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也要跟你去!被ㄊ虾鴾I說道。
聞人儲垂下眼簾說道:“咱們兩個去目標太大了,反而不利,我自己一個人去更加簡便,你有什么話是托我帶過去的?”
花氏眼中的一包淚花涌了下來,說道:“你跟她說,都是我害了她,我對不起她……”
“我想清白應該不想聽到這些話!甭勅藘Υ驍嗨脑捳f道!叭绻胱屛規н@些話過去,那還不如不說!
花氏好似一瞬間蒼老了許多,她臉色灰敗的看著聞人儲,說道:“既然這禍是我闖出來的,我就要想辦法解決,救清白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聞人儲垂下眼簾,淡淡的開口說道:“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您把自己給保重了,才是最重要的!
花氏腦子里靈光一閃,抓住聞人儲的胳膊,好似抓住了最后一顆救命稻草一般,說道:“我認得剛剛搜查的那一群人!”
“什么?你把話說清楚!”聞人儲心頭一跳,隱隱的,有什么東西已經浮出了水面。
“前段時間就是這幫人過來給清白送禮,被我收下的!”花氏開口說道。
聞人儲的眼底閃過一絲歷色,這高氏賊喊捉賊的戲碼果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現在我們知道那些人的底細,我們趕快救清白出來啊!”花氏著急的說道。
“這些能證明什么?無非是那些人來過咱們家而已。”聞人儲淡淡的開口說道:“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清白是被栽贓陷害!
花氏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地上,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涌,說道:“這可怎么辦?清白還那么年輕……”
“我這就去見清白一眼,岳母還是早些安置吧!”聞人儲冷冷的開口說道。
送走了聞人儲,花氏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挪到了屋子里,腦子里閃現出知道可怕的念頭。
既然寫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惹出來的,那最后就由她一個人來終結吧!
這樣想著,她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的平靜,去波瀾不驚的湖面,不去接觸,就不知曉它的深邃。
聞人儲出了門,施展輕功,向吳府的方向飛去。
這是他隱藏身份以來,第一次展露自己的輕功,他得心里慌極了,生怕這是見她的最后一眼。
他輕車熟路的落到了王清白的屋頂,她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看著她睡得安穩的模樣,聞人儲微微勾起嘴角,這家伙的心可真大,大難臨頭了,能睡得著的也就她一個人了。
他在屋頂等到后半夜,看守她的小廝抖撤了下去,輕飄飄的落在了屋子當中。
王清白睡得極淺,睜開眼睛,就看見就聞人儲的那一張近在咫尺的臉。
“聞人儲!你怎么進來的?”王清白欣喜的說道,在見到他的那一刻,頓時感覺這段時間被高氏變態折磨的陰郁心情,一掃而光。
對于她來說,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能在困境見到他,就已經是晴空萬里了!