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公主走后,秋荷就一直盯著王清白,秀眉緊皺著,看的王清白直瘆得慌。
終于,還是秋荷忍不住了,對著王清白,“砰”的一聲跪倒地上,惴惴不安的開口道:
“夫人,作為奴才本不該插手主子間的事情,可奴婢還要說一句,您要小心文德公主!”
“噗,傻秋荷你剛剛不會就是為了這事糾結吧?”
王清白輕笑,起身扶起秋荷,又道:“文德公主,本就不是個安分的,這次怕要對我們下狠手了。”
王清白不說還好,一說秋荷更急了:“夫人!那您為什么還要收下這個金鐲子?這不是自投羅網嘛!”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王清白慢慢道,“再說了,不收下鐲子,怎么引幕后黑手出來?”
“幕……幕后黑手?”秋荷有些吃驚,眼中的擔心又加深了幾分。
“對啊,你看文德明明剛被關了禁閉,時間沒到呢,卻能出來給我們送金鐲子,這說明什么?”
“說明什么?”秋荷還是不明白。
“唉!”王清白無奈的用指尖戳了戳秋荷的腦袋,“說明文德身后有人,而且此人非富即貴。”
“原來如此!”秋荷頓悟。
“夫人……”只是驚訝了幾秒,秋荷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說道,“夫人,那這個人,會不會是容貴妃?”
“容貴妃?”王清白聽到這個名字,有些茫然“容貴妃是?”
“容貴妃嘛,皇帝的妃子!”秋荷道。
王清白無奈的瞥了秋荷一眼,這丫頭就不能稍微含蓄一點嗎?但她還是點點頭示意秋荷說下去。
“容貴妃是文德公主的母妃,曾深得皇上寵愛。”秋荷解釋道。
“這樣么……”王清白喃喃自語,如此,那便是容貴妃吹了耳邊風,讓皇上收回來了對文德公主的禁閉了?
王清白還是覺得有些不對。
“容貴妃,容貴妃……”
王清白細細咀嚼著這個稱呼,怎么覺得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一樣,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了。
“罷了罷了。”王清白搖了搖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從腦海里面甩出去。
不過……王清白瞇了瞇眼,眼中閃射出的,是危險的光芒。
不管怎樣,文德公主的突然示好,一定是有預謀的。畢竟,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王清白又從桌上拿起文德公主送的金鐲子,細嫩的柔夷附在上面,感受著金鐲子上面的紋路。
許久,王清白對秋荷吩咐道:“金鐲子先收好了,我出去一會,你們不必跟著。”
緊接著又交代了一些自己自己不在時發生事情的基本解決方法,王清白轉身離去。
今天的事情,要做一做打算了,王清白一直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文德真的傷到自己,就不要怪她王清白心狠手辣了!
想著想著,王清白走到了神機閣,徑自推開門,卻發現大家都處于極其緊張的狀態,守衛見來人是王清白,微微放松,趕緊給王清白放行。
王清白走到書房,聞人褚正嚴肅的整理著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