屋子里傳來了他渾厚的聲音:“宋小天你敢玩我。”
宋小天揚著頭滿面春風的去忙自己的事兒了。
辦公室里,秦倚天靠在椅子上,面色有些沉重,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心事。
張術通湊到她的桌邊,笑著說道:“媳婦你咋的了,有事兒跟老公說,男人就該替女人擔事兒。”
秦倚天欲言又止。
此時,敲門聲響起,宋小天去而復返,臉色難看眼神中也透著幾分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